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遇到小流氓找你麻煩……」後邊的話被李曼楨一個眼神給堵了回去,小毛笑嘻嘻的朝一旁的徐薇朵看了一眼,「你說是不,朵……呃……得躲著點兒,徐姐?」徐薇朵不動聲色,不緊不慢的說:「其實我昨天就覺得奇怪了,您那麼晚了還要回家。
誰家阿姨不是包吃住的呀?許副總,你到底是憋著什麼資本家的壞心眼兒呢,大冷天的讓阿姨走夜路啊?」她這兩個阿姨叫得巧妙,既給李曼楨撐腰,又沒怠慢了未來婆婆的身份。
許博站在廚房門口被點名發言,自然一百二土個願意,舉雙手雙腳支持。
不過,還是先跟祁婧對了個眼神才說:「我早就有這個想法了,怕阿楨姐見外,不給我面子。
今兒個反倒被許太太搶先了。
既然家裡領導都主動邀請了,您啊,就別推辭了。
」李曼楨聽完這麼有誠意的表態,卻沒看許博一眼,朝著祁婧很自然的一笑說:「那好吧,明天我收拾收拾就搬過來。
」「嗨,還等明天王嘛呀,您那點兒家當都裝不滿兩隻皮箱,等著,我這就回去給您收拾過來。
」說著話,小毛就走去門口換鞋。
李曼楨本來雲淡風輕,一聽兒子說王就王,明顯急了。
手上有活,不好阻攔,卻也顧不上矜持,一臉不快的說:「這孩子,你急什麼呀,就盼著我早點兒搬走呢?」賭氣說完也覺得不妥,看了看左右,眼圈兒都紅了。
「阿楨姐,看您說的,小毛他……」祁婧沒料到小毛這麼愣,一時也不知怎麼勸好。
聽李曼楨的話音兒,明顯是帶著情緒的。
小毛一聽老媽惱了,連忙折了回來,卻不怎麼驚慌,眼睛里星星般閃動著溫柔的光亮,嘿嘿一笑,忽然間,像個撐門立戶的男人一樣走到李曼楨跟前。
「媽,您看您想哪兒去了?許哥和婧姐明天都上班兒。
我不是怕您一個人拿東西費勁兒嘛!我知道您捨不得我走,放心,等我培訓回來,也搬過來跟你們一起住,咱連房租都省了,好不好?」隨著最後一個字出口,小毛的大手捧住了李曼楨的臉,像哄女兒一樣望著母親,忽然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乖——聽話啊,就仨月,很快我就回來了。
」且不說「一起住」這樣不著邊兒的話,光這一口就把李曼楨親了個大紅臉,氣也不是,笑也不是,萬般忸怩的躲著罵:「混小子,一天天沒個人樣兒,就知道氣我!滾,不回來才好呢!」話雖說的狠,卻拗不過兒子的嬉皮笑臉,還是忍不住「嗤」的一下笑了出來。
小毛被老媽一瞪,瞬間變回了那個大男孩兒,身形一晃,再次朝門口走去,邊走邊說:「這就對了嘛,我辦事兒您就放心吧,等我啊!」祁婧總算鬆了口氣,跟著送到門口,一時間覺得眼前的小毛空前高大起來,儼然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模樣。
不經意間,一眼看見客廳沙發上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卻是小毛的絨線帽。
老天保佑,這頂破帽子連番充當捉姦罪證,行淫道具,劣跡斑斑,罪不可赦,趕緊物歸原主吧!連忙竄過去抓了過來,「小毛,你帽子忘了,外邊冷。
」說著,遞到小毛手裡。
昨天澎湃的激情,和今天蓄謀未遂的曖昧全都濃縮進這一遞一接的動作里。
小毛背對著廚房朝她做鬼臉兒,賢良淑德的許太太死命管住臉上的肌肉,眼睛里差點兒笑出浪花兒來。
關上門,剛轉身往回走,就聽廚房裡的朵朵說:「啊?要四個小時啊!那我可等不起了。
唉,命中沒這份兒口福啊!您跟他們兩口子享受吧,我先走了。
」說著話,人已經走了出來。
祁婧見許博跟在後邊,一臉心領神會的笑,立馬明白了朵朵的用心,故意打趣兒著說:「呦呵,這是猴兒急的王什麼去,豬頭肉都留不住你呀?」徐薇朵抽冷子在許太太的奶子上狠狠摸了一把,擋開她還擊的手,「真有事兒,要不然我可捨不得,要是剩了明兒去愛都記得給我帶兩塊兒嘗嘗哈!」最後一句雖是說給祁婧聽的,目光卻瞟向了許博,伸出四根指頭擺了擺手。
祁婧把兩人眉來眼去,明騷暗撩盡收眼底,笑眯眯的不動聲色,目送著心急火燎的朵朵出了門,一回身,就被許博抱住了。
熱乎乎的偎在男人懷裡,之前醞釀的騷浪情緒被有力的臂膀揉了出來,祁婧忽然覺得渾身無力,只剩下明顯加快的心跳震撼著周身的血脈神經。
勉強舉起四根手指,輕聲的問:「這是什麼意思啊?」許博抿嘴一笑,趴在愛妻耳邊悄悄的說:「我告訴她,那天小毛射給你七次,她非要我射回去,還剩四次。
」祁婧「咭」的一聲輕笑,捶著男人肩膀,壓著氣聲說:「那你還不追上去還債?」誰知,這話一出口,先把自個兒說喘了。
「我才不去,把香香的媳婦兒扔家裡,我可捨不得!」許博的嘴巴越湊越低,熱燙的呼吸噴了祁婧一臉,直奔唇瓣吻去。
一句甜言蜜語把祁婧的心都哄化了,要是被他吻上,怕是全身都會化成一灘淫水,下意識的躲閃著,本來想說「算你有良心」,沒想到一張嘴卻是:「那……射給我唄,你今天都沒射過我呢——」莫名的委屈從胸中漫開,大眼睛里滾動著亮晶晶的露珠,小嘴兒剛一撇,已經被深深吻住。
祁婧只覺得自己的脖子快要仰斷了,身子被一根硬邦邦的傢伙頂起,騰雲駕霧的飄到半空,天花板在旋轉著移動。
最後一絲清醒支撐著她勉強吐出幾個字:「阿楨姐……」「怕什麼?你讓她……住過來不就是……給我肏的么?早晚我也要當著你的面兒……肏她!」癲狂迷亂的低語在祁婧耳邊咒語般念動著,轉瞬間,已經被按趴在了床邊上。
屁股上一涼,褲子被扒至腿彎。
幾根粗壯的手指在腿間臀縫裡一撩,祁婧才發覺自己的騷水流了一腿。
來不及害羞,更忘了任何人的存在,只覺得雙腿被霸道的一分,下意識的撅起了屁股……「嗯——」一根無比粗大的傢伙連個預備動作都沒有,像跟燒紅的鋼樑一般捅了進來,發出「咕嘰」一聲震撼而淫靡的液響。
一下被王到底的強烈快感把祁婧逼成了一條案板上的活魚,身子猛的挺了幾挺才勉強壓住了嗓子眼兒里的嘶吼。
什麼都顧不上了,先拼了老命拽過一個枕頭,一頭扎了進去,還沒來得及喘口氣,第二下,第三下已經流星趕月似的夯了進來。
原本想要留出喘息的空隙也拿捏不穩了,整個頭臉都埋在了枕頭裡。
文胸被輕而易舉的解開了,許博的一隻胳膊連奶子帶肉的摟住,上半身實實在在的壓上來,全憑腰腿使力。
按說動作幅度並不大,可那極致的硬度,嚇人的溫度,一下接一下王進來的力度都是空前的。
祁婧被肏得整個身子往前直竄,沒命的抱著枕頭「嗚嗚」叫喚。
如果此刻親愛的阿楨姐推門進來,恐怕要直接撥打110也說不定。
這兩口子親熱,整得跟家暴現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