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罪(凌辱) - 第3節

我想如果我是那家公司的老闆,我不但也會這麼做,甚至會做得更過分。
因為意淫安娜的慾火,在母親的撩撥下,燒得更為猛烈了,我不得不把終端放在襠部掩飾。
在這個100多萬人的城市裡,大概有40來萬年輕人,而這些年輕人里,又有39萬在18歲前是不敢或者無法承擔戀愛的。
16歲前,一切學業為主,為的不是出人頭地,而是保住現有的地位。
16歲聯考結束,按照成績決定是否能繼續接受教育或者分配工作開始踏入社會,這個時候才有兩年的自由戀愛時間。
聯邦法律規定,16歲是適婚年齡,而一但到了18歲,無論你是否願意,是否有對象,必須成婚。
曾幾何時我躺在床上時,也會情不自禁地意淫著,等我們搬到內圈后,我就有機會可以享受一下和低一個階層的女子談戀愛的感覺了。
不要小看那一套房子,只要是在內圈,就算買到的是和現在一樣只有20平米的房子,系統都會將我們的評分上調,而以基於父母親當時所擁有的分數,那麼基本可以確定會上升一個階層,而上升一個階層又會帶來諸如更多的福利和更多升遷機會等等好處……但一切泡湯了,我那壓抑著的,無處安放的情感與慾望,在不知不覺中,意外地,又必然地投放到了家裡的兩位女性身上。
母親先是到飲水器倒了滿滿一杯水一飲而盡,然後當著我這個兒子面,寬衣解帶,三兩下就脫得只剩乳白色的文胸和內褲,然後她就晃動著廉價內衣無法約束著她那碩大飽滿的乳球在我面前走過。
她也不理會我是否真的在學習,以前她總是很關心我的學習,現在,滿身臭汗的她,最關心的是,每天回到家裡的第一件事,洗澡。
母親剛進去沒多久,姐姐也回來了。
姐姐兩年前聯考考了A—,勉強保住了自己的公民等級。
其實她成績一直不錯,但偏偏聯考的那段時間是父親出事後最惡劣的一段時間,她因此受到了影響,發揮失常。
原本她是很有機會繼續深造的。
不過話說回來,即使發揮如常考了個3A,家裡也是沒錢供她繼續讀下去的,不過,倒是可以選擇個舒適點的職業,母親當年就是考了3A才獲得了銀行職員的工作。
A—能選擇的職業並不多,姐姐因為考砸了幾近崩潰,結果失心瘋一樣自暴自棄地選擇了由系統分配,一般來說,系統很大概率都會分配一些無人問津的惡劣工作,結果不知道老天爺是彌補姐姐的失常還是如何,最後姐姐分配到的是晶盾系統維護員,雖然這份工作有一定的生命危險,但並不是一件太辛苦的工作。
「回來啦。
」同樣的打招呼,和母親的機械般的回應不一樣,這聲招呼換來的卻是一道冰冷且仇恨的目光,聯繫到早幾天我對她的所作所為,這樣的回應並不叫我意外,不過我並不在意,她現在也就只能用目光表達一下不滿了。
但是最叫人煎熬的卻是這間房子,即使她再厭惡我,但她根本沒有躲避的地方,所以她不得不當著我的面脫掉外套長褲。
不過另外意外的是,那身衣服脫下來后,下面卻是一件小背心和短褲,看來她在公司就已經換好了衣服才回來。
和害怕被母親發現不一樣,全程我都目不轉睛地看著她那曼妙的身軀,相對於母親,姐姐豐腴不足,但胸臀更為緊緻挺翹,走路時自然地左右輕微扭動著,充滿了活力。
「羅月兒,你以為……」我這邊剛開口打算譏諷她幾句,我這幾天特別欣賞她暴跳如雷又對我無可奈何的樣子,但那邊咔嚓一聲,浴室的門打開,母親已經洗完澡出來,身上換了一套款式相對保守的粉色內衣。
我只得把話憋了回去。
晚餐是簡易便當——一種合成食物。
在這個年代,烹飪是一件奢侈的事情,只有有錢人才可以享受。
我們吃的這種便當土分廉價,但基本上能補充一個成年人一天活動所需要的基本營養,當然,這種沒有調味料,由多種合成食物纖維混合在一起的飼料,其口味是不敢恭維的,不過吃了三年了也逐漸習慣了,對此已經沒有太多的抵觸感。
「還有三個月就要考試了,你準備得怎麼樣了?」明天是小考了,所以幾乎碰見的同學都在問這個問題,而作為母親的,這個問題自然也不會例外。
「還好吧。
估計能拿A,發揮好點A+吧,3A……就沒太大信心了。
」我淡淡地回了一句,給出了一個相對保守的答案。
母親這次點了點頭,沒有像以往那樣嚴詞厲語地希望我再近一步,大概是不希望給我太多壓力。
母親多年前的那句話不過是安慰自己,她還是無法避免地已經逐漸變成喪屍了,生活磨滅掉了她過去所擁有的陽光,自傲,笑容,幾乎所有美好的一切。
幸虧她有兵役徽章,否則以她現在的信用分,根據父親現在的評級,她甚至很可能會被分配改嫁給某個酒鬼或者什麼的,下場絕對悲慘無望。
姐姐已經近乎是自暴自棄了,所以她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這是我可以理解的。
「你那邊工作呢?」「我?還是那樣,還清債務前,沒啥指望的了。
」「我們……我們的債務什麼時候才能還清?」這是我第一次問出這個問題,母親那邊楞了一下,但還是淡淡地回答道。
「大概……按照我們現在的情況,至少要9年吧,不,10年……」我能聽出母親聲音里的苦味,實際上我也知道,這不過是一個理想化的數字,我認為以父親現在的情況,他能不能支撐5年也是未知之數。
「不過,如果這次聯考……你能獲得名次的話,或許2年就可以了。
」這個自我安慰相當有用,母親的眼裡泛起一絲希望的光芒,儘管這光芒因為我剛剛那句A變得像風中的殘燭般,隨時會渙散熄滅。
事實上,我並沒有法律上的義務幫他們償還債務。
「早前不是說有機會升遷?」我主動把它吹熄了。
母親不吭聲了,然後沉默了一會,搖了搖頭。
我立刻猜到是怎麼一回事了? 「羅伯特有條件?」「你安心地讀你的書,爭取聯考考個好成績,其他的你不用管。
」我這話一說出口就後悔了,母親阻沉著臉起身,將便當盒收起來丟進垃圾管道,然後丟了一句話「我去下洗手間,你吃完繼續看書吧。
」羅伯特是母親的上級,要是以前,母親對於這種沒文化靠關係獲得職位的垃圾是看都懶得看的,但今時不同往日,這也是母親被壓垮的原因,以前根本不拿正眼看的人,現在卻要看他的臉色,被他指揮,這種心理落差又怎麼承受得了。
這個羅伯特還是個色鬼,不過,現在但凡有點權勢的男人,沒幾個不動歪心思的。
我曾在探班的時候,看到隔壁鄰居,和母親在同一個工廠的劉阿姨被羅伯特命令彎腰,然後當著我的面,那個光頭監工炫耀性地將劉阿姨的底褲扯下,用巴掌像拍打貨物一樣地一邊拍打著劉阿姨光潔的臀部,並大聲地對另外一名將手探進劉阿姨衣服里抓捏乳房的寸頭監工評論著劉阿姨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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