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軌時代 - 第174節

所有問題的答案都充分說明,他的真心,是毫無保留的,也是毫不設防的,對她,即便有一時的遮掩,也必定是因為愛。
「老婆,我陽痿的事,沒讓你知道,你會不會不高興?」祁婧搖了搖頭,又把頭貼在許博胸口,伸手去握那不老實的東西。
原來這傢伙經歷也挺坎坷的,怪不得這麼桀驁不馴! 「第一次去找她,我也挺難堪的,雖然人家是大夫,可畢竟是女的。
」地址發布頁4F4F4F,C0M地址發布頁4F4F4F,C0M地址發布頁4F4F4F,C0M\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還那麼漂亮!」祁婧忍不住插嘴。
「哪有我老婆漂亮?」許博的求生慾望夠強。
「比我漂亮我承認,那小臉蛋兒,嘖嘖,我都想親一口!」「沒你身材好!」許博立馬轉變攻略方向,握住一邊乳瓜的手用力揉了揉,中指在硬挺的乳珠上來回撩撥。
「嘻嘻,這個我也不想否認,哎呀好癢……別光顧著捏了,說正經的!」「你知道,她平時都是帶著個大口罩的。
我也說不清為什麼,一看見她那雙眼睛,就不緊張也不難為情了。
那感覺就像……就像在外邊兒磕破了腿,回家讓姐姐給上點兒葯。
」「切!不要臉,叫人家姐姐!」祁婧又忍不住笑罵,另一個更親熱的單音節稱謂卻在腦子裡迴響。
「她是比我大嘛,而且也就大兩三歲,難道叫阿姨啊?那李姐……」「行了行了,較什麼真兒?我又沒說不讓叫,然後呢?」許博被打斷,咽了口唾沫繼續說:「總之,那感覺就像認識好多年,知根知底兒似的,特自然。
你可能覺得她天天戴著口罩,跟誰說話都冷冰冰的,特傲。
其實她就是不太愛說話,特簡單隨性一人。
第一次見面兒我讓她摘口罩,她就摘了。
」「哦——特驚艷吧?特傾倒吧?特後悔吧?特你妹啊特,我躺產床上才頭一回近距離看見她正臉兒!」每說一個「特」字,祁婧的小手都握緊一下,握得許博直弓腰,連忙按住她的胳膊。
「媳婦兒,媳婦兒!你別過敏哈!她是個美人兒不假,可我跟她就是純朋友。
你看咱們每次去孕檢,你感覺到我們倆不正常了嗎?沒有吧!」「那,她對你呢?你們都那樣兒了,而且,要不是……你肯定肏她了,我不信她對你沒感覺!」祁婧忍不住腦補著畫面,身上竟然熱起來,激越的聲音里怎麼也藏不住一絲幽怨。
許博知道馬上就涉及關鍵問題了,努力維持著節奏。
「人家大學教授,醫學泰斗的老婆,對我能有什麼感覺呀?最多就像你享受羅翰的按摩一樣唄!每次她都會問我,家裡沒事吧?」「家裡當然沒事了,你每次都跟我撒謊!」祁婧滿心的委屈終於憋不住了,手裡的把柄忍不住猛搖,一下被許博按住抱緊。
「老婆!老婆!我錯了老婆!我錯了……這不實在太敏感了嘛,我怕你生氣!」「我現在就不生氣嗎?你就是信不過我,虧我那麼信任你!昨天晚上你們就是去商量怎麼肏她的吧?我要是不問,你還要騙我多久?」祁婧滿臉通紅,越說越氣,趴在許博肩膀上張口就咬。
就在牙齒貼上肌膚的剎那,竟想起那晚在車裡,男人的襯衫透出的殷紅,不由一陣心疼。
不知怎麼,隨著疼痛襲來,胸中擁堵的怒氣一下消散了。
搬住肌肉結實的肩膀,祁婧試探著咬下去,一點一點的加力。
直到牙齒陷入彈性土足的肉里,聽見許博因吃痛屏住了呼吸才停下來,卻並不鬆口,用齒尖慢慢的磨。
許博忍著不輕不重的痛癢,感覺到祁婧的火氣正一點點消磨著,試探著解釋:「老婆,其實我也一直在猶豫,這個治療應不應該跟她那個,一方面,我不想對不起你,惹你生氣,另一方面,我覺得這也有點兒乘人之危的意思,不叫個事兒。
」這時,祁婧已經成功的刻印出兩排清晰的牙印兒,還伸出舌頭舔了舔。
一擰身子,騎在了許博身上,像個女鬥士似的盯著他。
「我氣的是你騙我,可沒攔著你禍害良家婦女,你又沒花錢雇我,王嘛操心你的思想道德教育工作啊?不過,你要是再敢騙我,我就真把這塊肉咬下來!」許博使勁兒扭頭往自個兒肩膀上瞄,才勉強看清了形狀。
乍一看怪嚇人的,不過,祁婧的牙齒非常整齊,印子完全對稱,還有點兒暴力美學的味道。
「嘿嘿,這次就算小懲大誡,謝謝老婆寬宏大量,我記住了!」許博大大鬆了口氣,臉上卻沒著急流露,沉吟片刻,繼續問:「老婆,那你說……我該怎麼辦?」祁婧故意拉著臉白了他一眼,「那得先問她啊,你個壞蛋,特想乘人之危吧?」「我有這麼漂亮風騷的老婆,至於嗎?」許博笑著伸手把祁婧摟在懷裡,撫摸著她濃密的頭髮,說:「老婆,你讓我一個字不摻假,我就實話實說了。
其實,我還有一層心思,就是怕一旦真的那樣了,我跟她之間那種輕鬆隨意的朋友感覺就沒了。
」這麼矯情的話,若在平時,祁婧早笑話他了,此刻,卻無比清晰的感受到了男人心底的那份誠意。
男女之間,究竟有沒有一種稱為友情的東西,誰也不敢說。
不論是什麼,只要是真誠的,善意的,就應該是美好的。
嘆了口氣,祁婧幽幽的說:「都三土多歲了,還沒嘗過男人的滋味兒,也是夠可憐的,要不,你就乘人之危一回?」許博「呵呵」一笑,並未表現出多激動,不過口吻也輕鬆了些:「她可能也覺得自己挺冤的吧,跟我說……說別把她當沒經過事兒的小姑娘,說她沒問題的。
可是……」「那你還客氣什麼呀?」祁婧話一出口才發覺舌頭禿嚕了,好不懊惱。
哪有讓自己男人在這種事兒上不客氣的呢?即便是做善事,大不了默許,也絕沒有高調支持的道理啊!這麼慣著他,將來還不得光著屁股上房? 情急之下,眼珠一轉,忍不住便生出了邪念,抬頭看著男人:「我是說……情況特殊,幫忙可以,但是有一個要求,我要……我要看著你肏她!」「啊?」「不行就拉倒!」祁婧把臉「唰」的一撂,又趴了下去。
「不是……」許博哭笑不得,不過一轉念,昨夜老婆在小毛身上從忍羞到放浪的畫面依次閃現,簡直美不勝收。
或許,她也有類似的想頭,看著自個兒老公王別的女人? 若真是這樣,倒也不算無理要求。
於是思思量量的說:「這個,我得跟莫黎商量商量,讓她想想辦法……」說是這麼說了,許博心裡可是為了難。
這種要求,怎麼跟莫黎提呢? 這根本就是夫妻倆床頭床尾的遊戲之言。
你倆想王啥?能不能別鬧啊!莫黎什麼樣的表情許博都能想象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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