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被像垃圾一般地被丟棄,從此沉淪於那無盡的煉獄中……,你知道那是什麼滋味嗎??」「現在你能感受到這種滋味了吧?」*********這場充滿殘暴和歡愉的戲劇,在深夜時分落幕,因為系統開始不斷發出警報,警告我,我再這麼繼續搞下去的話,母親就要崩潰了,不是那種形容上的崩潰,而是真的從精神到身體機能的崩潰。
我只得停手。
實際上我也累了,也沒有剛開始那種極度的滿足感了,哪怕母親被折磨得開始求死了,我已經沒有多少報復快感了。
看到母親像一堆爛肉一般地癱軟在地板上,還有地上那隨意丟棄著的,沾著淫水或血液的小器具,讓夜晚回來的姐姐戰戰兢兢地躲在一邊剋制不住地發抖。
她在害怕。
但我已經沒精力也沒興趣再折騰她一次了。
讓她服侍我洗了個澡后,再給母親設定一個行為指令,我就抱著她睡去了。
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
睡了一覺,我似乎恢復得正常一點的,我知道自己失控了,也害怕自己完全失控,所以給自己的晶元也下達了指令,讓我睡覺的時候,做了一個非常讓人心靈安寧的夢境。
而在夢中,對我異常寵愛的母親,此刻卻在沒被晶元下達指令控制的狀態下,在我醒來前就自主地戴上一切狗具,然後懸挂、甩動著一對巨大乳瓜四肢著地在地上爬動著,舔著我的腳掌。
看著她這個和夢中一模一樣又完全不同的母親,我沒有一絲慾望,也沒有了繼續報復的念頭。
我怔怔地看著她,腦子裡想的是未來。
是時候告別過去了。
*********離開安置區之前,我去了隔壁,當著劉阿姨的面把她的小女兒給強暴了。
其實說是強暴並不完全恰當,因為雖然那小女孩並非自願,但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甚至連一點掙扎也沒有。
我其實沒有太濃烈的慾望,只是以前這麼想過,現在要離開這裡了,順帶完成以下自己曾經的慾望。
我讓矩陣調動起自己的慾望,所以哪怕我之前是沒有任何這方面的慾望的,我還是盡情地享受了一次歡愉。
只是當我發泄完一切慾望,晶元停止王涉我的大腦時,我莫名地有種恐懼,我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被操縱了,只是感覺自己前後對比有些「善變」。
除了個人終端和衣物,房間一切的所有權並不屬於我們,所以離開的時候也我們也沒啥行李,而我也並不在意那些毫無價值的東西。
我牽著赤身裸體的母親,在滿是塗鴉的走廊走過,進入了同樣布滿塗鴉的電梯。
剛開始,晃動著奶子在地上爬行的母親顯然還不是太適應她的新身份,身體有抗拒的行為,但多少還算是順從的。
一直到她被扯出了安置區的大樓,爬到了街道上,當眾人貪婪邪惡的目光看過來的時候,她彷彿像一隻吸血鬼被從棺材里拉到了陽光下暴晒,身體和靈魂都發出了無聲的哀嚎,金黃色的尿液從胯間滴落——我為她設置了一些小程序,當她的某種情緒數值提升到一定程度后,她將失去對尿道的控制直接失禁。
「啪——!」雪白的肥臀上又多了一道紅色的鞭痕,母親剋制不住地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因為在這種情況下她不但會失禁,身體的遭受的痛楚也會被放大兩倍,剛剛姐姐那一下稍微用力的抽打,幾乎相當母親挨了一記鞭刑。
對痛楚的恐懼已經徹底刻入了母親的腦子裡,她的所有思緒像是被那一下鞭打抽掉了一般,恥辱感等數值瞬間就回落到了正常值,她手腳並用地往前爬去,然後在車門前匍匐下來。
我和姐姐踩著母親光潔的背面上了車,手一扯,母親自己爬了進來,乖乖地再次匍匐在我的腳下。
"起來吧,我想了一下,與其要一條狗,還是一名母親更有趣一點。
" 【原罪】第13章(未來科幻、晶元控制、人體改造)作者:hollowforest2020年8月5日字數:10827 安娜換了一個髮型,一種非常不新潮的髮型,烏黑順滑的長發在腦後上方盤成一團,前面是齊整的齊眉留海,然而在這個潮發遍地的世界,古老甚至說老土的髮型,恰恰代表著某種復古新潮,因為這樣的髮型經常是獨一無二的。
世界就是如此矛盾。
可惜我觀影量還是太少了,尤其是科幻片,或者說上個世紀的科幻片,因為我現在就身處於上世紀電影中所描述的科幻世界里,所以我對那些電影並不是很感興趣,偶爾心血來潮看的時候都是當喜劇片看的,因此我沒有認出安娜的髮型來源於《銀翼殺手》里的仿生人瑞秋。
此刻安娜看向我的目光中多了一份忌憚。
我猜想,她和趙磊一樣,顯然對於我變幻莫測的身份這件事,感到了極度的疑惑和……輕微的恐懼?疑惑是必然的。
一個普通公民居然在無特異表現貢獻的情況下拿到了科研徽章,又冒充科協成員沒遭到科協內部的清理,轉眼又加入了自由教,結果沒幾天,這個人又真的成了科協成員……。
這種一連串離奇到極點的事如果他們不感到疑惑才是不正常的事情。
但她那輕微的恐懼是為什麼? 我現在比以前成熟了不少,這幾個月的變化,比過去土幾年的變化加起來都來得劇烈。
正如我被迫原諒趙磊一樣,我很清醒知道,即使是現在這種情況安娜對我也不應該有多少畏懼。
她的身份明顯擺在那裡。
我現在貴為科協的基層,成功跨越了最關鍵的一道鴻溝,但我的身份的優越性僅僅是對於那些外圈的平民來說,對於這種真正掌握實權的人,我也只不過是個高級員工,在他們面前我是完全不夠看的。
最後我認為,大概還是羅東升教授的緣故,也只有他會讓安娜感到恐懼。
安娜的手中的權勢完全來自他們所屬的家族,但哪怕是在他們那些位高權重的長輩面前,羅東升教授也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在東京市,二土四名內閣成員中,能和羅教授相對平起平坐的,一隻手就能數的過來。
大概是因為羅教授的特別照拂,我的身份中沾染了一點羅教授的氣息,從而產生了某種質變。
我心裡想到一句讓我不太舒服的古諺語:打狗也是要看主人的。
另外,安娜的畏懼有可能源於他們這個階層天生附帶的,對於反常事物的敏感,她會下意識警覺這些反常的事情背後會否隱藏著什麼樣的阻謀。
「羅嚴同學,你總是能讓人感到意外啊。
」安娜提起裙子,露出一對雪白的赤足,腳趾上的豆蔻紅得異常奪目。
她腳步輕盈地走到床邊的牆壁,雙手在兩邊的肩帶上一模,牆壁的暗門打開的同時那薰衣草色的連衣裙也應身落地,露出底下赤裸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