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軌時代 - 第345節

「你要是再敢跟她胡說,我灌你喝砒霜!」空氣安靜下來,許太太壓低了卻冷颼颼的話聽得許博連打了兩個寒戰。
心說,這不是馬後炮么?兩個人連人家什麼時候把孩子抱走都沒注意,大段的安慰致辭給聽去多少誰TM知道?嘆了口氣,許博把淘淘抱過來放進小床,又拉過愛妻,指了指她的臉。
祁婧這才意識到面膜還貼著,怪不得這麼緊繃繃的,感情剛才唱了出花臉,連忙一把揭了下來,這回連男人的臉也不敢看了。
夫妻倆手拉著手靠著床沿兒坐在了地上,扒著欄杆往裡看。
「老公,我……」「能別老提這茬兒么?有你們倆,我已經很知足了。
」「我又不是不能生……」「不著急,先緊著這隻餵飽了再說吧!」「討厭……咱——有倆呢!嘻嘻嘻……」「有心沒心啊你?」許博點著嬌妻的鼻子,「剛才還鬼哭狼嚎的呢,這會兒又發騷啦?你給我記住嘍,這倆寶貝兒都TM是我的,先給這小王八蛋當飯碗而已!」說著,伸手掂了掂兩個大奶子。
許太太「啪」的打掉男人的手,「少來吧!今兒那兩個雪花兒大饅頭,可讓你嘗了鮮兒了吧,還能稀罕咱這奶水袋子?」許博呲牙一笑,伸胳膊摟住了愛妻的小腰。
按說那兩個「雪花兒大饅頭」他已經不是第一次享受了,無論是形狀和手感都是不可思議的美妙,不過今天不同以往,又有不一樣的滋味。
當他隔著被子摟住她微微發抖的身子,費了好大功夫才求得一絲空隙,把手伸進去,那飽滿鼓脹的彈性之下,彷佛活動著兩座小火山。
前所未有的熾熱烘烤中,連山頂綻放的蓓蕾都格外鮮艷勃挺,握上去簡直令人激動得不可言說。
不過眼下這個當口,可不是得了便宜賣乖的時候,況且,自家的這倆寶貝兒也是世所罕見的奇珍,光是潤□細膩一節,就已經艷壓群乳,更別說那尺寸,那容量,那驕傲的身姿和完美的形狀了。
「寶貝,要說這品鑒美乳的眼光,你可就沒有我專業啦!」許博舔著臉又把手搭了上來,順著衣襟輕車熟路的伸進去,那兩隻大白兔溫溫熱熱,毫不設防的卧在裡面,乖得不像話。
「根據我多年的研究,咱家這兩位可是鴻蒙初開之時,天地間絕無僅有的靈脈仙根結出的果子。
吸一口她們的汁液,相當於五百年的刻苦修鍊,就是抱著睡上一覺,都能發家致富,金榜題名!如果……」話沒說完,許太太的巴掌已經噼里啪啦的拍在男人身上。
#最#新#網#址# bz2021.ㄈòМ「越來越不著調了,你咋不把我說成人蔘果樹呢?我有那麼老嗎?你個壞蛋!誰都沒你壞,是不是想當齊天大聖啊你?是不是還想把我推到啊你?是不是……是不是……啊——」正不依不饒,身子一輕,許太太已經被抱了起來,忽悠一下扔到了床上。
沒等掙扎坐起,男人健碩的身影已經撲了上來,一手一個,掌握了兩隻大果子。
「要是人蔘果有這麼大,豬八戒還能一口吞了?嚴重不科學啊!」祁婧抓住男人的手腕,被逗得「咯咯」直樂,身子卻又在他熱切的注視下漸漸發軟。
這個男人一定在自己身上施了妖法,不然怎麼就這麼喜歡被他掌握跟擺布呢?「嗚——」一聲酥軟的長吟被厚厚的嘴唇壓出了鼻腔,胸腹腰腿不自覺的蜿蜒使媚,無比服帖的粘上男人的身軀,心裡的小河流歡快的唱起了歌。
無需挑逗試探,不必調情預熱,所有的動作都暗合著神秘的節拍,捨棄了一切引導和許可,當祁婧還在擔心自己不夠濕潤時,破浪進擊的歡暢液響已經一下把她懟上了潮頭。
她沒想到自己能熱得那麼快,那麼洶湧,那麼不堪,不僅毫無阻礙的被一貫到底,而且沒兩下就被硬到無以復加的巨杵給頂慌了神兒。
她想叫,想喊,想告訴他太棒了,太爽了,太來勁兒了,等了盼了煎熬了一整天了。
可是,她捨不得他的吻,他的味道,他碳火一樣灼人的眸子,更貪戀那勾住神魂的唇舌舞蹈,只能把所有的傾訴都摻入單調的伴奏,用一聲更比一聲誘人奮進的哼鳴鼓勵男人。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好硬!好狠!好舒服!對,就是這樣,就是這個滋味兒,被徹底貫穿的迷茫,被盡情佔有的墮落,給我,全給我……這未必是她被肏得最安靜的一次,卻肯定是高潮來得最快的一次!沒有潮噴,只是劇烈的顫抖,無情的收縮,每個毛孔都在炸裂,忘卻的呼吸差點兒讓她失去意識。
越來越強韌暢旺的身體已經好久沒有過這樣的體驗了。
當許博的雙唇帶著笑意離開,祁婧已經大汗淋漓,喘成一團。
難以抑制的痙攣餘波中,心有餘悸卻又秋波蕩漾的看著那張傷天害理的俊臉,忽然驚駭的意識到,那蹲踞的黑影正像雄獅一樣蓄勢待發,剛剛的浪奔浪流貌似只是熱身……身子里的傢伙在緩慢的抽退,帶著大股的騷水濡濕了屁股下面的床單,將將退到蛤口,狼腰一挺,祁婧隨即發出一聲高亢的浪叫。
「啪啪啪……」「啊——哈哈……」招牌式的歡聲剛剛唱響,祁婧發現房門還TM是開著的,立馬把美聲摻和進了大口喘氣式的抒情唱法,洶湧的快感幾乎把氧氣消耗殆盡,慌忙張開小手連連拍打許博的胳膊,「門啊啊啊……老公……老公先啊……關門嗯嗯……」誰知許博根本不理,嘴角掛著惡狠狠的笑,直勾勾的盯著她,動作節奏未見急迫,卻一下是一下的,砸得又深又狠。
祁婧平日做愛高潮迭起,叫床的時候從來沒顧忌過家裡還有個外人,今天不知怎麼了,一想到李曼楨此刻最多只隔了一道門聽著,就怎麼也放不開嗓門兒。
「嗯嗯嗯……老公!」把頭抬離了枕頭,祁婧忍著大力衝擊泣聲哀求:「老公求求你,把門啊……關上我們再嗯嗯……」「怕什麼?」許博也帶著喘,「她是個明白人,你那點兒事兒猜也猜到了,有什麼好怕的?回頭我把她肏服了,讓她想走都捨不得,一輩子跟你作伴兒!」說完屁股連連聳動,再次加大了力度。
祁婧被懟得尖聲歡叫,早蹦出睡衣的大奶子一浪一浪晃得人直眼暈,雙臂摟住男人勾進懷裡,打著顫音兒說:「你今兒個是怎麼了老公……發的什麼瘋呀——嗯嗯嗯……你呃……你這樣我有點兒害怕老公!」「是個男人肏你都得瘋,我TM天天肏,能不瘋么?」許博把一隻胳膊伸到愛妻頸后勾住她一邊肩膀,貼上她的耳朵,「你那一嗓子跟衝鋒的號角似的,差點兒給我喊飄了,我有這麼給力的騷老婆,能讓她吃虧么?拚老命也得滿足她……」男人這樣動情的在女人身上撒狠兒,誰能受得了?祁婧只覺得眼眶發熱,視線氤氳,一腔開心水瀕臨沸騰,幾乎脹滿了整個胸腔,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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