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罪(凌辱) - 第44節

「藉助它,但不可依賴它,否則當你迷失自己的時候,你的死期也會隨即如期而至。
」這是伊莎貝拉對我使用大腦晶元的忠告。
但面對安娜這種專門為滿足男人慾望而存在的女人,我對自己的剋制力還是沒有多少信心,所以還是謹慎地藉助了晶元的能力壓制了一下自己的慾望。
結果,安娜抖動著那對傲然的大奶瓜,轉身對我微笑說道:「腦波突然平緩了,我真不明白你害怕什麼,不過是純粹的性交,滿足一下生理需要罷了,有什麼值得畏懼的,我的阻道又不會把你吞吃進去。
難道你和你母親、姐姐搞的時候,也需要用它來輔助嗎?另外……」她身旁突然浮現出終端界面,上面是一個綠色的腦袋三維透視圖像,大腦是橙色被單獨標明出來,而這個橙色立體大腦的後面,兩塊閃爍著藍光的晶元的三維模型異常的顯眼。
「矩陣三型,如果還鏈接著科協的端腦,我想我拿它是沒什麼辦法的。
但它到底是非法晶元,雖然ZF默許了它們的存在,但處於信號塔核心範圍時它會自動進入『飛行模式』,這個時候要侵入它其實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安娜走到了我身邊,碩大的奶瓜頂著我的胸膛,我那布料輕薄的衣服,讓我能清晰地感到她的乳頭,但我此刻背脊發涼,哪怕沒有晶元壓制我也不會興起任何慾念。
但她低頭吻了一下我的額頭后,笑眯眯地說道:「你在害怕什麼?哦,對了,你被人控制過一次。
嘿,我勸你要習慣這樣的事情。
但現在你可以放心,我上次沒對你做什麼,這一次也不會,這終究是在信號塔,萬一出點什麼意外你腦袋爆掉了,或者人變成了傻子,對我可沒有什麼實質的好處。
」她說完走回衣櫃,我這個時候才注意到,衣櫃的左邊居然站立著那次在地鐵站看到的貓奴,她雙目緊閉一動不動的,看起來處於關閉的狀態。
安娜挑了一件黑色的蕾絲弔帶睡衣,說是睡衣,其實說是遮羞布也沒什麼不對,上面露出了大半個乳球,下面的長度僅僅到乳房下沿,說是抹胸,又異常寬鬆地在飄蕩著。
下身的黑色蕾絲睡裙也是如此,真的是一條過去俗稱的「齊逼小短裙」,低腰得來還沒有襠布,也就是說裙底下是真空的。
「你明知道我用晶元控制了自己的慾望,你這麼做有意思嗎?」我冷笑一聲,然而安娜接下來的話,很快讓我產生了自己的晶元已經被入侵的感覺。
「嘖嘖,我勸你不要太過於盲目地相信那塊東西的能力,沒聯網由端腦協助運算,實際上它的能耐非常有限。
它其實只能操縱某些強烈明顯的信號罷了,複雜一些的它就無能為力了。
」安娜搖擺著食指,在床邊坐下:「來吧,我們還是進入正題吧。
我只想了解一件事,那份資料的下半部分……」「在我那裡。
」安娜面無表情地問道,我也語氣平淡地回答了,然後我又補了一句:「你擔心什麼,就算不在我這裡,既然自由教想交給你,就總會有人給你的吧。
」安娜卻是沒有理會我,自顧自地說道:「我看了相應的視頻,你和黃義安前腳出了門,劉全旭和那個俄國妹就死在裡面了。
我很好奇的是,到底是你被科協策反了,還是根本上就是科協安插你進去的,但這一切都說不通……我雖然不知道你們科協內部在搞什麼,但我現在不得不懷疑你說的話。
」呵呵,以前的我的確是太幼稚了——我再一次感慨。
過去我對這些高官子弟所擁有的權勢根本是一知半解。
我印象記得,聯邦的法律規定非特殊機構以及遞交相關的申請被通過後,是無法查閱6級以上公民的資料。
趙磊也就算了,他們家就屬於特殊機構。
但安娜是怎麼一回事?她和趙磊是交惡的,應該無法通過趙磊的路線向端腦調動關於我的資料,那麼難道是她一直派遣了相關的間諜機器人一直在追蹤我?值得嗎?還是說,她其實也有許可權調看政府的監控錄像? 「我將其中的一部分發給你,你可以自己進行驗證。
」驗證的過程非常的快,而且安娜臉上也看不出有什麼詫異或者驚喜,這樣的結果早就在她的預料之中? 這個時候,她突然看向我,瞳孔裡帶著詭異的光□,那是納米虹膜滿視覺呈現數據的特有現象。
然後她問道:「你有喜歡的人嗎?」「什麼!?」我能感覺到自己的汗毛似乎在瞬間豎起來了一下,但又好像沒有,在忽略了毛髮的問題后,我又突然感到自己剛剛的聲音,似乎有些尖銳,不該這麼尖銳的,尤其是這麼可笑的問題。
然而,安娜卻像是向我解釋一般繼續說道,用英語說了三個單詞后,又翻譯了一下:「LOVE、LOVE、LOVE,喜歡,愛,愛情。
」不愧是低劣民族的語言,論精妙不及中文,論含糊也不及中文。
——我內心冰冷地嘲諷道。
我甚至直接發出譏諷的笑聲:「莉莉,沒必要對我開這種玩笑,你不是一直在監控我嗎?那你應該很清楚我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你覺得我是那種會相信這種只存在於書本和影音作品里的,只屬於那些天真幼稚的垃圾才會幻想的垃圾嗎?」我似乎難得地找到了一個吐槽安娜的機會,開始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那是一種不折不扣的謊言,自欺欺人的謊言。
不……,也許真的存在,嘿,或許這是你們上層人士的特權,但對我們來說,不可能。
15歲初級聯考,要麼成績異常優異,要麼成績及格並且能繳納一大筆助學金,否則讀書的生涯到此結束。
你也知道,這是個精細化的階級社會,等級評定無處不在,初級聯考畢業只能當一名普通的勞工,基本一輩子就這樣了,生活會壓榨掉他們身上每一分精力,不會讓他們有再進一步的可能了。
而中級聯考就更為關鍵了,如果因為所謂的愛情荒廢了學業,哪怕只是一個月,一周,未來可能努力土年也不一定能彌補回來,所以你認為誰會為了那可笑的東西荒廢自己的時間。
再換句話說,即使在土六歲前找到了一個心儀的對象又怎麼樣,只要聯考失利,等待他們的將是無盡的生存噩夢,我敢保證甚至不用一年,他們那些所謂的『愛情』就會在這些磨難中如螳臂當車般地被碾壓成粉。
這是毫無疑問的。
」聽我說完這一大段話,安娜默默地看著我,先是哈哈哈的大聲笑了一會,笑得我面紅耳赤,然後輕蔑地笑了一聲,但那聲笑聲中,似乎又隱藏著某種自嘲:「你壓抑得太久了,這一段話藏在你心裡很久了吧?」然後她扯起一邊嘴角:「你大概以為,我們這些所謂的上層人士是被囚禁在自己的圈子裡面囚徒,對你們外圈的社會一無所知?」「你母親也是櫻花學院畢業的吧?姐姐也是。
嘿,這麼認真讀書,那她們現在躺在內圈的草地上曬著太陽了嗎?沒有吧?不是最終淪為你的洩慾玩具了嗎?」「至少我可以。
」我針鋒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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