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著一聲慘叫,歐陽潔的額頭差點撞在許博下巴上。
呼吸完全碎在他的頸窩裡。
整個屁股像被一支利箭射中,停在半空僵硬的顫抖。
許大將軍咆哮著拉開架勢,開始了強拆。
許博秉持又快又恨的要義重點攻堅,沒兩下,就覺得手背上近在咫尺的水花亂濺,只插入一節的手指被緊緊的箍住,居然有點兒疼。
歐陽潔叫了一聲之後便沒了動靜,只是腰身僵直,伴隨著許博的頂撞調整顫亂的呼吸,應該是咬著牙,似有泣聲。
或許大部分力氣都用來抵禦肛菊的入侵,穀道里越發的軟糯濕滑,汩汩清漿不斷流出。
許博一手扣住臀股要害,一手把住倒背的雙臂,雖是仰卧,掌控感卻意外的得心應手。
一旦發現花徑里吸力聚集,只需食指輕提搖擺,花心裡立時軟爛驚惶,被搗得如泄如漏。
忽然,肩膀上一陣刺痛,好像有一隻小母狼在嗚嗚低咆,幾乎被捆在身上的嬌軀開始不自然的絞扭糾結。
許博下意識的把她抱緊,傢伙更深深的頂了進去。
強烈而密集的收縮排山倒海而來。
「嗯啊——我來了,我來了,我來了……噢——吼吼……」歐陽潔並沒有放聲大叫,嗓子像騷穴里一樣緊。
她是在用全身的力氣享受那個極樂的過程,四肢被困卻無法控制的抖個不停。
許博只覺得隨著她出聲,股間熱情洋溢,大量的不明液流頃刻濕透了床褥,也不知是潮水還是尿液。
不過,一切還未結束,不是么? 沒等歐陽潔享受夠高潮餘韻,許博已經翻身扯過剛才解下的繩子,把她的雙臂捆在身後,仰面放倒,舉起美腿重新深入。
花徑里好像被洗得格外通透清爽,可以感受到每一條褶皺紋路,行進間的絲絲摩擦都顯示在歐陽潔蹙起的眉間。
欲展未展,將收難收,又是難耐又是舒爽。
許博知道她高潮剛過,格外敏感,抽送得緩慢深長,直到粘稠的泌潤再次聚集。
「許博,你是最棒的,別心疼我,來,王死我!」歐陽潔聲音很輕,字句淫蕩,若女妖呢喃。
汗水淋漓的頭臉有些狼狽,燒紅的臉頰和熱切的眼神卻分外精神。
剛剛才經歷潰敗的軟嫩又聚攏過來,那奇異的吸力沒有絲毫減損的意思。
許博不由驚嘆,女人身體的潛力果然深不可測。
「姐,你會受傷的。
」許博俯下身子,親吻著歐陽潔的唇瓣,澀澀的有些涼。
他明白,剛才是控制了疼痛才讓她來得那麼快的,可他不是個熟悉暴力的人,接下來,真不知道還有什麼花樣兒能讓她疼痛卻不受傷。
「許博,我騷不騷?」女人還是不想花太多力氣說話。
「你是我見過最騷的女人!」男人也似積攢著力氣醞釀著巔峰狀態,緩抽深插。
「叫我……」女人乞求。
「騷女人!」男人試探著。
「……嗯……不夠,再叫!」手機看片 :LSJVOD.COM手機看片:LSJVOD.COM女人提醒著,那不是她,她沒那麼純潔。
「騷貨!騷屄!」男人的音調在升高。
「……嗯嗯……還有……」女人被頂得一皺眉,身體對那個辭彙的異樣敏感讓她興奮。
「賤貨!騷母狗!」男人惡狠狠的盯著女人美好的眉梢。
「我是……嗯……我就是騷貨,啊!你的騷母狗……罵我!」光承認是遠遠不夠的,女人慢慢走入癲狂。
「騷貨,你TM是不是欠王?」男人的野蠻開始憤怒了。
「啊啊——是,王死我,插爛我的騷屄!」女人的雙腿勾住男人的狼腰,她不要矜持,不要高貴,不顧廉恥,她只想當最不要臉的婊子。
「沃肏,我TM真沒見過你這麼騷的,被王上癮了吧?」男人起伏的腰臀幾乎帶起女人的身體。
「嗯嗯……爽!過癮啊!王我……王我……」女人很疼,可還是不夠! 「被……幾個……野男人……王過啊?嗯?肏!嗯……」男人一下比一下狠,更狠狠的抓住一隻奶子。
「嗚嗚……沒算過,嗯……好多個……啊!他們……他們……都沒你……王得爽……啊——」那些人沒一個讓她記住的,有的還問要不要錢,他們根本不懂,她根本就是無可救藥的賤貨,只想著爽,要錢做什麼? 「肏……就我認識你,是不是?就我見過你高不可攀的小樣兒,是不是?」男人加快了速度,一手一隻大奶子,虎口鉗住奶頭大力揉捏。
「是……啊啊……就你知道我是個裝高貴的婊子……啊——再狠點兒!使勁兒——」胸口快被他壓塌了,乳頭火辣辣的疼,女人仍拚命的喊,他真的夠狠,她又快來了! 「沃肏,夠騷!啊——啊——啊——」男人像只發狂的狗熊,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拚命衝擊! 「啊哈……打我……求你!……耳光……打……」女人桃紅脹滿,腦子漸漸被抽空,已經說不出連續的句子,拼盡最後的力氣,送出企盼的目光,無比殷赤! 衝撞仍然猛烈,男人的猶豫只有一瞬……「啪——」世界陷入無聲的抽搐。
作踐與銷魂像兩隻被打濕的鬼在房間里遊盪。
兩具肉體扭絞交融成一隻淫獸張牙舞爪的蠕動著…………許博被鬧鐘叫醒,身邊已經沒人了。
他確認了一下,這是自己的房間。
昨晚他們是在這裡睡的,對面那張床濕得像沼□一樣,根本沒辦法安身。
歐陽潔走得悄無聲息,讓許博稍微有點兒失落。
這種不告而別,是不是帶著否認一切的意味呢?回頭再見,自己是該喊歐陽姐,還是姐,或者偷偷的喊騷貨? 許博望著天花板苦笑,不管叫什麼,她都已經變得更迷人,魅力四射。
洗漱完畢下樓,大春兒和另外兩個同事已經在用早餐了。
「海棠呢?」「睡懶覺呢!」大春兒咬了一口流沙包,含混應答。
許博笑笑沒說啥,端著餐盤落座,感覺腰間有點兒虛,看看另外兩位一臉無辜加會意,心也虛了。
趕往會展中心的路上,祁婧的電話打了過來,居然也在路上,還自己開車。
「唐卉他們都開工三天了,我閑著也是閑著,就想過去看看!」說辭合情又合理,許博還是能聽出她話語里商量的意味,看來,這女人不安分起來,餵奶的偉大使命都栓不住。
「看看沒什麼,我兒子吃飽沒?」許博壓低聲音問。
「誒呀,吃了吃了,還備了兩瓶剛擠的,放冰箱了,一天嘬八遍,我都快成御用奶牛了!」聽著老婆氣急敗壞的抱怨,許博憋住笑沒敢搭茬,想問問昨晚的事也覺得時候不合適。
這時祁婧在那邊軟軟的說:「老公,你什麼時候回來呀~!」得,有事兒。
祁婧平時不這麼撒嬌,此刻在路上,也沒有春情泛濫的道理,肯定是有什麼私密話兒想跟自己說了。
當下呵呵一笑:「有話晚上說,現在不方便哈。
」「嗯~」許博放下手機,掏了掏耳朵,最後的那一聲「嗯」是帶著電磁波的,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