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發現自己身體的秘密的?」許博不想話題走向沉重,重拾好奇的發問。
歐陽潔也似不願糾纏在負疚的情緒里,指尖兒在許博胸口畫著圈兒回憶:「一個偶然的機會吧,不知怎麼刺激到了,被一種強大的力量控制的感覺讓我格外著迷。
你是知道我的,認死理兒,誰也別想擺弄我。
可在那事兒上就奇了,特別享受被操控,被強迫,越嚴厲越好,出一丁點兒錯就挨罰。
疼痛恰恰是最好的懲罰,也是最有效的控制手段,包括肏屄,必須得弄疼我,才會爽!」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歐陽潔的聲音震蕩著許博的胸腔,「肏屄」兩個字在她嘴裡說出來直讓他血往上涌。
至於那個語焉不詳的「偶然機會」也顧不得探究了。
因為許大將軍已經完全硬了,正一跳一跳的熱身。
「姐,你說的這些我都能理解,可你這麼冒冒失失的不怕遇到壞人么?」許博右手揉捏著握感極佳的雪乳,左手又往那片剛澆灌過的芳草地探索。
正納悶兒歐陽潔怎麼不回答,懷裡的身子泥鰍一樣溜了出去,還沒來得及反應,手腕就被扭到了腋窩裡,臂膀一陣酸疼,同時大腿根兒被頂住了麻筋兒,一動也不敢動。
「誒呦呦,女俠饒命,女俠饒命!」許博連連告饒,一抬頭,歐陽潔短髮倏落,英姿勃發,正笑吟吟的俯身看著自己。
「怎麼樣,壞人?」「服了,服了,服了,姑奶奶,我服了!」歐陽潔抬起膝蓋,鬆了手,長腿一伸,騎在了許博身上,「我五歲就開始練柔道了,大學那幾年一直在俱樂部當兼職教練,像你這樣的,我……嗯——」許大將軍是沒練過柔道,霸道卻是輕車熟路的。
歐陽潔被兩隻胳膊箍住了身子,蓬門香階花露半王,一下被捅得又疼又美,悶哼一聲,不自覺的攀住了許博的肩膀,指甲掐入肉里。
許博還是第一次聽她沒有阻礙的叫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王疼了,叫得凄切婉轉。
跟祁婧的放浪歡暢和莫黎的深喘低吟完全不同,七分像是忍痛,剩下三分才是拚命壓抑也控制不住的快樂傾訴,尾音帶著幽怨的氣聲,繞樑不絕。
只一下,剛剛還英風颯烈的女鬥士就徹底軟了。
許博雙臂緊鎖,雙腿同時把歐陽潔的小腿絞住,只覺得剛剛闖入的花徑里頃刻之間湧出溫暖的花蜜,層層疊疊的褶皺從四面八方裹挾過來,傢伙更硬更燙了。
這樣的姿勢無法施展大幅動作,但女人的身體是完全打開的,插得夠深。
許博腰胯微聳,下下都能頂上花心。
「嗯嗯……嗯——」歐陽潔被頂得一聲緊似一聲的啤吟,全身只有頭頸能動,抵住男人的頸窩,無助的磨蹭。
「許博,你好長,好硬,頂死姐姐了!」酥乳完全壓扁在男人胸口艱難起伏,歐陽潔勉力喘息中讚歎著。
被緊密的包裹舒爽難言,許博很快又感受到了那神秘的吸裹之力。
好在動作幅度不大,細細體會,似乎自己越硬,它就越奈何不得,並不像剛才那樣難以抵擋。
當下小步快跑,根根透體,下下到底! 「姐姐喜歡硬的,喜歡狠的是不是?」「嗯嗯……最愛硬嗯……硬邦邦的啦,頂得狠嗯……頂得爽……」即使看不見她的表情,啤吟中溢滿的羞和浪讓許博又硬了三分。
他怎麼也沒想到,平時行止端莊作風嚴謹的歐陽潔到了床上,竟然如此大膽直接的表達訴求和感受。
女人的萬種風情,才是造物最得意的傑作。
「姐姐的小浪屄會咬人呢,是天生的么?」「不……嗯嗯不告訴你!啊——」許大人根本聽不得一個「不」字,狠狠的頂了幾下。
立時,花蕊上酥露拋灑,穀道里嘰嘰有聲。
歐陽潔巧嘴細牙嚙上許博肩膀,似不敢下口,白白流了一灘津液。
許博不予理會,攏過她雙臂,背到后腰上,僅用一隻大手就牢牢箍住了纖纖雙腕,胯下動作不停,空出的一隻胳膊卻揚了起來,繼續逼問:「說不說?」「嗯嗯……好爽!再來幾下狠的嗯……嗯嗯……」歐陽潔倒剪雙臂,螓首微抬,竟然對刑訊置之不理。
許博騎虎難下,手掌揮落的瞬間覺得頸間的呼吸一滯,心下恍然——這妖精居然是故意激將。
「啪」的一下,許博毫不留力,搧在雪白的屁股上,因為用力,胯股跟著一挺。
只聽見歐陽潔「嗷」的尖叫,歡快竟然大過了痛楚,一股滾熱的浪水配合著歡聲噴了出來。
許博傢伙承受狠狠的一吸,卵囊被浪水燙得一陣收縮,咬牙切齒,加速狠搗:「說不說,說不說,說不說!」每問一句,頂一下,巴掌同時揮落。
「啊啊……不!啊……就不!就不!啊——」每挨一下打,歐陽潔裡面就吸上一口,接著亂糟糟的酥顫,叫得分外凄慘,似乎抵受不住。
忽然,小腿顫抖著絞緊,腰胯死死抵住許博,上半身勉強抬起,咻咻急喘,滿含晶瑩屈辱的大眼睛里竟似醞釀著風暴。
「不錯啊!小子。
有本事把姐姐肏到高潮,不射就告訴你!」這才是歐陽潔的本來面目,她渴望被凌辱,強勢的性格卻絕不允許她輕易服輸,真正的被征服不是表演,不是遊戲。
女僕奴奴只是尋找刺激,拿來演習的小把戲罷了。
她內心渴望的恐怕還是真刀真槍的實戰對決! 只是,她想要的不是取勝,而是落敗。
「姐,剛剛你也高潮了,我覺得不難啊,難道別的男人都做不到么?」兩個人的恥骨緊貼著,許博忍不住撫摸著歐陽潔的屁股。
直抵中宮的傢伙上,服帖的嫩肉在細細蠕動著,似乎有意維持他的硬度。
「那是奴奴放水,陌生人她都會放水。
你又不是。
」TMD這事兒也殺熟么?歐陽潔的眼神兒媚得像鋒銳無比的鉤子,此刻,誰也分不清她究竟是自己,是奴奴還是別的什麼。
的確,他們是熟人,本不可能因為純粹的肉慾滾在一張床上。
幸與不幸,這次的確是緣分。
許博覺得自己被那眼神融化了似的,透過淺表迷離的火焰,漸漸陷入令人心動的底層。
信任或許還太牽強,可真誠是熾熱而純粹的。
這個女人,她也很欣賞自己,願意接納迎合,願意託付關於她自以為羞恥的秘密,願意在男女對壘千萬年的戰場上,賦予自己一個對手的資格。
情愛永遠失於溫和牽絆,兩性的交鋒拼的依然是實力,只有強者,才能引為知己。
許博的手探到泥濘的交合戰場,分開手指捏著被撐開的兩片軟膩肉唇,沒兩下就沾了滿手的滑膩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