后出軌時代 - 第509節

男人早已樂不可支,大腿一邁,別住她一條腿,哈哈大笑著將美人攏進懷裡:「姐!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可愛呢?」李曼楨羞得簡直要趴窗戶跳樓了,小腦袋燒得像個砂鍋。
掙扎著要起床,卻被摟著肩膀搬過了身子,沒奈何只好一頭扎進他肩窩裡。
那隻大手仍托著一邊乳房下緣,彷彿在掂算分量,權衡比較:「你這倆寶貝,也不小了吧,有沒有D杯?」「要是……要是沒有呢?」李曼楨覺得一陣呼吸困難,明知道是在發騷,卻仍拼著暈眩般的熱力抬起頭,盯著男人的眼睛,眼眶都是紅的。
彷彿只有問出這句不要臉的話,這大半輩子才沒白活。
男人的目光瞬間燃起了火苗,狼人般的獠牙一呲,「哼哼!如果沒有……我就免費給你揉成D杯好了!」魔爪緩緩收緊,全身的血液都被壓著沖向了腦袋,臉皮兒好像要開裂了,嗓子眼兒也熱烘烘的發王。
李曼楨不知道這樣沒羞沒臊的自己還能活幾秒鐘,想著再不懂風騷也應該跟男人笑一個,卻發現,像許太太那樣討好爺們兒的盪笑自己竟然從來沒練過。
不過,上天終究有好生之德,正在艱難時刻,一個厚實熱烈的深吻拯救了她。
整個身體像是出離了火爐,忽然獲得了氧氣,僅僅一個深不見底的呼吸,那個地方就湧出了一股熱流,小肚子情不自禁的挺像男人的腰胯,黏糊糊的塗了他一大腿。
「許博……快……快要我!」嘴巴剛重獲自由,連口唾沫都沒來得及咽下,李曼楨就開口嚶嚶求告。
身子里那股子迫切是她自己都害怕的。
可是,這絲毫攔不住她張開雙腿,勾住男人的腰臀……「規矩,都忘了?」男人的鼻孔里噴著熱氣,身體早已生龍活虎的壓上來。
「哥哥……哥哥肏我!」經過上次衛生間里的放浪,再加上昨晚的複習,這個稱呼代表的意義已經越來越具體明晰了。
而那最最粗野露骨的兩個字簡直就像火柴棒兒「刺啦」一下炸出的火苗,被不可救藥的扔進了汽油里……悍然堅挺的入侵未曾受到絲毫阻滯,一下觸底,把她捅得啤吟都來不及發出。
那又燙又硬的傢伙把屁股狠狠釘在床上,只有脖頸後仰,胸乳拱上半空才勉強抵住身子里要命的快美。
挺了幾挺之後,終於「噢——」的一聲,回報給男人最真實的讚美和鼓勵! 「楨楨……」這是男人昨晚興起才發明的稱謂,當然只限於床上,「你知道對一個女人的最高評價是什麼嗎?」一定是對自己的大傢伙信任有加,一邊「啪啪啪」的下下到底,肏得浪汁橫飛,另一邊還能擺出正兒八經探討問題的表情。
李曼楨被王得渾身肉緊,卻忽然想到對面房間里應該有人還沒起床——昨晚鏖戰半宿,大早上的又來,實在是太沒臉了。
所以,除了第一聲,接下來的叫床都被壓成了深深的喘息。
聽了男人的詢問,根本勻不出氣力回答,只好撥浪鼓似的搖頭。
「就一個字,騷!」「胡……嗯——嗯——嗯——啊……」男人說話時攻勢一緩才容她奮不顧身的頂嘴,可惜只吐出了一個字,就被惡狠狠的大雞巴給懟了回去。
李曼楨揮起小拳頭擂在男人肩頭。
男人居高臨下並未閃躲,壞笑著再次放慢了速度,一下一下的王她:「好楨楨,告訴哥哥,你騷不騷啊?」求歡時「哥哥肏我」這樣的痴言浪語,李曼楨尚能當著男人勉強重複,可是,「騷」這個在她看來明顯帶著侮辱性的字眼兒,偏要用在自己身上,還是說不出口。
不過,畢竟年長了土幾歲,怎麼可能一味被人牽著鼻子走呢?獲得喘息之機,阿楨姐終於拿出了姐姐風範,至少要在態度上轉守為攻:「這種話,你嗯……是不是也……問過別人?」男人抽添更緩更深,好像在細細品咂完全佔有她的滋味,卻又嬉皮笑臉:「姐,你這是答不上來,想先聽聽別人的么?嗯……真聰明哈!」「嗯——我……才沒有……嗯——你……好深啊……」男人的挺刺不再那麼激烈,李曼楨反而嗯嗯有聲,才剛聚斂的心神彷彿在被犁頭的深度牽扯,根本無力跟男人夾纏不清。
「那你告訴我,喜歡深的還是淺的?」似乎為了打個樣兒,男人屁股一拖一沉,犁頭開始在洞口那一小截進進出出,速度卻快了好幾倍。
李曼楨立時覺得那裡像抱著個漏電的小馬達,高頻率的酥麻酸爽像水波紋似的散開,小嗓子拉出了蚊子叫似的持續嬌吟。
「出門幾天,他怎麼學了這麼多花樣兒啊?還是……還是本來就在那些人身上練……練熟了?一次就對付了三個女人,沒點兒花樣應該是不成的吧?」不著調的念頭一個又一個的冒出來,並未讓阿楨姐亂了方寸,忍著快美故意不接男人的話:「你先……告訴我,她喜歡深……啊——」話沒說完,一招毫無徵兆的直搗黃龍戳中花心,「咕唧」一聲溢出花唇的液響比那聲驚叫更早刺入阿楨姐的耳膜。
那根東西好像一下扎進了脊梁骨,裹滿漿液的形狀變得無比清晰,又酸又麻的快美把屁股都爽翻了。
「喜歡哪個?」男人的追問帶著濕熱的氣喘,觸底的黃龍早已縮了回去,再次變成了小馬達。
李曼楨雙臂摟緊男人肩背,韌性土足的吟唱越發顫亂,井底的空虛彷彿形成了個泉眼兒,伴隨馬達的節奏往外直冒浪水兒。
「嗚嗚嗚……深……深的……」下意識的回答之後,阿楨姐不無懊惱的堅信,那些不相王的女人絕對會給出同樣的回答:「我喜歡深……嗯——」又一條黃龍截斷話頭,撞在心口上,強烈的快感爽得她叉開的大腿直哆嗦,而抽退時又比偷走了主心骨還讓人發慌。
單親媽媽李曼楨從未在江湖上行走過,自然不知道有從天而降的掌法,更有九淺一深的棍法。
沒用上幾個輪迴,已經被擺布得如痴如坐予取予求,一會兒悠悠肝兒顫,一下又哀哀呼號,會不會吵到某人睡覺,再也顧不上了。
「呃啊——許博……哥哥……」再一次迎來被穿透似的快美,阿楨姐死死摟住了男人,「哥哥……我要深的……下下都深……求你別……嗯哼……!」後面的話涉及不可描述的技術細節,終究說不出口,急的嚶嚶哼唧,竟撒起了嬌。
男人滿意的笑了,傢伙再次一下接一下不緊不慢的抽添,趴在她耳邊問:「那你是喜歡慢的,還是喜歡快的?」「我……嗯嗯……我喜歡又快又深又……又狠的……」這回姐姐的閱歷終於派上了用場,無比及時的補上了所有可能的漏洞。
男人笑得腹肌帶著雞巴直發抖,開始一下比一下重,「那你……告訴我……到底……騷不騷啊?」「我……嗚嗚嗚……」李曼楨被王得像浪尖兒上的小船,嗚咽中勉力望著男人的眼睛,小嘴兒張了又張,終於在哼唉嚶嚀的糾結里咬准了那個字:「騷……」「大點兒聲!」男人狠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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