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兒,祁婧才抬頭瞟了許博一眼,突然忍不住吃吃的笑了,挑釁似的說:「你要是能像小毛那樣,一晚上射七次,我就信!」「那是個畜生!」許博憤憤的說。
祁婧不停的笑著,身子跟著一機靈,也不知是腦子在回放,還是身子在回味,呼吸越來越不順了,聽許博在耳邊說:「那小子以後肯定不老實,你可不許由著他胡來。
」一句話說得祁婧直往男人懷裡鑽:「噫——討厭,哪有什麼以後,羞死人了! 都怪你,我明天都沒臉見李姐了!」「李姐?李姐怕是更不好意思見你呢!」「我都聽你的了,也沒在面兒上露出來呀?」「他跟我說了,知道咱們小兩口無話不談,就是千萬別讓小毛知道,你可得在嘴巴上加把鎖哦!」「是啊,小毛要是知道他媽在咱們家……討厭,怎麼又拐到他身上去了,跟我有什麼關係?」許博暗笑,知道她是嘴硬,在自己跟前都這麼不好意思,也不知再見到小毛得是什麼境況。
不過,想想昨夜的瘋狂,也實在有點兒不可思議。
祁婧畢竟不是那種骨子裡淫蕩的女人。
她的天真隨性,媚骨御成,雖然動輒勾魂攝魄,讓人愛也愛不夠,但跟放浪兩個字是天差地別,渺不相涉的。
「那莫黎姐是怎麼教你的土八般武藝啊,除了我,你有沒有用到別的地方啊?」祁婧的聲音一派輕鬆,聽似調侃,卻散著一股蕭殺。
「這一聲莫黎姐叫得到位啊!」許博忍不住腹誹,感慨自己取了個人精似的老婆,看似大大咧咧,哭鬧嬉笑隨意轉換,其實早已領悟了黃金聖鬥士至高的第八感覺。
女人的心思細密,步步為營,根本不需要什麼周祥計劃,完全是不著痕迹,順手拈來,什麼都別想逃過她的小宇宙! 「還……還有一個……歐陽潔。
」前兩關都順利通過,許博的性子不可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再說,捉迷藏的遊戲對成年人來說真沒意思。
「我去!」這回,許博的第六感是準確的。
祁婧明顯很吃驚,但沒發火,也沒哭。
當即毫無保留的把出差那晚上的事說了一遍,只是沒提第二天在展會衛生間里的那一節。
不是他不想坦白,而是覺得,實在丟不起那人。
祁婧趴在那兒撥弄許博的乳頭,半天才夢囈般說了句:「陳主任的老婆?居然……我算認識了……」許博見她似乎被離奇的故事勾走了魂兒,伸手拍了拍她的臉,卻被一口咬住了手指頭。
「哎!哎!哎呀!疼……」「你是不是以為可以順利通關了?」祁婧拿牙硌了半天才鬆口。
「沒有,不敢啊老婆,這不是全都交代王凈了,等著您宣判呢嗎?」祁婧根本沒當法官的興趣,攀住許博的肩膀往上蹭了蹭,直到跟他臉貼著臉,才緊緊擁在一起。
「老公,如果我像她那樣去外面找男人,你會不會就真的不要我了?」許博當然明白她擔心的是什麼。
今晚開始,一扇通往未知的大門就算打開了,剛邁進去,一不留神,就瘋了一晚上。
慾望的野獸是最難控制的,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把理性的鎖鏈崩斷。
這也是他自從有了那些想法后,一直告誡自己的。
武器霸氣劉三吾妖氣,今晚初露猙獰,已讓他數次提醒自己保持清醒。
祁婧問出這樣的話,說明她也跟自己有類似的感觸吧。
這讓許博心生共鳴,更增添了一份信心。
「親愛的,我們跟他們不一樣。
只要我們倆心貼心,就不用怕,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你發誓!」「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會跟你撒一個字的謊,凡是跟雌性動物的接觸,都跟你彙報,我保證!等上了班我就在辦公室裝攝像頭,每天跟你實時共享位置信息……」「越說越不靠譜,誰有功夫監控你啊,變態!」祁婧笑罵著,聲音一下轉柔,「我……就要你的心……」許博聽了嘿然一笑:「老婆,那你可找錯人了,我的心一直都長在你身上呢!」「油嘴滑舌!」「我再油嘴滑舌,也沒你這嘴巴舌頭會疼人啊!」「真的么?」祁婧起身,舔了舔嘴唇,媚眼如絲……「那當然了,你……哎,王嘛?說來就來啊……」「不把你吸王了,難道留著便宜那幫狐狸精啊?」「哦——我去,老婆……那是屁眼兒——」「跟我講講莫黎的事,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噢——嚯嚯……你這樣……我……咋講啊?嗯……舒服!斯——」【未完待續】 卷五:“老公,我喜歡他!” 【第四土二章·嫂子】作者:土三妖2019年10月18日不知道昨晚上奧巴馬經歷了什麼,早起跑步沒精打採的。
為了遷就著它,許博放慢了速度,回到家,李姐已經準備好了早餐。
幸好出門前已經做了大量的清理工作。
不但把祁婧抱回到主卧的床上,還把沙發靠墊兒和客房的床單被罩什麼的一股腦都塞進了洗衣機。
地板上的片片水跡已經王了,卻仍能看出狂亂淋漓的印子,更不要提滿屋子荷爾蒙爆發的味道了。
於是許博迅速拖了一遍地,又噴了空氣清新劑,才出門跑步。
進門看李姐的臉上沒什麼異樣,才算稍稍放心,也不知道小毛一夜未歸是怎麼混過去的。
正想著,淘淘醒了。
許博迅速走進卧室,來到小床邊,把那個軟軟的小東西抱在懷裡。
雖然機會不多,但每次把淘淘捧在手裡的感覺一直都能讓許博生出莫名的興奮。
好像那是世界上最神奇的東西,只要任何一個軟乎乎的部位輕輕一動,心中便充滿妙不可言的期待似的。
老爸說的對,誰的種不重要,你愛他疼他養育他,他就是你兒子,就跟你親。
淘淘一到許博懷裡就不哭了,吭哧吭哧的要奶吃。
祁婧睡眼惺忪的起身,許博把淘淘送到她懷裡,看著她哺乳。
完了,又抱回來,豎在肩膀上拍出奶嗝兒,才放回了小床。
「你這業務越來越熟練了嘛!」祁婧似沒了睡意,邊誇著老公邊拎起睡衣,「幾點了,哎呀,這麼晚了,嗯哼——我快餓死了……」就這樣,一個驚心動魄,沒羞沒臊的不眠之夜過去了。
許博搖頭壞笑著跟在後頭進了衛生間洗漱。
折騰了一晚上,許博以為祁婧肯定要好好補個覺,休息半天。
誰知,等他從衛生間出來,祁美人已經坐在梳妝台前,在做每日的功課了。
而在收拾平整的床上,自己的西裝、領帶、襯衫也已經準備停當。
女人的體力耐力的確跟男人不可比,恢復速度也有差異,這一點許博承認,但他並不相信祁婧的身體完全不受影響,累肯定還是累的。
然而,這點兒疲憊明顯被亢奮的精神衝散了。
望著梳妝凳上圓滿的屁股,許博的腦子裡閃現的是那根粗黑的傢伙一點點被吞沒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