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罪(凌辱) - 第4節

他們並沒有這麼做,不過是因為羅伯特的上級是個女人,對這種事不喜而已。
至那天以後,每次遇見劉阿姨,她都低著頭對我視而不見,連招呼也沒打過了。
母親有兵役勳章,羅伯特是不敢像對待劉阿姨那樣對待母親的,但即使母親不說我也知道,借著工作的便利佔佔母親的便宜那肯定是沒少做的,料想這次升遷,肯定也是帶有類似的條件。
看著母親,不知道為啥我想起了劉艷艷,有時候她臉上的那種傲氣,和母親有些相像。
這麼一想,我心裡頓時覺得有些難受。
或許中有一天,母親也會……想到這裡,我心裡一陣恐慌、難受,不由地丟掉了便當,拿起終端再次複習起來。
一直到夜晚10點左右,父親才回來。
和三年前還沒有坐牢的時候相比,他現在已經完完全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因為龐大的精神壓力和沉重的體力勞作,曾經俊朗的面容變得形同枯槁,挺拔的身軀也瘦削佝僂了下來。
我不知道他在監獄里遭遇了什麼,但我可以肯定,絕對是非常可怕的事情。
「回來啦。
」我像是機器人一樣打著招呼,他看也沒看在我一眼,低垂著頭輕微地點了一下,拖著蹣跚的腳步挪向浴室。
如果母親是無法避免朝著喪屍轉變,而父親已經是一名真真切切的喪屍了,無論是狀況還是行為舉止。
我扭頭看向母親,母親其實剛剛躺下去,但她彷彿睡著了一般,一動不動的。
10點30分。
電力供應準時切斷,不多一秒也不少一秒,整個房間瞬間就陷入了黑暗中,悶熱的空氣中只剩下工業區不斷傳來的噪音和飄散著汗水的酸臭味。
而就在黑暗降臨的那一刻,我把手伸向了姐姐的臀部。
(待續) 2019年11月1日【2】自小我和姐姐羅月兒的關係就不算好,造成這樣狀況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們生存在一個前所未有的、適者生存的社會。
這個資源貧乏等級森嚴的階級世界,它淡化了血緣、親情,將一切都轉化為骯髒的交易。
人類生存的質量好壞,歸根到底就是資源的爭奪。
現在已經沒有什麼重男輕女了,但不是說這個社會變得比以前更加公平公正,相反,現在這個社會比以往任何一個年代都要勢利。
18歲之前必須結婚,20歲之前必須要產子,23歲前必須二胎,這一切都是聯邦法律的硬性規定。
不願意?呵呵,只要年齡一到,無論你願不願意,即使其中一方有某種缺陷也好,政府會強制執行,它會利用科技手段讓女人懷孕,到底那子宮裡的精子,就不知道是哪一男人的了。
而且一切手術費用會由那可悲的家庭承擔。
我聽說在落後的地區,懷不上孩子的妻子會被用最原始的方法懷孕——像一名妓女一樣,每天都必須無償地接受10名以上的男子的侵犯,一直到她懷孕。
但不要以為那僅僅是對女人的殘酷,無能的丈夫要為此附上責任,那就是——閹割。
以前的書籍把孩子描寫為愛情的結晶。
現在,孩子是一種商品,一種具備有投資價值的商品。
根本上,我和姐姐在這個家庭里,就是像是競爭上崗的對手。
誰的表現好,誰以後就更有可能獲得更多的資源,誰的價值就大,而基於這樣的道理,父母對她/他的投入也會進行相應的傾斜。
這是一個惡性循環。
而這已經無關品德,無關親情,而是被作為常識被這裡的每一個人接受。
我們家自然也不例外,姐姐的學習成績一直比我好,自然資源就朝著她傾斜過去,其中自然也包括了父母的「愛」。
我在剝削中成長,一直到姐姐聯考的失利。
黑暗中,我的手在姐姐的大腿上來回撫摸著,感受著她那細膩的肌膚。
面對來自弟弟的侵犯,在熄燈前一刻,還睜著眼睛的她,此時卻像是熟睡一般,毫無掙扎、抵抗,明明在這之前,那看向我的眼神,那憎恨與厭惡是那麼的明顯,那麼的深刻。
嘿,我心裡冷笑著。
我的手開始順著大腿內側開始往上摸去,而此時「熟睡」的姐姐,明顯地夾緊了雙腿。
但這種抵抗是無濟於事的,我的手掌稍微一用力,就插入了她那條短褲的褲管里,半秒不到后就摸到了她的胯部。
而這個時候,姐姐終於不止是雙腿顫抖,緊貼著她的後背的我,能感受到她整個身軀都顫抖了起來。
相對於早幾天因為激動而粗魯地掠取,在確認了姐姐無法反抗后,懸著的心落下來,我終於可以開始認真細緻地享受眼前的美食了。
我的手勾著姐姐內褲襠部的邊緣,在單薄的布料上來回滑動,再按在她鼓脹的阻阜上,來回搓動那茂密的阻毛。
然後我的手指在她的大阻唇邊上來回划著,阻阜——左胯——阻阜——右胯——阻阜……至始至終我都沒有碰那個主要目標一下。
「嗯……」那是一聲失聲的抽泣聲。
強忍著屈辱,裝作若無其事地表現對抗的姐姐,輕而易舉地被我攻陷,那張以往高傲的臉,相比此時擰成一團,掛滿了屈辱狼狽的淚水。
這一聲抽泣聲,被工業區透過牆壁傳進來的噪音掩蓋住,只有舔著她脖子的我聽到了,並不會引起旁邊已經發出微微鼾聲的母親,和應該因為極度疲倦在躺下不久后就能瞬間入睡的父親察覺。
睡眠是他們日常生活中最好的時光了,他們不會為了一點兒動靜就犧牲這些寶貴的時光。
事實上,三天前凌晨時分對姐姐實施的強暴,姐姐身體的掙扎和被堵住嘴巴里發出的嗚咽聲也沒能讓他們醒來就是最好的佐證。
在劃了土來個來回,又逗弄了下阻蒂那小豆豆后,我將手抽了出來。
我的腦袋裡離開了她的脖子,將那隻在姐姐胯下肆意猥褻的手湊到鼻子前,嗅了一下那淫靡的味道。
然後我在後面掀起了她的小背心,再慢條斯理地一個扣子一個扣子地解開了她的胸罩扣,後面解完解前面的肩帶扣,很快,那條帶著少女體香和汗味的胸罩就被我從姐姐的衣服內強行抽了出來,然後隨手丟在她的的頭顏邊上。
挺翹、鼓脹、柔軟卻又充滿彈性,唯一可惜是因為布滿雞皮疙瘩而影響的觸感。
我右手掌心頂著姐姐右乳的乳頭,手指張開抓住那飽滿的乳球,或揉或捏,讓她的右乳在我手中變幻著形狀。
她的手抬起來,卻不是阻止我在她衣服內對她的乳球進行的肆虐,而是捂住自己的嘴巴。
她的身體顫抖得更加劇烈,她崩潰地哭泣,又不敢讓自己的哭泣宣洩出來。
我的頭輕微抬起,舔了一下她的耳蝸,然後輕聲地說道:「姐姐,還記得5年前嗎?那天我不過是不小心觸碰了一下你那該死的奶子邊緣,我自己甚至沒有察覺到,你就污衊我故意揩你的油,嘿嘿,你可曾會想過自己有這麼一天,你這淫賤的奶子,現在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我說完,手上有力一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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