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猶疑著,手慢慢伸向賈月影在激動中起伏不定的乳房頂端。
賈月影突然睜開眼,看著我罵了一句:“還裝什麼孫子呢,你以為你是好東西啊……有種你就盡情地使壞吧……”說得最後一句時,她意識到自己已經完全沒有任何尊嚴可言,最後的語氣放浪中暗帶不堪與人的羞澀。
我趴到賈月影的身上,一手捉住一個乳頭,比往常更加用力地揪著、扯著、用牙齒咬著,一直到她的乳頭連同乳暈都鼓得快綻開了。
賈月影似掙扎又似挑逗似地在我和賀國才的身下輾轉扭動著她一米六五、不肥不瘦、勻稱苗條、美得無以復加的肉體,罵聲轉為低低的吟哦聲。
“我……我……你們這對流氓……你們害死了我……我……哦!”她突然使勁抖動起屁股,下腹的肌肉激烈地收縮著。
賀國才突然罵了一句:“娘的,愛水也流了不少呢!” 在極度痛苦、自虐和快感的交流電擊般的襲擊中,小賈慢慢地停止了一切的反抗,俏臉微紅,緊咬下唇,一雙秀目時而瞟我兩眼,時而沉醉地閉上,雙手抓住床欄上的兩根細柱。
雙腿之間,賀國才的手指在她的阻毛中間大肆地掠奪她的美肉和浪水,在賀國才粗暴中暗含挑逗的動作下,小賈扭動著那圓潤修長的大腿再次失控地發出一陣痙攣,圓滾滾的秀臀開始激烈地扭動起來。
“啊……啊……啊……痛……求你……輕點……” “騷貨,想換個溫柔點的人嗎?” 小賈眼神異樣地看著我,嘴裡只是斷續發出似哭似笑的聲音。
“哦……不要……可以……請繼續對我的下面粗暴點……” 聽到這話,我的雞巴也硬了起來。
“小許,來吧!騷貨已經動情了。
” 我飛快地脫光衣物,躺到小賈的身邊。
“姐姐,我來了。
” “……弟弟……你大哥弄死我了……” “爽嗎,賈姐?” “……嗯……弟弟,求你不要參加進來……姐可受不了你們兩人……” “那怎麼行!”賀國才說道:“今天我就是要把你送給小許,當做一份不成敬意的禮物,祝賀我們合作成功呢!” “哦……把我當成不成敬意的禮物……弟弟,姐姐很賤的……你收不收姐姐的身體當禮物……隨你……處置的……”小賈的語氣里透出一種極端的自虐來。
賀國才把小賈推到我身邊,然後從後背將小賈的白色乳罩解開,另一隻手繼續從小賈的屁股后抽插著小賈的肉洞。
“品一品,我老婆是不是已經差不多了?” 我與賈月影面對面地側躺著,感受著她嬌美急促地喘息,和玉體每一處微妙的顫動。
在這種淫蕩無比的氣氛中,我終於禁不住誘惑,低下頭,一口便將賈月影高挺的乳丘含到嘴裡,果然,舌尖頂到了一塊又硬又脹的肉豆豆。
“賈姐……你這裡為什麼這麼硬?” “姐姐身體就是這樣……哦……姐禁不起你們兩人的……挑逗……啊……” “姐姐……你底下什麼感覺?” “燒起來一樣……姐是爛貨嗎?” “賈姐不是爛貨,賈姐永遠是我心中最美的女人。
”我用手環住了賈月影的細腰,感覺到她平滑溫熱的小腹在激烈地起伏中,正在逼近一次快感的巔峰,兩隻手捉住賈月影挺如山包的乳峰,捻摸和掐動著,頭和小賈的頭交頸纏綿中,在她的長長的頸部,一再地用熱氣呼著她的耳垂和下頜。
“你錯了,姐是爛貨……姐正被後面的壞男人插弄著。
啊……而且,姐……!“把賈月影推給我,自己開始脫除衣物。
“弟弟快弄……一會兒,姐又要被他玩了……姐這次要丟人了……啊……姐要當著你的面,丟給別人了……” 賈月影只是與我緊緊擁抱著,將身體與我貼得嚴絲合縫,兩隻腿卻同時並得很攏。
“小許,還是老規矩,你先來吧!”賀國才脫完衣物后,阻陽怪氣地笑道。
“哦,弟……怎麼是你……先來欺負姐……你知道姐已經身不由已了……你要上姐姐,姐姐只能由你上的……隨便你操了……” 我聽到賀國才發出了咽唾沫的聲音。
我摟著賈月影,反覆地親吻著她。
可是她的雙腿,還是並得死死的。
“弟……姐姐已經被你大哥弄得受不了了……隨便什麼人都可以上的……下面好癢……你真要趁你姐情亂之時……鑽姐姐的空子?本來姐準備昨天給你的,可你沒來,只好讓你大哥給玩了,玩死了好幾次,你知道嗎?” 賈月影臉色紅潤至極,說著說著,嬌媚的眼神突然透出一點異樣。
她推開我的臉,輕咳一聲,然後再次環住我的上身,吻上了我。
我感覺她的嘴裡津液滿腔,正欲將舌頭伸進去時,突然滑溜溜一口東西被她弄到我的嘴裡。
然後賈月影一下子分開我,仰倒在賀國才的懷裡,捂著嘴咭咭笑著道:“我吐了一口痰到你嘴裡了,哼,誰讓你昨晚上和你小姨子鬼混,噁心我來著!” 我含著那口東西,看著嬌嗔難掩的賈月影,呆了一呆,馬上毫不猶豫地將痰咽了進去。
賀國才和賈月影都傻了,賈月影激動至極,一下子抱住了我:“弟……這麼髒的東西……姐只是開個玩笑,你……為什麼要咽下去?” 賀國才也嘆道:“怪不得你賈姐要愛上你,行,你小子。
” 賈月影伏在我耳邊,嬌羞地低聲說道:“今天是我的危險期,要不,你也把你的髒東西吐到我的阻道里去吧!” 然後小賈又對賀國才說道:“我要看一看是你有問題,還是我有問題,今天我可是準備要被他射進去了,如果真懷上了,你就當是親侄子養著好不好?如果懷不上,那就說明是我的問題了,你就讓他們家小梅給你懷一個,好不好?” 賀國才激動地看了我和小賈半天,最後大聲道:“我操,哥們豁出去了,你這個爛貨,你就把老子的綠帽子戴到底吧!看看是我有毛病,還是你有毛病。
” 小賈摟住我:“當然是你有毛病,姐今天準備被弟弟給種上。
弟,把姐……吧!“然後她分開兩腿。
我挺著硬得不行的大雞巴,翻身上馬,直直地插了進去。
賀國才說道:“我還真想看看,我兒子是怎麼被別人給操弄出來的。
騷屄,我聽說,女人和其他男人偷情時生的孩子都好看,越浪越好,今天,你就好好給老子浪一回。
萬一真是我不行,你可得給我生出個漂亮點的孩子。
” 小賈半躺在賀國才懷裡,兩隻手向後環抱著賀國才的后腰,賀國才兩條腿架起賈月影的兩隻玉腿,並向我完全地張開。
他的手當然也沒有閑著,上下齊攻、挑逗玩弄、撩撥刺激著小賈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到底是多年的夫妻,對賈月影的性感區瞭若指掌,只一會兒小賈便一敗塗地了。
我看著難受,也俯下身去,趴到賈月影的胸前,與賀國才一人一個,品嘗起小賈已勃起硬挺的嬌羞乳頭。
“老公,弟弟,你們弄得我……好癢……老公,你非要人家在外人面前出醜了……我……求你了……啊……啊……啊……哎……啊……啊……哎……唔……哎……啊啊……啊……姐姐身子熱得厲害……姐姐的水流出來了,你大哥把姐的浪屄已經準備好了……弟弟,來播種吧……在姐姐的花房裡撒……“雞巴,對著賈月影熱乎乎、溢出一線乳白色浪水的肉洞,緩緩插了進去。
賈月影在賀國才的懷裡只是輕輕地顫抖著,一直插到底后,賀國才更用力地掰開小賈的大腿,並推著小賈的屁股和后腰,使我一直頂到小賈肉洞的最深處,我和小賈的身體完全地貼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