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軌時代 - 第319節

按說兩人平時已經夠膩歪的了,可這份加量版的野性與妖嬈無論多麼熟悉,都能輕易加熱他的血管,讓慾望倏然抬頭。
「瞧你那點兒出息,」祁婧明顯感受到了小肚子上的堅挺,趴在他耳邊調侃,「弄了半下午還沒夠啊?」「小點兒聲……」許博不自覺的看了眼客房,心說你哪裡知道,自古最難消受美人恩,我這腎沒衰,差點兒先落個心衰。
「切,德行」祁婧把男人一推,去了卧室,「哎呀,我的寶貝兒子呢,想死你老娘了!」稀罕夠了兒子,兩人才洗漱,準備上床。
許博不自覺的留意著客房,幾次經過客廳,卻一點動靜也沒聽見。
直到鑽進被窩,抱在一起,他才不無擔憂的把李曼楨要走的事交代出來。
祁婧聽了先是怒目圓睜,幾乎發作,聽到後來卻像小貓似的趴在男人胸口畫圈圈。
沉默半晌,伴著一聲幽幽嘆息,許太太終於說話了。
「老公,你還是不懂女人啊!」「是啊,我也這麼覺得……」許博的自信明顯喪失殆盡。
「你知道嗎?那段時間,我心裡最彆扭又害怕的,其實不是被你發現……」「哦?」許博當然明白「那段時間」指的是哪段時間。
「那次被他老婆帶人堵在樓下,我嚇死了。
不光是怕她打我,罵我,更受不了的被她瞧不起……那個女人又丑又霸道,可我偏偏要被她罵,她越醜陋越霸道越粗俗,我心裡越難受,越覺得自己低賤,愚蠢……」「……」許博摟了摟祁婧的肩膀沒說話。
「所以,我讓你瞞著她,可不是憋什麼壞啊,是怕她覺得難堪。
女人啊,跟自己喜歡的人,低到塵埃里也願意,可就是受不了被自己的同類看不起……更何況,咯咯……」說著,祁婧冷不丁的笑出了聲,「更何況,臣妾還有把柄在她手上呢!咯咯咯……」「虧你還笑得出來,有心沒肺的。
」許博聽了嬌妻一番話,入情入理,堵在心頭的困惑一下解開了。
原來是自己弄巧成拙,把李曼楨逼到了牆根,她才不得不選擇辭職。
豁然開朗的同時自然懊悔不已。
「那她現在鬧著要走,可咋辦啊?」「什麼咋辦啊?你倆再親熱的時候,背著點兒我不就行了。
」「啥?還親熱?她都要不王了!」「誒呀,不是還沒走么,你找不來替她的人,她能忍心撒手不管?」祁婧歪著腦袋看男人,笑得像個千年狐狸精,「放心吧老公,女人啊,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最會騙自己了,不管什麼借口,都能留住她。
因為,她根本不想走……下次,必須得偷偷摸摸的,讓她覺得安全了,爽了,什麼事兒都不會有——」許博哭笑不得的看著眼波迷離,笑容魅惑的媳婦兒,漸漸發現她並不是在開玩笑,甚至從那話語中聽出了幾分戚戚然的惆悵,終究沒說出一個字來。
或許,這就是那段不堪回首的經歷帶給她的感悟吧!只會比自己更深刻。
「老公,你喜歡她么?」「……喜歡,但是……」「又沒問你但是,」祁婧打斷他,繼續說:「那你怎麼看她一個人把小毛帶大這件事?」「做單親媽媽,如果不是被逼的,當然需要莫大的勇氣了,而且我覺得,那個男人欠她一個交代!」祁婧嘆了口氣,「我不覺得誰欠她什麼。
你沒來救我的時候,我也想過把淘淘打掉。
對我來說,這個決定比生下他要容易得多,而且,我完全能做這個主。
所以,我覺得,一旦做出了獨自撫養孩子的決定,就沒人欠我什麼了,都是我心甘情願的,但我自問沒那個勇氣。
」說著話,祁婧的身子偎緊了男人,「老公,知道嗎?我和淘淘的命都是你給的……」「傻丫頭,拍戲拍魔怔啦,說什麼瘋話?」「嘻嘻……」祁婧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把眼淚蹭在男人胸口上,「阿楨姐很了不起啊!所以,你要好好補償她,至少讓她徹底知道男人的厲害!咯咯……」「歇了吧哈,你非要把她趕跑了算啊?」許博堅決不信狐狸精的蠱惑。
「切,是你驕傲了吧?怎麼著,君子不欺暗室哈?哼哼!對付女人,哪有你這麼實心眼兒的。
」祁婧點著男人的鼻尖兒,「唉,都怪唐卉這個紅娘太給力,我當初也沒好好矜持一番,導致你少了這段兒歷練啊!正所謂人生如戲,戲如人生,還好有阿楨姐跟你搭手,可得抓住機會好好體驗體驗!」「什麼人生如戲啊,我說你能正經支個招不?」「我也沒開玩笑啊,死皮賴臉,死纏爛打!沒聽過烈女怕纏郎么?」祁婧好像怕他聽不懂,暖心貼肉的纏了上來。
「我怎麼覺得你跟莫黎混了小半天兒,說話越來越跑偏了呢?」許博話一出口,腦子裡哄的一下,「誒,對了,你一說演戲我想起來了,明天還有一場戲要你配合呢!」「是因為演戲想起來的,還是因為莫黎想起來的啊?」【未完待續】 卷七:“姐,以後還能肏你嗎?” 土三妖|后出軌時代【第六土九章·戀人的目光】2021年2月23日自從有了淘淘,祁婧的覺就沒夠睡過。
月子里每晚都要起身喂兩次奶。
現在淘淘食量大了,餵奶的間隔拉長了,後半夜也要起來一次。
感覺還沒睡下多久,許博就起床了。
一個暖呼呼肉滾滾的傢伙被塞進懷裡,吭哧吭哧的往奶子上拱,沒費什麼勁兒就叼住奶頭吸吮起來。
祁婧連眼都沒睜,伸胳膊住摟,仰了仰脖子,好讓腦袋更舒服的陷入枕頭,根本顧不得自己的姿勢像頭賴床的雌性產肉類家畜。
可惜,乳頭上一下緊似一下的吸力太TM帶勁兒了。
李曼楨進出衛生間的聲音,許博給奧巴馬拴鏈子的聲音,兩人先後出門的聲音接連傳來。
即便耐著性子忽略到底,這覺也是睡不成了,許太太唯一能表達眷戀的動作,就是趴在被窩裡一動不動。
怎奈沒消停多久,連這也成了無望的奢求。
一雙小手揪住她睡衣的領子,嘴巴嗯嗯有聲,屁股噘了又噘,像個大肉蟲子直往上鼓涌。
「這TM是吃飽了,想爬奶子上來感謝老娘的養育之恩么?」念頭剛起,一波警兆掠過心頭,立馬抬手一撩,把頭髮捋到腦後。
一隻小巴掌抓了個空,「啪」的一下拍在胸口。
快四個月大的淘淘早已學會了翻身,雖然四肢不足以支撐身體,藉助外物行動的意識已經想當明確。
頭髮自然成了最順手的攀援繩索,好幾次被他沒輕沒重的生生拽斷。
「夠狠的,你個小王八蛋,老子都不敢弄斷一根兒!」淘淘媽得意之餘,耳邊憶起的是許博齜著牙的訓斥。
記得那次,正她被兒子扯得直叫,許博眼疾手快,立馬捏住小胳膊,從指縫裡抽出髮絲。
男人說話間投過來的關切目光,有著暖心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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