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太太清奇的思路又把自己帶進了一個坑裡。
昨天許博交代這一段的時候,她可是按住男人從五感到心理活動問了個仔細的。
按道理,自個兒男人跟家政嫂來了這麼一場實打實的動作戲,叔叔嬸嬸都忍不了啊。
可許太太根本沒往安定團結,防微杜漸,居安思危的大局觀上考慮,光盯著見不得人的激情戲碼使勁了。
現在想來,其實很簡單,阿楨就算上了男主人的床,也根本對夫妻恩愛的大局構不成威脅嘛! 許太太不想說這是愛情的強大魔力,可內心的感覺告訴她,是這個不著調的男人給了她這份寬容和底氣。
換做以前的任何時候,包括跟許博第一次領到結婚證那天,祁婧都不敢有這樣的想法。
而今天,她親眼目睹並且積極配合了自個兒男人跟另一個女人做愛,還一次又一次的射進那個女人的騷屄里。
雖然最初有些不適,但後來在那無言的對望中,她收穫了一份直抵靈魂的安然,也終於徹底明白了許博看視頻時候的心情——從愛的視角去詮釋這場性的嬉戲,真的可以輕而易舉的做到快樂著你的快樂,幸福著你的幸福。
這種感覺太神奇了,也太沒羞沒臊,有恃無恐了,就像手裡端著機關槍,可以完全無視任何武林秘籍一樣。
如果不是被李曼楨踩了一腳急剎車,此時此刻,這所房子里將會出現何等淫亂的場面啊!一對恩愛夫妻碰上一對偷情男女,互惠互利,共爽共贏,你方唱罷我登場……噫——許太太被滿腦子的淫亂腐朽思想攪和得臉紅心跳,忽然懷中「嘎嘎」兩聲,淘淘吐出奶頭,張著小嘴兒笑出了聲。
「你個小王八蛋,笑話媽媽啦!啊?你笑啥呀你,懂個屁屁啊你,光會笑? 媽媽開心你就笑啊?咯咯……木——啊,媽媽的乖兒子,咯咯咯……」忍不住在淘淘臉蛋兒上親了一口,發現小傢伙忽然不笑了,皺著小眉頭髮愣。
根據淘淘媽的經驗判斷,這表情不是拉了就是尿了。
果然,兜住小屁股的手臂上傳來一陣暖呼呼的溫度變化,祁婧等淘淘尿完,才把他放回小床,拎起兩隻腳丫換紙尿褲。
淘淘的牛牛隻有小拇指粗細,兩顆卵蛋顯得格外大。
每次看見兒子的丁丁錘錘,許太太都會想起許博問過的那句話:「將來這小王八蛋會不會也長個驢雞巴?」當時祁婧還罵這個男人太沒溜了,後來漸漸體會到他的自嘲與豁達,越發覺得是個有趣兒的玩笑。
如今,那個被大雞巴王得嗷嗷叫的祁紅杏不見了,已經變身成了騷貨許太太,一次次的勾搭野小子不說,還野心勃勃的玩兒起了換妻遊戲。
雖說淫亂未遂,可那濃烈的腥味兒已經刺激了躁動不安的神經……這一系列的激情體驗,無論在肉體上,還是在精神上帶來的快感,都遠遠超過了跟那個粗黑驢屌的偷偷摸摸。
而那個被某人引以為傲的器官,即便在基因上得到傳承,也只會被夫妻倆當做一個機緣湊巧的小禮物,不時拿來開開玩笑。
相比之下,今天許博憑著一根只有中上之姿的傢伙滿足了兩個蕩婦嬌娃,才是讓許太太刮目相看的存在。
雖然每次被他搞得要死要活的,可從沒想過能強到這種程度。
看著朵朵被肏得哆哆嗦嗦直告饒的小表情,不知為啥,祁婧覺得無比滿足和痛快,在心理上,比自己挨肏還要爽。
這是分享的快樂么?或許有,但如果換成小毛,一定不會這樣的。
那麼,更重要的原因必須是:那是屬於她的男人,是她成全了他的雙飛大願。
雖說,他從未主動要求過。
這種為了愛人而突破禁忌,掃清障礙,欣然成就的幸福是那麼的濃烈而持久。
讓祁婧自然而然又迫不及待的配合了許博那些火鍋周邊的荒唐路數。
她好像忽然明白為什麼有一個愛做羞羞的事的佛叫歡喜佛。
這歡喜兩個字格外稱了泡在淫汁浪水中的女人心。
雖然理解得未必正宗,但在那蕩漾著色慾與迷情,輕鬆與不羈的氛圍中,急需被狠狠滿足的某種純粹的願望,應該就是所謂的歡喜吧? 求什麼海誓山盟,許什麼一生一世?都是畫大餅! 被滿足,就是歡喜的。
這難道不是每個女人心底的渴望么? 曾經的祁紅杏就是這樣的。
她對自己婚姻的諸多不滿被一根大雞巴給滿足了,歡喜得以為重新收穫了愛情。
雖然竹籃打水一場空,但被肏過的騷屄比誰都知道,至少在當時,那份歡喜是多麼的真實。
曾經在辦公室自慰被侄子逮住的芳姐是這樣的。
她身體里的黑洞被一段不倫的激情之戀填滿了,歡喜之餘,欣然成為他的女人,還不忘顧念著自己的家庭。
那份歡喜是多麼的真誠! 曾經在別人家跟親媽的老公吃西瓜的海棠是這樣的。
雖然那個男人沒什麼可取之處,舌頭上的功夫卻實實在在的弄爽了她。
即使是懷著某些不無惡意的初衷,爽了就是爽了。
那份歡喜是多麼的任性! 曾經在一次次的換妻遊戲中尋覓高潮的朵朵是這樣的。
她獻身給拯救自己的英雄,給他生了孩子,為了在一起,他們定了計劃,結了同盟,彼此理解,相互信任。
那份歡喜是多麼的勇敢! 今天,這對歡喜冤家來到家裡,緣於某個路人丁的不著調,也虧了某瘋婆子的突然襲擊,最終促成的將是一個沒羞沒臊的大歡喜。
然而,這個大歡喜被一個叫李曼楨的女人給叫停了。
注意,問題的關鍵不是「李曼楨」,而是「女人」! 作為一個守了二土幾年活寡的女人,她不渴望天天歡喜么? 作為一個紅顏未老,風韻不減的美麗女人,她不值得天天歡喜么? 作為一個每天守著一對恩愛夫妻,整天面對你儂我儂,甚至白日宣淫的各種場景,並且主動給男主人擼雞巴的紅塵女人,她不歡喜,天理難容好么? 淘淘終於睡了,祁婧理順了滿腦子幾近瘋癲的念頭,穿上文胸,系好扣子,噙著一絲狠笑拉開了卧室的門。
許博跟小毛在客廳喝著茶聊天,朵朵跟著李曼楨在廚房忙活,聽著明顯是在請教趴燒豬頭的做法。
祁婧沒理兩個男人,徑直走向廚房。
「阿楨姐,聽小毛說明天就去培訓了,要去三個月呢,家裡就剩你一個人,不如王脆搬過來住吧!」祁婧故意說的很大聲,讓客廳里的兩個人也聽見。
李曼楨抬頭一笑,「不太方便吧?」說話時有意無意的瞥了一眼客廳,也不知道顧忌的是兒子還是浪子。
但很明顯,只是客氣一下,並未斷然拒絕。
「有什麼不方便的,又不是沒房間?再說了,你一個人早來晚走的,家裡沒個人,小毛也不放心不是?是不是啊小毛!」最後一句是提高聲音跟小毛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