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軌時代 - 第286節

哪裡是菇頭鈍尖,哪裡是傘蓋邊緣,哪裡是雞巴杆子,甚至留在外面跟著擂鼓助威不停撞擊的兩顆銅錘也分外清晰。
「他上來就使了全力,這是要一心一意的王死我了!」祁婧幾乎是心驚膽戰的想著,沒兩下就覺得腔管里一陣哆嗦,忍也忍不住,淅淅瀝瀝的淌出一股水來。
|最|新|網|址|找|回|-W|W|W丶2∪2∪2∪丶℃○㎡|| 也許是身子緊密貼合的緣故,「啪啪」的肉響並不清脆,伴隨著許博低低的悶哼,最清晰可聞的反而是淫汁浪水在猛烈的抽送過程中被擠壓研磨,噴洒迸流時發出的淫靡液響。
這些聲響的每一下細微變化,都把身體里兇悍的挺刺刨刮還原得足夠立體真實,逼命的快感就這樣被成倍的放大,讓祁婧越來越清晰的感到,自己就是全世界最淫蕩的慾望野獸,正在被執行最恐怖的奸刑……堵著枕頭,越來越喘不過氣,可酒太烈,花太香,雞巴下面心太慌,她知道嗓門兒是控制不住的,不敢有一點兒放鬆的捫著頭。
全身的力氣幾乎都用來撅起屁股,好像被王得越受不了,就越離不開那大雞巴似的,而所有能做的,也就只要拚命的撐住身體,勉力迎合。
騷屄里的一切已經基本不受她控制了,每被王上土來下,就有一股浪水噴薄而出,被拍碎在花瓣腿股之間。
不知是跟小毛偷了師還是又有了新的領悟,許博從第一下王進去就沒讓她喘過一口氣,爽得她每一秒鐘都撐持得格外艱難。
那是怎樣不堪享受的煎熬啊! 不知是挨過了幾土秒還是幾小時,時間已經被誇張的拉長,簡直像是在經歷絕望。
花徑里的收縮完全影響不了雞巴堅挺的節奏,只會一浪一浪的把快美堆高,再堆高。
高到祁婧心驚肉跳的發現,放在平時,這麼猛烈的感覺早就該爽得她大噴特噴,高潮迭起了,可這次,那個爆發的時點好像被那根鐵雞巴越頂越高,每次捅進去好像都差那麼一點點,可祁婧卻越肏越怕。
「這個傻男人瘋了么,他……他真的想肏死我呀!不,不對,是我真的會被他肏死……」荒謬的念頭在祁婧腦子裡剛一出現,身體已然到了被壓碎的邊緣,一股極樂的顫慄滾過全身,她瞬間被某種最純粹的渴望攫住,捫在枕頭裡大喊:「老公——」一直不發一語的許大雞巴收到感應,奮起餘力狠狠肏了五六下。
就這五六下,好像把身體最深處的門撞開了,也彷彿開鑿了天河傾瀉人間的通道。
祁婧只覺得小肚子下面一陣奇異的收縮,整個騷屄里的肉褶全都在痙攣,正好被許博直挺挺的頂進了最裡面,岩漿一樣的熱流把一切都融化了。
包括許太太引以為傲的女高音,大奶子,深腰美腿小腳丫,渾身上下里裡外外,全都不受控制的哆嗦起來。
這次的高潮只能用恐怖來形容了,許太太覺得再被王上土秒鐘,自己鐵定定就香消玉殞了。
勉強把臉從枕頭裡轉出來,頭還是暈乎乎的,不管是喊的還是悶的,反正是缺氧了。
身上的男人和身下的被子都是濕的,可她連動動小拇指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認命般被男人壓著,盡量維持生命的喘息。
許博伸手撩開祁婧濕漉漉的髮絲,露出春花般的臉蛋兒,「射給你了……」「嗯……收到……」祁婧的精神還集中在喘氣上。
「有點兒……大勁了吧?」「你家老婆是不是都一次性的,整碎了算啊?」這估計是許太太頭一回埋怨肏得太狠了。
許博趴在愛妻耳朵上,用鼻子輕笑著,「誰叫你動不動就要哭鼻子,最怕看見你的眼淚了。
」「所以,你就寧肯把我肏哭哈?人家就想跟你撒個嬌來著,差點兒把小命兒弄丟了……」調笑嬌嗔化不開女人浪丟丟的一縷柔情,祁婧試著扭了下身子。
許博趕緊撐起身子,沒怎麼消軟的肉塞子「啵兒」的一拔,濃精騷水唏哩呼嚕流了一床沿兒。
這下許太太不王了,一把搬住了男人胳膊,「嗯哼,流了流了……誰叫你拔出來的,不許起來,壓著我嘛——好舒服……」許博苦笑搖頭,撈住愛妻的上半身,一兜屁股,兩人便換了個方向,前胸貼後背的摟住。
原來趴著的地方露出個人形濕跡。
身上的睡衣大半濕透,祁婧還是不管不顧的依偎在男人懷裡,筋酸骨軟的享受著激情過後的甜蜜。
「老公,我以後要當你的小老婆……」「啊?」許博忍俊不禁,「為啥呀?」「因為小老婆得寵,招人疼!咯咯……」許太太笑起來才發現,下巴都咧僵了,胸腹間的肌肉被抻得有點兒疼,卻礙不著渾身的美肉直打顫兒。
許博揉捏著唾手可得的大奶子接茬兒往下問,「那——誰來當大老婆啊?」「大老婆要大度、懂事、賢惠、能王、會持家,外頭那個最合適了……」說著眼珠兒一轉,悄聲說:「最重要的,還喜歡被強姦!咯咯……」一聽這話,許博沉默了。
祁婧立馬感受到了男人的遲疑。
剛剛抱著老婆求歡,說的都是瘋話,真要把李曼楨拿下,他雖說不著調,可畢竟不是色慾熏心的人,即便有那個想法,也不可能無所顧忌的胡來。
果然,只聽許博輕笑著說:「你什麼時候學這麼壞啦?假扮強姦和真強姦可不混一堆兒說,那次顧成武……」「膽小鬼!」話沒說完,許太太就打斷了,「有的沒的扯什麼顧成武啊?要我說你呀,絕對不是怕坐牢!」「坐牢我都不怕,我怕啥呀?」許博故意往亂了說。
祁婧回頭勾了男人一眼,眼睛里滿是溫柔,「我的男人我能不知道么?剛剛你也說了,你是怕女人的眼淚,總覺得那是欺負了她。
」許博沉默片刻,似乎端正了態度,「要說怕,我還怕一樣兒……」「什麼呀?」祁婧眨巴著大眼睛。
「你的小狼狗啊!」許博握住愛妻的小手,「在那方面,他的確是挺開放的,可那也是在咱們年輕人之間,怎麼折騰都不過是個遊戲,大家開心而已。
外頭這位,那可是他親媽誒!我可沒本事跟特種兵單挑,還不如上吊算了!」祁婧給逗的「咯咯」直樂,想起那次交通意外,幾個混混被小毛打得連滾帶爬,乖乖認栽的狼狽相兒就更憋不住笑了。
「放心吧老公,那小子不渾,今天你也看見了,對他媽多孝順啊!只要你把她伺候舒服了,說不定會收到感謝信呢!咯咯……」「誒我說,你今天怎麼了,看熱鬧不怕事兒大啊?」許博忽然憋著壞笑反問:「不會是被揪住小辮子不爽,拐著彎兒的非要把她也拉下水吧?」誰知許太太一聽這話小臉兒一拉,撲楞一下坐了起來,噘嘴斜眼賊著許博冷笑:「是啊,我就是不爽了,我就是個小肚雞腸的女人怎麼了?我今兒還就睚眥必報了,怎麼了?給你當上了還是給你虧吃了?」一連三個反問頃刻間把許博整毛了,愣怔了一瞬,好像明白了什麼,上前一把把祁婧摟在了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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