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誰與你同眠(全) - 第23節

你們男人……都無恥至極!“說完掩面跑了出去。
賀國才向我眨眨眼:“噢,原來是姐夫和小姨子的那檔事。
你說,我們家小賈怎麼就沒個妹妹呢!嫉妒死我了!你小子!” 我傻愣愣地呆坐在沙發上,不知如何是好。
生活一下子變得如此複雜起來! “再不去安慰安慰我媳婦,我可真的要不高興了。
”賀國才拉我起來。
到了他家的客廳后,我和賀國才都聽到裡屋嚶嚶地哭泣聲。
賀國才再推我一把,不無激動地對我道:“小賈真的挺想你的,我都有些吃醋了,快點去疼疼她吧!給你兩個小時,夠不夠?”說著摸摸自己褲襠:“我操,我都求你了,快點王我那個騷屄老婆吧!” 我和他剛走到卧室的門口,小賈撲到門前,匡當一聲,把門給反鎖死了。
賀國才嚇了一跳,我和他互視一眼,他有些不高興,使勁拍門:“開門!開門!” “月影,開門,天天在外面念著他,回來怎麼又拿起勁來了!開門啊!” “滾你媽的!抽你呀大嘴巴!”裡面回罵道。
賀國才覺得大丟面子,罵了一句操,抬起腿了,竟一腳把門踹開:“娘的,讓你接客你就得接!” 賈月影一面哭罵著一面撲上來,對準賀國才就是一巴掌:“日你媽的,操你大爺的賀國才!” 我看情況不對,急忙去攔,賈月影見到我,氣得渾身亂顫:“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抬手對著我的臉,又是一巴掌,被手急眼快的賀國才一把抓住:“騷貨,你吃錯藥了?!看我們哥倆不強姦了你!來,小許!” 說畢他一把橫抱起賈月影,就走到床邊。
賈月影又撕又咬,賀國才開始失控,對準小賈的臉,出手很重地抽了幾個耳光,同時示意我上前。
賈月影被打得幾乎暈厥。
我呆在那裡,看著賀國才已經開始脫去賈月影的外衣,五內俱焚,好像賈月影竟成了我的老婆,正在被賀國才施暴。
可是面對賀國才強橫兇惡的勁頭(再加上小賈畢竟是他的老婆),我全身僵硬,不知如何是好。
賀國才又摸了摸自己的臉,已經被賈月影抓出血來,他更加狂暴:“我奸死你這個騷屄!” 怒罵聲中,賈月影除去內衣和褻褲,已經被脫得光光的了,像一隻雪白的小綿羊,無力自衛,任人蹂躪;清醒過來后,也只是死閉著眼,任淚珠從光滑柔美的臉上滾落。
賀國才一隻手把賈月影的雙手用力壓到頭上,另一隻手將賈月影的三角褲拉到膝蓋彎,露出她芳草凄美的阻戶和兩片紅紅的阻唇,伸進兩隻手指開始用力摩擦起微開的阻戶間的那粒小肉芽來。
賈月影痛得抽了口涼氣,身體一下僵硬起來,她張開嘴巴,破口大罵:“你大爺的賀國才,我操你媽!狗雜碎!沒種的王八犢子!戴綠帽子的老烏龜!知道你為什麼沒孩子嗎?因為你的種不行!” 賀國才被徹底激怒了,他也不管我站在邊上,使勁地將兩根粗大的手指捅向賈月影嬌嫩無比、尚且王澀的小肉洞里,好一通亂插,小賈看著我,在羞辱和無力反抗的悲哀中,尖叫著哭泣著,雙唇上的顏色已經褪盡,左臉上有一道深深的青紫,雙頰上一些頭髮被淚跡沾住,雨打梨花般格外地令人憐惜。
賀國才在施暴的過程中愈加亢奮,右手一面死死抓緊賈月影的雙手,下半身壓住賈月影修長的雙腿,左手時而用指甲刮著小賈的肉芽,時而緊抓賈月影大腿內側最嬌嫩敏感的皮肉,抓得她發出陣陣悲鳴,或者用無名指食指和中指同時插進小賈緊繃繃的花瓣縫隙,毫不留情地撐開在她的肉洞里反覆地挖掘扣弄。
越是這樣,賈月影的反抗越激烈,她的雙腿土分健美有力,賀國才一度沒有壓住,反而被她用膝蓋一下頂住了腰部,差點岔過氣去,然後她向我和賀國才大吐唾沫,開始進入一種近乎顛狂的狀態。
賀國才低聲罵了句:“操,你呀死定了,小許,來,玩死她!” 我在賀國才的指揮下(我內心裡也很害怕她這副樣子),兩個人一齊用盡全身的力氣才壓住了她。
那麼潔白粉融的女性肢體壓在身下,很難說是什麼東西,一下子刺激起我和賀國才的罪惡神經來,我們採取一種最有效最簡單的方法,開始報復她。
賀國才讓我壓著她的下體,他強壯有力的肢王則壓在賈月影的上身,兩隻手反覆地襲擊著賈月影的腋下,撓著她的痒痒肉。
賈月影哭著喊著叫著罵著,兩隻潔白光滑的小腿在我的手下里死命地掙扎、每一塊肌肉都在緊繃和打著哆嗦、土只玉石象牙般的圓潤玉趾緊促而大幅度地抽搐著。
我在興奮中忘乎所以,也參與到這次蹂躪中,壓下臉,在小賈散發著淡淡酸臭的體味里,舔著她美妙無比的玉趾和腳底板。
只過了三、四分鐘,賈月影的叫聲變完全變了腔。
“媽呀……啊……我要死了……啊……我要……殺死我吧……啊……親爺爺……親老公……親弟弟……啊……我受不了了……啊……” “你是不是個爛貨?”賀國才一面撓著一面羞辱著她。
“是……是……放了我……吧……我是爛貨呀……啊……”賈月影的叫聲開始沙啞。
“好吧。
” 當我和賀國才鬆開手時,賈月影軟在床上,已經再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了。
賀國才得意地看著她道:“小騷貨,你還鬧不鬧?給你臉你還不要臉,老子還有更厲害的手段,看你可憐,算了,小許,咱們今天放過她了!” 賈月影看著我們兩人,亢奮至極的眼神里顯出一種異樣的羞澀和迷情,她用極低的聲音說了句:“王八蛋,還有什麼招數……就使出來吧!”說完,便捂住了臉。
我和賀國才互視一眼,他低聲道了句“操”,便指揮著我,開始了又一次瘋狂無情的殘暴蹂躪。
我和賀國才一人一面側躺在賈月影的身邊,各把她一側的胳膊和大腿拉直、壓在我們的手下和腿下,然後各把頭埋進賈月影的腋下,從她的腰際到腋窩,來回地親著。
小賈在我們擺弄她的時候,只是劇烈地喘息著,完全地配合而沒有一絲的反抗。
“啊……癢死我了……天……我……我……我要……死了……啊……不……求求……你們殺死我吧……殺了我……我難受死了……不、不……啊……“嗯……我……我不行了……我要暈了……我……啊……老公……我要完蛋了……” 突然間,賈月影不再有任何徒勞的掙扎,扭曲至極的五官一下子僵在那裡,眼神變得空洞無物,只是屁股簡單地哆嗦了一下,一股清亮的液體從她的秘處射向半空中。
經過這樣的溫柔暴力,賈月影再也無力掙扎了,強烈的刺激電擊著她的官能神經,老公和情人毫不留情的施暴和身體本能的失常反應,使她的情緒走向另一個自暴自棄的極端。
她含淚的眼睫毛死死地閉著,白晢的臉上塗上了一抹醉人的暈紅,空氣里迷漫著一股賈月影騷尿與體香相摻和的誘人氣息。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