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來,她平時板著臉,背地裡那麼騷!」祁婧邊說邊盯著小毛的眼睛。
「啊……還行吧,是挺騷的……」小毛隨聲附和,被看得目光直躲,。
「臭小子,你是不是覺得我……比她還騷?」祁婧的眼神彷彿化作了一根桃花針,直把小毛逼得逃進了深不見底的乳溝里。
「姐,你是不一樣的騷,是骨子裡的騷,而且,姐,你別這麼看我,平時你都是羞答答的模樣,我都看習慣了,現在騷得都不行了!我扛不住……」「滾你丫的!」祁婧忍羞笑罵,剛捏著拳頭想去敲小毛的頭,兩條腿又被舉了起來,「欸,這麼快又來,你是機器人啊?這就……嗯——」比回答更先到達的是精準而悍勇的挺進,祁婧被他捅得直伸脖子。
「啊!怎麼……怎麼還這麼硬啊?你是吃什麼長大的?」「都說了,是你太騷了,我根本扛不住……」「啊!啊!啊!騷你妹——啊哈!好棒!嗯哼!真好,你越來越厲害了,啊! 我就騷!哎呀!就騷!啊……哎呀!姐會被你肏死的!啊!太爽了,太棒了!啊——」那是一種無法描述的感覺。
整個晚上,祁婧都沉浸其中。
那種喜悅和痛快是無比直接和及時的,又足夠震撼甚至炸裂的滿足著她。
只需像個女王一樣點點頭,或抬抬手指,就會被掀翻在沙發上,浪叫著一次又一次的攀上極樂巔峰。
真是太爽了,也太累了,後來還TM好疼。
可是,即便如此,還是可以高潮迭起,還是能夠抵擋住他不知疲軟的傢伙,還是能讓他射!不停的射! 自己難道真的是傳說中肏不爛的蕩婦體質嗎?太TM讓人懷疑人生了。
一整夜的癲狂記憶在祁婧的血管里漸漸平復,卻永遠無法抹去了。
與此同時,被她無比深刻的留在心上的還有一個信念。
那就是這個剛剛發了火,現在又把自己摟在懷裡的男人,是他實現了這一切,是他的愛,給予了自己如此銷魂蝕骨的快樂,刻骨銘心的幸福。
這輩子,自己的人和心,都永遠是他的!要永遠關心他,體諒他,支持他,向著他,愛他! 當然,也包括把他的感受放在第一位,不再失控! 然而……對,是然而,不是但是……那個狐狸精怎麼說? 「……老公……你……有什麼話,想跟我說么?」燈早被許博關了。
貌似縱慾過度的許太太弱弱的問著,不忘拿眼睛打量著微弱的晨曦中許博顫動的睫毛。
他的眼睛跟婆婆譚櫻一樣,眼窩有點兒深,睫毛很長。
至於,為什麼手裡握著如山鐵證,卻問得這麼低聲下氣,祁婧自己也弄不明白。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更加的匪夷所思。
上一秒鐘,許博還靠在床頭做沉思狀,鼻樑上的折線酷得不要不要的,下一秒,已經往下縮了半個身子,把腦袋擱在兩隻赤裸的乳瓜中間,諂媚的舔起了乳頭。
「老婆,我錯了,我坦白,你能不能慢慢兒聽我說?」在許家新宅不算久遠的歷史中,這簡直是破天荒的大事。
許先生,許老爺,許副總,許博同志什麼時候這麼低三下四沒皮沒臉的道過歉,認過錯,悔過過? 貌似事兒大了! 但是,別怕,我們的許太太是剛剛才經歷了大場面的女人,而且是已經當了半個月媽的女人,不動心法或許沒練過,胸懷還是有絕對可觀的彈性的。
「那就說說吧,你都錯哪兒了?」聽聽,許太太的正宮范兒說端還就能端得起來。
其實,許博剛才找出手機看時間的時候,就已經看到羅薇發的簡訊了。
只有一句話:「嫂子知道程主任跟你走了,是我說的。
」對許博來說,暖男或許還能勉力為之,可賤男舔狗的套路的確太跨專業了。
這一連串肉麻骨頭酥的動作說辭,完全是照搬照抄,現學現賣,從祁婧剛才撒嬌道歉的教材里引進的。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殺人不過頭點地,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雖千萬人吾往矣……嗨,不管是什麼吧,承認錯誤,態度要誠懇,姿勢要——夠賤。
還必須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於是,從自己看視頻擼得陽痿到莫黎介紹程主任,從程歸雁的身世到病情,從第一次打著培訓的幌子去看電影到今天結伴去找莫黎,許博時間地點人物事件,主題鮮明,分段合理,條理清晰,邏輯自洽的做了個內容詳實,結構嚴謹,說服力極強的全面彙報。
「她——就是觀音菩薩?」許太太的記憶力極好。
許博趴在大白兔上點頭。
「她——治好了你的陽痿?」許太太一臉的不信。
許博換了一隻大白兔點頭。
忽然,下體一緊,半軟的把柄被主審法官捉個正著,好像真能檢查出陽痿病史似的揉捏著。
「那——她皮膚比我白哈?」「沒……沒你的性感!」許博似乎明白了祁法官的意圖。
「那——她身材比我好吧?」「沒你胸大!」許博不可遏制的硬了。
「那——她是不是比我騷?」「好像是比你騷……不是,你實際上比她騷……」許博實在是膩不下去了,側身摟住嬌妻,收起嬉皮笑臉:「我是說,她只不過是看上去騷。
說實話老婆,誰也沒你騷!」「切!你個變態,就巴不得我變成個騷貨呢!偏不讓你如願!」祁婧沒好氣兒的丟開越來越熱的傢伙,暗罵自己弱智。
這樣赤裸相對,那話兒又沒過漢語四級,根本說不清是因為什麼變硬的。
「那你……會不會真的跟她……做愛?」祁婧沒想到這句話能說的這麼酸溜溜的難受,更沒想到,心會跟著「砰砰」直跳。
「我……一直也沒想好。
」許博的語氣鄭重而平和,在胸腔里嗡嗡的共鳴:「我想幫忙,但是更怕你生氣,現在你知道了,我聽你的。
」這下輪到祁婧為難了。
男人說的每句話,她都是相信的。
可以肯定,他從來沒懷著誘導老婆出軌以換取同等自由的心思。
可是,此刻的既成事實,讓她怎麼能理直氣壯的嚴詞否絕? 沉默半晌,祁婧終於抬起頭來,柔柔亮亮的望著許博。
「老公……你能不能一個字不摻假的告訴我,你對她什麼感覺?」話說出口,她才真正意識到,原來,他的心,才是自己最關心的。
從相愛到結婚,從出軌事件到激情繚亂的昨晚,那顆心的真誠讓她萌動,那顆心的承諾讓她期盼,那顆心的疏遠讓她彷徨,那顆心的回歸讓她重生,那顆心的變態讓她放浪! 一直以來,她最最在乎的,是那顆心在哪兒,根本不是什麼狐狸精。
只要能感知到他的目光,觸摸到他的身體,聽他說一聲別怕有我,就能安然驕縱,放飛身心! 而昨晚,他能那麼果斷的抓了小毛的壯丁,難道是為了單純的追逐刺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