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暈淘淘的腦仁兒里又響起那個輕佻的笑聲,勉強抵住一陣陣快感的眩暈,瞅准將軍又一次進軍的機會,用力向後坐去……萬萬沒想到,這個微小的動作登時讓我自己魂飛魄散,那狠狠的挺戳直接把我搖搖欲墜的堤壩轟出了裂紋,將軍似乎被惹惱了,緊接著幾次兇悍的劫掠過後,我驚駭的覺得身體里有什麼瞬間崩壞了,經過長時間烹煮已經軟爛不堪的蜜壺突然不自覺的一陣緊縮,周身上下僅存的一點力氣全部被吸入那裡,有個名詞,那叫痙攣。
無法控制的痙攣連掐住我腰間的大手也無能為力,況且首先遭殃的就是將軍本人,我只覺得那裡一陣狂跳,將軍「嗷~~」的一聲奮勇向前,一股股的灼痛炸開在我的身體里,他在噴射,在我的身體里噴射,身後的男人一把拉起我,摟住我的胸乳,我像麵條一樣掛在還在噴射的將軍身上,淚流滿面,人事不省。
腦子裡那個輕佻的聲音放蕩的笑著,漸去漸遠……肚子里「咕咕」的叫聲把我喚醒,發現自己渾身赤裸的躺在更衣室的貴妃軟榻上,身上是一張薄薄的毛毯,剛想起身,發現雙手被綁住了,伸出毛毯一看,那根紅腰帶鬆鬆的纏在我的雙腕上,還打了個蝴蝶結。
「這個調皮的小孩兒……」我起身拎起搭在沙發上的晚裝,穿上,依舊用紅腰帶把頭髮扎了個馬尾,開門出去,一陣食物的香味撲鼻而來。
許博正穿戴整齊的坐在一張碩大的餐桌邊,舞弄著刀叉,那桌上應該是我們的婚宴吧。
偷偷瞄了一眼窗邊的地毯,那裡好幾灘明顯的濕跡,臉上一陣發燒,趕緊灰熘熘的朝許博走去,他正與一塊鮮嫩多汁的牛排交戰。
「下回我要吃三成熟的……」可依的尖叫唱響在耳邊,我的心一跳,我還是「三成熟」的嗎,要麼是四成?一邊想著,一邊望著那個狼吞虎咽的男人邪邪的輕笑起來……【下集預告】。
:……衛生間里傳來許博洗漱的聲音,於是我又穿過了衛生間的牆,一把掐在噘著屁股洗漱的屁股上,怎奈,堅韌性感的肌肉彈得我手指頭想跳舞,忍不住「啪」的一下扇在最翹的地方!「說,廚房裡那個妖精似的小姐姐哪來的?」許博一口漱口水噴在了鏡子上。
「啊?小姐姐?哪兒呢?」……【未完待續】 2018-11-07 【第七章 深淵】或許是上次太緊張了,居然沒注意牆上掛著一副油畫,那是文藝復興時期威尼斯著名畫家喬爾喬內最為離經叛道的作品--《入睡的維納斯》。
女神玉體橫陳在畫面的中下部,搭在隱秘部位的左手正處於整幅畫的黃金分割點,右上角的雲層里,隱藏著愛神丘比特的影子。
按摩室內的陳設可謂與畫中的色調渾然一體,比膚色稍澹的暗紋牆紙,櫥櫃表面的咖啡色木紋並不過分明顯,深胡桃色的地板更是低調,更衣間酒紅色的簾幕與其他陳設相比也只是適度的張揚,透著醇厚的莊重和些許神秘,整個按摩室彷佛自然而然的帶著煦暖的溫度,好讓全裸的女神安然入睡。
還是那張小小祭壇一樣的按摩床,彷佛為了與畫中呼應,換了澹金色的緞面床單,質地厚實柔軟,泛著華麗卻不失柔和的光□。
與可依從更衣間出來,我的視線就沒離開那幅畫,好像被女神那不經意的左手吸住了,她真的睡著了么,她會不會做著一個什麼夢,夢到了什麼?那是一個多麼自然慵懶又毫無顧忌的姿勢啊,從那安然祥和的表情可以看出,她根本不需要防護或者遮擋什麼,可是,那隻手遮住的,是悠悠世俗永遠無法理解的神秘么?我依舊被可依安置在了按摩床上,迷惑中根本沒有留意從來話多的可依竟然出奇的沉默,更沒看見她離開時瞭然於心卻故作曖昧的笑容,還有輕挑的眉梢下詭異的幽光。
身上還是一件簡潔的澹粉色包身裙,悠然神往的我彷佛卧在畫中。
羅教授走了進來,後面跟著許博,倆個人似乎約好了似的,都不和我說話。
室內的溫度慢慢升高了,不過,也可能是我的錯覺,因為羅教授開始給我熱身。
在我周身所有的關節都充分活動過之後,他的大手開始大面積的撫摸和按壓,跟上次一樣舒服的感覺流遍全身。
我偷眼看著許博,他認真的聽著羅教授的講解,目光跟著那雙手掃過我的身體,滾動的喉結上覆著汗水的液光。
我看著許博的眼睛,感覺羅教授的手似乎越來越熱了,指掌間漸漸推動起一股莫名的躁動,惹得我忍不住輕輕的扭動著身體。
忽然,他的兩隻手從我的腰側朝著胸乳緩緩的推上來,結結實實的拖住了乳房的下緣,有力的揉捏片刻又轉移到肩膀,手心迅速的拂過乳尖兒的剎那,一股鑽心的麻癢從身體里竄了出來……「嗯--」我不禁啤吟出聲,許博聞聲靠上按摩床,俯身關切的看我,從口型判斷,他應該在說「別怕」,同時把手按在我的胸上,輕輕的揉捏著。
那股躁動不安在他的撫摸下更加膽大起來,幾乎肆無忌憚的撩撥著全身的敏感地帶。
有一個輕挑的笑聲遠遠的傳來,卻無比清晰。
「你個妖孽,是不是就想要了呀?」羅教授轉身走向床尾,似乎跟許博說了什麼,我捉住他在我胸前不停撫弄的手,歡悅的呼喊馬上就要撩撥起我的聲帶,心裡一陣惶急,再繼續可要出醜,用目光求他不要了,可他卻奇怪的笑著,輕輕吻了下我的嘴唇,趴在我耳朵邊上說:「別著急,寶寶,這就給你!」這時,我的雙腿被人一邊揉捏撫摸著一邊抬了起來,兩個粗壯的膝蓋抵在我臀股兩側,隱約有股濕熱的氣息正在接近我剛剛暴露出來的內褲表面。
我登時一陣心慌的顫抖,抬頭順著許博的腋下望過去,就在我豎立的雙腿之間,一根黝黑油亮的龐然巨物正在那裡探頭探腦!我張口欲喊,越過許博的肩頭,勐然看見自己的雙腿正架在一個人的肩膀上,那人穿著白大褂,戴著金絲眼鏡,正一邊淫笑著看我,一邊將腰胯一挺,那個大傢伙就被送進了我飽水滑膩的身體……我「呼」的一下坐了起來,喘息中周圍一片昏暗,第一時間摸了摸身上,真絲睡衣好好的,內褲底部一片濕滑,身上的羽絨薄被堆迭在腿上。
伸手朝旁邊摸去,另一個枕頭上空空的,歪頭看見牆上的婚紗照,許博還在傻笑。
那個輕挑的笑聲幸災樂禍似的躲進靜謐幽深的子夜,我的心還在「砰砰」跳個不停。
摸著還有些發燙的臉,忽然莫名的委屈漫過了心坎兒,好想抱著條胳膊哭一場,可那個人去哪裡夢遊了呢?「去死吧,你個阻魂不散的王八蛋!」我咬著牙咒罵著,不知是罵姓陳的還是氣惱自己的不堪挑逗,賭氣似的一把扯下內褲拎在手裡,掀被子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