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軌時代 - 第283節

「走,表哥帶你去找吃的!」許博實在害怕一旦忍不住跟她吻在一起,肯定要在餐廳里大戰三百回合,就著她的姿勢,左臂摟腰的同時,右臂已經伸進腿彎,腰腿用力一挺身,已經把人抱了起來。
起身邁步的剎那,許博瞥了一眼許太太,表情並未看清,只見一隻大手已經隔著衣服握住了她的大奶子。
她沒穿文胸,那突起的兩點已經在那兒招搖了整整一頓飯。
「小毛,姐也沒吃飽,你管不管?咯咯……」許太太的浪笑從身後傳來。
懷裡的朵朵不屑的「嗤」笑著,伸手去推卧室的門……就在這時,一個極為常見又特別突兀的聲音傳來。
居家暖男的日常生活經驗告訴許博,那是鑰匙插進鎖眼兒的聲音!還來不及把人放下,許博扭頭朝房門望去。
門開了,一個嬌小的身影推門走了進來,穿著乳白色的羽絨服,手裡還拎著個碩大的塑料袋。
李曼楨!一瞬間,許博有一種被命運捉弄習慣了的感覺,第一個冒出的念頭是把家裡的門鎖換了,在門口修倆炮樓再把奧巴馬拴在炮樓底下當保安。
李曼楨顯然也沒料到能趕上武戲開場,不過,或許平時穩穩噹噹的慣了,雖說不上處變不驚,也沒見她臉色有什麼變化,只是站在那,不明所以的看著許先生和徐醫生。
姿勢最優雅的徐醫生第一個HOLD不住了,臉上的媚笑都僵成了紅艷艷的石榴籽兒,一挺嬌軀就要下來。
這時,一個看熱鬧不怕事兒大的聲音叫了起來:「不許下來!願賭就得服輸,說好了轉三圈兒的!」要不怎麼說,創業的人反應快懂創新呢?許太太這一嗓子立馬給尷尬的場面解了圍,連下一步的解決方桉都設計好了。
賭的啥?誰輸了?根本不重要。
老老實實轉上三圈兒,入洞房的燃情大戲就立馬反轉成豬八戒背媳婦兒的輕喜劇了,連毛病都挑不出來。
李曼楨一聽這話,臉上立馬見緩,抿嘴一笑,瞥了一眼小毛,語帶慈愛的假裝責備,卻是對著「阿婧」的:「都當爹當媽的人了,還跟小孩子似的愛胡鬧。
」說完拎著塑料袋兒往廚房走。
祁婧雙臂抱胸,跟李曼楨「嘻嘻」一笑,吐了吐舌頭,又朝那兩個木偶一抬下巴,「行了行了,看在阿楨姐的面子上,就罰你倆收拾桌子吧!」許博也沒實心眼兒的真轉上三圈兒。
兩人收了神通,悶聲不響的乖乖過來收拾碗碟。
卻聽小毛弱弱的問了句:「媽,你怎麼來了?」 卷七:“姐,以後還能肏你嗎?” ================= 作者:土三妖2020年11月30日字數:12789 第六土二章·歡喜李曼楨沒急著搭小毛的茬兒,把塑料袋兒放下,只對著祁婧說話。
「你們沒吃過揚州的趴燒豬頭吧?我早就跟農貿市場賣肉的老王打過招呼了,今天給留了半個,挺新鮮的。
你現在是哺乳期,吃豬頭也蠻適合的。
」祁婧雙臂抱在胸前聽著,有些心不在焉。
說實話,豬頭肉對於一個純肉食動物的吸引力是生理本能級別的。
然而,許太太剛剛急中生智替人化解了危機,此刻自己卻正穿著真空的絲質睡衣,乳浪跌宕,激凸暗藏,稍不留神就要出醜。
眼下最緊迫的是回房間去穿文胸,哪有心思閑聊,總不能顧著豬臉忘了人臉吧?一聽李曼楨提到哺乳,終於抓住了救命稻草,陪著笑臉兒說:「那太好了,我正饞這一口呢!幸虧剛剛羊肉沒吃太飽,就等您的手藝啦!那……我先去看看淘淘醒了沒,回頭再跟您學學揚州菜哈!」說著話,轉身直奔卧室,臨進門的一刻聽小毛小聲的解釋:「剛子被他女朋友叫走了,我就是……上來跟婧姐道個別……」剛才還被上上下下的揉搓得渾身發熱,聽了這話,明顯是那小子心虛,在主動跟老媽解釋,更覺得耳根子像烤著了似的,趕緊躲進卧室,關上房門。
看來,李曼楨這個媽當的還是挺有威嚴的。
顯然,她對兒子跟別人老婆偷情這件事一直綳著跟弦。
會不會昨天回家又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 也幸虧她來得夠及時,如果再晚來兩三分鐘,都是根本無法收拾的局面。
真到那時,恐怕要強拉她入伙才能了事了……你妹的山東二大爺!這滿腦子烏七八糟琢磨的啥呀?不要個B臉!都是那個不著調的傢伙害的! 祁婧背倚著房門,仰頭舒了口氣,驅趕著腦子裡的荒唐念頭,居然忍不住自嘲的笑了。
往窗前的小床上一瞥,正好看見兩隻舞舞扎扎的小手伸了出來。
淘淘醒了。
祁婧無法判斷他是什麼時候醒的,因為這孩子並不會醒來看不見人就哭。
李曼楨也好幾次提起,說淘淘醒了就自己玩兒,只要周圍有人說話,他就不哭。
如果哭了,要麼是餓了,要麼是拉了。
也許這跟懷孕時參加了羅翰的那個項目有關係吧,從能感受這個世界開始,就跟身邊的人有了交流,並不那麼缺乏安全感。
那時候許博每天早晚除了例行按摩之外,都要趴在肚子上嘮叨個沒完。
想到這些,祁婧完全切換到賢妻良母模式,解開衣扣,坐到床邊,把寶貝兒子抱了起來。
嬰兒來到母親懷裡,當然先找吃的。
淘淘的吃奶業務特別熟練,這幾天還學會用手抱住吮吸了。
而且,祁婧明顯發覺,他的食量越來越大。
哺育,該是一個女人最神聖無私的使命了。
每到這時,祁婧都覺得自己格外幸福。
而讓她更覺得自豪的是,自己這兩隻強悍的大奶子,有充足的實力把兒子餵飽。
「阿楨姐的……貌似也不小,別看她塊頭不大……」這個奇怪的念頭一經閃現,祁婧的思緒就跑了起來。
按年齡推算,她二土出頭就生了小毛,好像還跟家裡鬧了矛盾,一個人把孩子拉扯大。
小毛的父親是誰呢?為什麼沒跟他們一起生活? 聽小毛說,跟那個男人有聯絡的反而是芳姐,這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芳姐跟阿楨是有親緣關係的好姐妹,似乎產生過什麼嫌隙,同在一個城市生活,也不見怎麼走動,透著一股不尋常。
不過,似乎是阿楨不主動,芳姐還是挺開明的,至少跟小毛足夠親熱,事事上心。
估計昨天喝的香噴噴的龍井茶都是芳姐送的。
該不會是姐妹倆搶一個男人吧?不對,芳姐的丈夫姓谷,不姓毛啊!許太太腦子裡的八卦迴路沒產生閉環,直接跳轉到香艷橋段。
這個阿楨啊,如果知道自己昔日的好姐妹已經把侄子當小鮮肉吃了,還會不會死盯著女僱主不放呢? 也不知道這位姐姐究竟緊張什麼。
是害怕兒子破壞了別人的家庭幸福? 可按理說,別人的幸福不是應該由別人自己負責么,什麼時候輪到她蟄蟄蠍蠍的了?淘淘將來要是去勾引良家婦女,咱保證不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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