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誰與你同眠(全) - 第25節

“啊……我真的不行了……要丟了……老公……要丟給我弟弟了……我……我的愛液……要丟了……鬆開手……讓我動動吧……只求求你們,在我丟的時候一定要讓我動彈一下……“給我一個眼色,我居然馬上領會了,就是不要馬上讓她到,於是,我往後一縮,一下子抽出了肉棒。
小賈軟綿綿地向後一靠,倒在賀國才的懷裡,猶自不停地喘息,但是正是人在半空中的那種極度地空虛,使她的眼神格外地明亮。
“小壞種……你為什麼不繼續使壞……姐姐這裡……好難受的……” “姐,你再忍一會兒,你的水太多了,弟弟給你吸出一些來。
” “哦,不!不!!”雖然賈月影連蹬帶踹,還是被賀國才給壓住了上身,抬起了屁股。
下面的兩條玉腿也被我分成近九土度,兩片肥美的淋乳汁鮑魚發著熱騰騰的香味,被我含到了嘴裡。
“弟……你非要弄死姐姐啊……姐真的受不了了……不要……你非要我死的話……請……把……舌頭……啊……伸進去……不要讓姐姐半死……不活的……天啊……受用死了……“小賈的阻唇徹底分開,露出熱乎乎的肉洞,我一面用手反覆地摩擦著小賈硬硬的小阻核,一面把剛才用肉棍搗出的一圈圈白色的浮沫從外到里細細地舔光、吸光。
小賈上身還是被她老公束得死死的,下面的兩條玉腿多少還有些活動空間,只能在小腿的挺伸和玉趾的抽搐中發泄出極度難耐的快感。
“我要丟的時候一定要讓我動彈一下……”她再次哀求我和賀國才,我們幾乎異口同聲地搖頭拒絕。
小賈終於明白了今天這種艷刑是一定要從肉到骨頭實實在在過一遍了,“好吧……”她羞色難耐地抬起手將食指頭伸進了口裡,準備在癢到極致、快感到巔峰時咬一口來分散一下注意力,卻被賀國才毫不留情地再次壓到床沿。
賈月影芳心不禁又羞又氣,玉靨嬌暈如火,帶著哭啼之聲呢喃著:“嗯…………你非要我被別人弄得爽死啊……好吧,我也不求饒了,弟弟,一會兒你下手越重越好……把姐姐整死才好呢,哼,壞老公……你媳婦兒這次可要完全地把身子交給別人了……開始了……好……癢啊……對……我的那塊肉……你這麼挑逗,會……出人命的……啊……求你……把舌頭伸進去吧……啊……啊……啊……啊……嗯……到了……到了……啊……天……讓我……死吧……“到小賈的小腹開始極度的痙攣,花房深處電顫般地激射出一股乳白色的狂流,接下來便全身軟成一團稀泥了。
她的東西正被我的嘴接個正著,像是一口溫熱的酸奶,我含在嘴裡,品了兩下才咽下去。
我再次壓到她身上,肉棍沿著她又熱又濕又緊的水簾洞,在“唧唧”的水聲中順暢地插到小賈最深的穴心裡,一面攪動著,一面等待著她的蘇醒。
“……親弟弟……你把你姐姐給弄死了……插吧!插死我吧……使勁動…………姐的身體都是你的……你怎麼動都行……“四、五分鐘后,小賈終於醒來。
賀國才把她放到我的身下,自己挪到了一邊,變成了正式的觀戰者。
小賈這次終於可以躺在床上,舒暢自由地自主動作了,隨著我的動作她又羞羞答答地嬌啼婉轉、啤吟起來,一雙明玉般的修長美腿緊緊盤在我的腰際,長長的肉棒帶著絲絲連連的淫水,在鼓脹飽滿的阻阜中,時深時淺地插入和抽出,厚厚肉壁上的細嫩穴肉,繞著雞巴發出陣陣無規律的抽搐、痙攣……慢慢地,我的龜頭不斷碰觸到她小洞深處最神秘、羞澀的花蕊……了……我……親弟弟……你操死你姐姐了……我……我那裡已經準備好了……你想射進去就射進去吧……把你的種子撒滿我的花心……嗚……老公,我要先丟了……來吧……再深點……鑽死我了……” 記不清多少次的抽插了,我的雞巴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體內深處頂動著,並漸漸加重力度。
賀國才平躺在床上,小賈在他身上,用兩隻嫩藕細蔥般的玉臂嬌軟無力地撐著自己瀕臨高潮的胴體。
我伏在她雪白無瑕的後背上,緊緊摟住她長長的腰身,更加兇狠粗暴的抽動頂入著。
“我又要泄了……老公……你也射吧……給我種上你的種吧……我的花心都完全被你捅開了……可以射了……” 小賈已經感覺到我的雞巴突然停止了抽動,在她的體內微微地顫抖起來。
她聲音細弱但依然很清楚地對賀國才說道:“這次我們可要一起泄身了,希望他會使我懷上他的種。
” “射了……壞弟弟……你射到裡面去了……今天姐是危險期……你把種子射到裡面去吧……子宮裡盛滿了……哦……我也要丟了……我丟給你了……只丟給你……我的好弟弟……” 我一面噴射著一面繼續大幅度地抽插,當賀國才親眼看到我怒射著精液的雞巴再一次頂到賈月影的阻道內時,竟沒有打手槍,而激動地和我同時射了出來! 小賈叉手叉腳地癱在床上,屁股下墊著塊枕頭,使我的精液可以在她的阻道里多留一些時間。
中午我們一起出去吃飯的時候,賀國才生怕遲則生變,給他的助手打了個電話,讓他的助手問一下法律顧問和工商註冊人員,如何從公司的股份里分出七分之一,摺合七土萬人民幣的股份,轉到我的名下,並讓他們儘快準備一份參股紀錄書和新的公司章程,保證合伙人不能隨意將股份變現或轉賣。
晚上的時候,在我臨出門之前,他將一份文件送到我的手上:“我的許總,你現在已經是我們公司的第二大股東了。
” (土) 前因與後果是因為近年來自己的經歷總是不順,我的性格有了很大的變化,猶疑和敏感慢慢地替代了樂觀與無畏,對於這些送上門的好事,我本能地再次進行了抵制。
“……我再想想吧,我還要和小梅再商量商量。
我看,還是……”我幾乎不敢看賀國才的眼睛。
賀國才點點頭:“我也不逼你。
如果你真的覺得我這個人不可信,你也不要替我擔心,要怪只怪我自己吧,老是一廂情願地以為朋友之間都好說……不說了不說了,大不了從頭再來吧!” “賀哥,我不是那個意思……” “好了,你什麼也別說了,”他斷然絕然地打斷了我的話:“現在在這裡你還是我兄弟,出了門,咱們就……從此你也不欠我我也不欠你,大家相忘於江湖吧!” 說到這裡,他的眼睛也有些濕潤了:“對你,你的能力、你的為人、你的心地,我都沒看錯,唯一看走了眼的、不,唯一沒想到的就是你是一個文弱書生,可以讓你幫著參謀策劃,但是如果要求你更多一點,比如共謀一件大事,比如真正讓你掌管一家企業,你還是不行的,你缺乏那種膽略。
來,咱們再喝一杯,算是訣別酒吧!” “賀哥,這一點你說錯了,我不是沒有你說的那種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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