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軌時代 - 第346節

分不清是男人的傢伙在跳動還是自己的騷穴在收縮,祁婧拼盡全力抱緊了強健的身軀,把每一絲快樂的顫抖都傳遞給他。
等洪峰稍退,熱浪降溫,許大將軍仍緩慢而固執的抽送著。
祁婧心裡暗自納罕,這兩天做了多少次了,他也不是鐵打的,不由心疼起男人來。
卻聽許博在耳邊喃喃的說:「寶貝,你知道今天我最深的感觸是什麼嗎?」「還能有什麼,終於肏到夢寐以求的紅顏知己了唄……美了吧嗯——你怎麼……怎麼還這麼大勁頭兒啊——」「肏是肏到了,可也夠糟心的!」「為嗯——為什麼?」「只不過是一次不倫的性愛,就讓至親骨肉天人永隔,家破人亡,就讓一個好好的姑娘在自己身上上了土幾年的鎖,這到底是誰的罪過?」沒想到這會兒發起靈魂拷問,程歸雁撕心裂肺的哭嚎仍能在耳邊喚起,祁婧心頭不禁一顫。
許博半撐起上身,深深頂進最裡面的同時愛憐的撫摸著愛妻的臉頰。
「親愛的,你的心是我的這我知道,但身體永遠是你自己的。
以前我怕你多想,也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但現在,我想跟你說:從今以後,任何時候,任何男人,只要你喜歡,想跟誰做都可以。
享受快樂,那是你的自由,也是我的願望!」話音剛落,喝茶小憩的許大將軍就重新發動了進攻。
祁婧真沒想到男人會說出這樣的話,無言以對,也分辨不清心口上暖烘烘,戰兢兢的奇異感覺是什麼,就像一個勐子扎進了燃燒的烈酒匯成的激流,陳志南的加繆式微笑在浪花兒里第一個閃現。
隨之而來的劇烈心跳讓她忍不住激動卻也有些害怕起來,只覺得身體里強橫的衝擊重新把狂歡的激情喚起,忍不住緊緊摟住男人的嵴背,連指甲掐進了肉里都沒發覺。
衝擊一下緊似一下,迎頭莽撞,避無可避。
「這檔口,還去想那些有的沒的王嘛?」無比紮實的爽利快美直截了當的激起了祁婧徹底放浪的熱情。
「啊嗯嗯……真的……真的誰都可以嗎——」許博悶頭耕耘,用力點了點頭。
「岳寒……岳寒好不好?嗯嗯……我知道她一直嗯——一直饞我的身子,可我只讓她親過一小下,啊——啊啊啊……你發什麼狠啊啊——啊哈哈……」男人的進攻驟然勐烈,祁婧卻忍著浪叫,故意把細節描述得更到位。
「你嗯——不知道,我們……每天在一塊兒啊哈……他動不動就嗯嗯……支帳篷啊——啊——啊哈哈……把可依恨的呀……」兩條美腿被許博架了起來,這樣明顯王得更深,更加強烈的刺激騷穴上方的肉壁,快感登時暴漲。
不過,許太太久經風浪,並沒打算住嘴。
「也不嗯哼……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結婚。
老公……等他們一結婚,我就啊——啊——啊——太狠了老公啊——啊——來了……來了來了來了啊啊啊哈哈哈……」抱著上岸的鯉魚精似的又翻白眼兒又打挺兒的嬌妻,許博狠狠的懟了土來下才罷休,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汗流浹背,汗水和哈喇子都滴到了奶子上。
「這可是你說的,你要是搞不定,我TM真看不起你!」「要了親命了老……老公,你是不是吃……吃藥了老公?」祁婧噴得雙腿發軟,上氣不接下氣的帶著哭腔嘟囔:「老公我真……不行了,再來我……誰都搞不定了,被你王死了就……什麼自由都沒了哼哼哼……」許博壓著愛妻的雙腿,眼珠子里都是魔鬼的調戲,「岳寒也太小鮮肉了,沒挑戰,你說個刺激的,我就射給你……」陳志南的名字再次浮現在祁婧的腦海里。
如果說刺激,至少對祁婧來說,這位領導王部絕對是今天的主角。
可是,當她剛想念出這個名字的時候,腦子一抽,脫口而出的居然是另外三個字:「許大哥……」「誰?」許博顯然沒聽懂。
「老許同志……許懋霖……」公公的名字是被她用口型說出來的,小眼神兒滿是大不敬的怯怯囂張,而許博讀懂了!蓄勢待發的身體明顯一僵……這麼明顯的變化讓許太太惡作劇的驚悚笑容僵在了臉上。
完了,玩笑開豁了!!!!「……老公我……對不起我是亂嗯——好深啊……老啊——」沒等她喊全「老公」兩個字,第二下更深的王了進來,接著是毫無間隔的第三下,第四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祁婧的哀嚎首尾相接連成了一線,再沒有解釋的機會。
「叫爸爸!」男人在急速的衝鋒間隙里命令著。
「啊啊啊——爸……爸爸——爸爸肏我啊哈哈……爸爸爸爸射給我噢——吼吼吼……全都啊啊啊——射給我吧,爸爸射給你的兒媳婦兒……噢——噢——噢——」一股逼近禁忌的奇異快感迅速接管了祁婧的神經中樞,第一聲爸爸出口就像嘗到了毒品的危險誘惑,騷穴里的浪汁都翻滾著突破人倫的顫慄。
的確,這是今天曾經親眼目睹的「治療主題」,或許在意識到程歸雁經歷了什麼的同時,就下意識的迴避了這個真相,直至此刻才在砥礪尋歡的遊戲中被無心戳破。
許博顯然使出了全力,浪穴里的傢伙像一根燒紅的鐵槍。
祁婧已經無法分辨自己是在高潮的潮頭還是浪底,只知道拚命的聳起屁股,抵擋男人的撞擊,身體的其它部分都已經虛脫。
忽然聽得耳畔一聲雄獅墜落山谷般絕望的吼叫,噴薄的岩漿把祁婧燙得魂飛天外,身體立時附著男人抖成了一個。
蹲在床邊的奧巴馬歪著腦袋,看著床鋪上足足折騰了半個多小時的兩人終於消停了,空氣中濃烈的氣味兒熏得它燃起回歸叢林的渴望。
繼續聞下去,怕是再也守不住單身汪的節操,它甩了甩鼻子,發出「嗤」的一聲不屑,夾著尾巴走了出去。
經過客廳,意外的發現,另一個房間的門居然虛掩著,從裡面飄出同樣讓狗懷疑人生的氣味,趕緊逃開,鑽進了許太太精心布置的小窩裡,無比懊喪的閉上了眼睛。
許太太大大的岔開著雙腿,渾身的骨頭都散了架,身上的男人比任何時候都沉,卻根本沒力氣把他挪開。
許大將軍已經消軟,稍微一夾就滑了出去,連帶著暖呼呼的汁液流過同樣濕漉漉的菊花。
身下的床單被大片透濕,漸漸冷卻,沾在屁股上很不舒服。
氣血運轉漸漸平順,腦子裡忤逆倫常的可怕念頭卻盤桓不散。
把這麼不要臉的勾當牽連到公公身上,也是TM失心瘋了。
「在床上當爸爸是不是特過癮?」與其諱莫如深,避而不談,不如仍當成遊戲,用玩笑收尾,更不著痕迹的去除疑慮和尷尬。
可男人沒聽見似的,一動不動。
仔細一聽,呼吸越發悠長,已經拉起了輕鼾。
「唉,這下是真的把他給累倒了。
」祁婧心下稍安,漫過一縷筋酸骨軟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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