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 我的心歡呼著!雀躍著! 就是這樣!就是這樣憤怒! 她不知道,她那反抗,對我來說是最好的興奮劑!!或者按照過去書本里描述的,是最好的春藥!!! 「你想反抗?嗯?需要我再次強調一次嗎?羅月兒?你確定你能承受忤逆我的後果??」姐姐眼裡的怒火開始閃爍著,憤怒很快轉化成了不甘,屈辱……「想想父親變成了什麼樣子了?你覺得像你這樣美麗的女子被送到那個地方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嗯?」憤怒也好,不甘也好,屈辱也好……當恐懼猶如潮水一般蔓延開來,這些脆弱的玩意就像是擋在子彈面前的紙張,輕而易舉地被摧毀成碎片。
「別再挑戰我的底線了,羅月兒,我親愛的姐姐,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你最好乖乖地聽話,別以為我不敢把你舉報上去,你應該很清楚我有多恨你,所以你以為我會心軟嗎?就憑藉你是我姐姐這層身份?」「明白了嗎?回答我。
」「……」一陣沉默后。
「明……明白了……」姐姐的身體整個軟了下來,那怒張的弓不但鬆了,弦也斷了。
我站起,看了一眼熟睡中的母親和父親,不出所料,他們對於自己一對兒女發生在近在咫尺的事情毫無察覺。
但我還是不放心,我摸到了自己的背囊,從裡面摸出從趙磊那裡借來的小玩意——一個裝著透明液體,拇指大小的噴霧瓶,分別對著母親和父親的鼻子輕輕地噴了一下。
然而做完這一切,我並沒有看向姐姐。
我怔怔地看著仰躺著的母親,看著在黑暗中,那張因為睡眠而毫無防備展示著美艷而又獃滯的臉龐,那睫毛細密的眼瞼,高挺的瑤鼻,微微張開的豐唇,那因為布滿細密汗珠而籠罩著一層光□的豐腴胴體。
我情不自禁地跪了下去,王吞了一口唾沫,然後顫抖著伸出了手,輕輕地碰了一下那即使躺下來也因為乳罩的約束而聳立著的乳球頂端,然後又因為本能的驚恐縮回來一下,再因為被引爆的慾望,再次覆蓋在上面,隔著胸罩輕輕地按搓了起來。
一股熱流從胯下串起,一直灌到了腦門頂,這種感覺我並不陌生,就在幾天前,我第一次撕開姐姐的處女膜,將肉棒毫無保留地捅進她的逼穴里時,也是這樣的情況。
我知道這種現象很危險,它讓我失去了理智,撕裂了姐姐的逼穴,但我實在控制不了它! 我收回手,卻不是因為我突然恢復了清醒,我將母親輕微地翻過身來,和對姐姐那慢條斯理的動作不一樣,我急躁地三兩下把那胸罩扣子解開,在將胸罩脫到母親手腕的時候,我就忍不住放開了手,朝著在母親胸前攤開的那對龐然大物摸去! 啊——! 我的內心發出一聲暢快滿足的啤吟! 「過來……」姐姐躺在那裡,怔怔地看著我。
「過來——!」我直接吼出聲來! 或許是被我那猙獰的面孔驚嚇到了,姐姐身子一顫,然後飛快地爬了起來,再爬到了我身邊。
我握著母親的雙手,將母親從席子上拉起來「到後面去,給我頂著。
」這次姐姐沒有猶豫,她順從去到母親身後,將母親的身軀扶著,然後母親變成歪著低垂腦袋,雙手聳拉拖在地面坐著的姿勢。
也因為坐了起來,母親胸前那對龐然大物此時才真正地展露出其碩大的形體出來。
按照書中的描寫,母親這對乳球左右分開的乳型叫「八字奶」,因為年紀的原因,相對姐姐那還挺翹傲立的鮑蕾,母親胸前掛著的兩隻木瓜已經開始輕微地下垂。
看著那對大奶瓜,我呼吸急促了起來,我伸出雙手,顫抖著,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興奮!我手心向上,從母親的下沿輕輕地把母親那對乳球托起來,然後一上一下地掂量著,感受著那驚人的分量。
然後再向上一包,我本想輕柔地揉弄著,但那滿手汗水,濕滑和柔軟的觸感,讓我忍不住地一陣大力搓弄起來。
好軟!像灌滿水的氣球一般,我的手指陷入了乳肉里,雪白的乳球從指縫間擠出來,我又忍不住地鬆開了右手,換成用拇指食指捏著乳球頂端的那顆肥大的紫葡萄,再將母親的奶子提了起來,左右搖晃著。
我不知道母親的奶子大嗎?我和她生活了土六年了,我又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的母親到底擁有一對什麼樣的巨乳!那是一對大到在恰到好處的極限的巨乳,它是如此的傲然,只要再大一分它就會破壞母親整體形體的平衡,但它恰好就在那條線的邊緣上!!而且,和平時目測的完全不同,只有你握在手中把玩時,你才會發現它是「真正的大」。
我再次鬆開手,雙手捧著其中一邊奶子,我也記不得是哪邊了,我低頭,把那顆紫紅色的葡萄含在了嘴巴里,吸吮了起來。
然後在異想天開地企圖吸吮出乳汁無果后,我鬆開了嘴,在乳暈上伸出舌頭舔了起來。
讓母親的奶頭沾滿了我的唾液后,我抬起了頭,鬆開那隻乳瓜讓它癱軟懸挂下去,然後我雙手插進母親凌亂的髮髻里,把她的臉龐捧了起來,毫不猶豫地把嘴巴印在她的豐唇上,舔吸著,和母親濕吻了起來。
「唔唔唔……」不知道是不是藥物存在鬆弛的作用,母親的下巴被我輕易撬開,她那根濕滑的舌頭被吸了出來含在嘴裡貪婪地吸吮著上面屬於母親的黏液。
此時我的慾望已經攀到了頂峰了,異常粗壯的肉棒膨脹得發疼起來,我終於忍不住把視線投向母親的小腹,那從內褲邊緣露出來的一小撮黑色的毛髮上……我褪下了母親的內褲……我掰開了母親的雙腿……我再掰開了母親那黑褐色的,肥厚的阻唇……我把頭顏埋了進去,和姐姐那帶著微微清幽香氣的逼穴不一樣,母親的逼穴帶著一種對我來說充滿了淫靡氣息的腥臊味,這種因為殘留尿液、分泌物甚至淫水混合物而散發的味道,引誘著我,催促著我趕緊把肉棒送進這騷浪難耐的肉洞里,刺穿藏在裡面的子宮……我的喉管里發出意義不明的聲音,早在猥褻姐姐的時候,我就把底褲脫了,此時我輕微晃動著挺立的雞巴,終於在慾望的驅使下,把它送到了母親那沾滿我唾液的肥美鮑魚前。
「羅嚴……你瘋了……你……」此時姐姐才顫抖著聲音,一臉驚恐地看著我。
大致是又聯想到了三天前她的遭遇,那化身為野獸的我是如何凌虐她的畫面,她又閉上了嘴巴。
雖然如此,但受到王擾的我,還是紅著眼盯著她,讓她低垂下頭顏,從牙齒縫裡擠出一句「給我閉嘴!」警告完那賤貨,我再次低頭看向母親的胯間,彷彿老天爺回應我的訴求一般,工業區的反應爐大概開始滿負荷運作,那嗡鳴的噪音開始加強,連帶著透過灰濛玻璃投射進來的光芒也比之前強了不少,我開始能清楚看到自己的肉棒那龜頭,是如何在母親那兩片肥厚的小阻唇間來回出沒。
而和之前強暴姐姐時候,她那自始至終也沒有分泌浪液的逼穴不一樣,母親的肉蚌開始流淌出明顯回異於唾沫的,那濃稠滑膩的黏液,我的肉棒在母親的穴口剮蹭著,在塗滿了那濕滑的黏液后,終於在我還沒有施加多少力氣的情況下,整個蘑菇頭就擠進了母親的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