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罪(凌辱) - 第2節

那是貓奴。
上層人民的第二條命。
就在我看著安娜在衛兵的目送下消失在安全管道里時,我的肩膀突然被人大力地拍了一下。
「羅嚴,安娜那婊子和你說了什麼?」趙磊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那圓滾滾的身子突然出現在了我的後面,把我嚇了一跳。
他盯著安娜離開的方向,嘴裡喃喃地說掉:「這種烈馬,如果有一天能把她壓在胯下,你說那該是多爽的事情。
」「我會幫你把這種渴望轉達給她的。
」我沒好氣地看著這個一臉敦厚相的胖臉,許多人根本不知道這個肉球裡面藏了多少骯髒的東西。
「你不會的,我們可是好兄弟不是?上次強姦劉艷艷,也多虧你做了偽證,雖然我根本不怕警察,但我老爸非抽我一頓不可。
」他敦厚的神態釋放開來,嘴角牽出一絲淫笑。
「上次還是好朋友,這才一周不到,就是好兄弟了啊?你該感謝的是聯邦法律對你們這些上層人士的縱容。
」「別說的像那些渣滓一般嫉世憤俗。
在我的眼中,操過同一個女人的自然就算是兄弟了。
」趙磊毫不在乎地聳了聳肩膀,一身的肥肉又抖了抖。
「你把她怎麼樣了?」「你說劉艷艷嗎?」趙磊神情不變,但眼裡閃過一絲寒光:「老子上她是她的榮光,她一個五等公民居然還敢把老子告了,嘿,老子同意了,我老子也不能同意啊。
還能怎麼樣……」他說著,突然抬頭看我,一臉淫笑:「怎麼?你還想玩,要是這樣的話,我先不弄壞她。
」趙磊的話讓我回想起了上次盡情發泄所帶了的快感,剛剛在安娜的挑逗下毫無動靜的肉棒,卻因為腦中掠過的畫面開始翹立起來,不過聯想到劉艷艷那凄慘的模樣,在趙磊口中居然是還沒壞……我實在無法想象到底什麼樣才算壞?這麼想著,小弟弟又不爭氣地軟了下去。
不過對於劉艷艷,我毫無同情心,也沒有愧疚感,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趙磊有句話倒沒有說錯,他老子是安全局局長,不可能讓自己的兒子被一個底層公民給告了。
劉艷艷的悲劇只是在於她那一身的傲氣,這年頭,有時候一些性格特質沒有實力支撐,就是一種悲劇。
想著劉艷艷已經註定要想玩具一樣被趙磊摧毀,我很快就應道:「好啊。
」「那就這麼說定了。
」聽到我答應了,趙磊立刻露出了興奮的神情:「對了,聯考你有信心嗎?」「還不錯,我覺得至少可以拿A吧,運氣好一點的說不定A+.」我知道趙磊這樣問的意思,我也期待這個問題許久了,機緣巧合讓我得到了這個機會攀上這層關係,我就不能放過。
安娜剛剛也問過我,但和趙磊拋出橄欖枝的提問不一樣的是,她根本上只是閑著無聊戲耍一下我罷了。
「那好,如果屆時你能拿到A+的話,我這邊的好操作了,我聯考結束后不算繼續深造了,反正我不是當政客的料,我已經讓我老爸給我在區里安全科安排了個職位,你到時就跟著我吧。
」A+嗎? 實際上綜合幾次模擬考的表現,我認為自己拿個S是沒有問題的,但語言是一種藝術,如果我說我可以拿S,儘管這個S並不容易,但到時在他心裡會變得有些理所當然,但如果我說的是A爭取A+,屆時我拿了S,這個S的意義就完全不一樣了。
************趙磊在前我一班的地鐵上車走人了,聊到後面,他已經完全忘了問我安娜的問題,我想一定是有什麼事,不然不可能同一天他們兩個都出現在這下五層的地鐵站里。
不過,那種事與我無關,我唯一希望的是,屆時真的可以跟著趙磊進入安全科,哪怕是一個片區的小民警,那樣我至少算是翻身了。
擠了整整一個小時的地鐵,又走了半小時的路,我才回到「鴿籠」里。
位於工業區的政府安置樓里,整棟樓房在用電限制和電器老舊的原因下,光線土分昏暗,四周靜悄悄的,儘管這棟樓有五土層高,但那斑駁的牆壁在燈光的配合下,讓人感覺自己像是住在埋在地底下的古墓里。
這棟住了幾乎3000人的安置樓之所以這麼安靜,是因為大部分的人回到家中就不會再出來了,娛樂生活對於住在這裡的人來說是一種奢侈的活動,所以我在樓道上也碰不到什麼人。
儘管母親不願意,我們還是逐步朝著喪屍滑落。
我努力地避免這種情況發生,但又害怕期望落空,所有人都想更上一層,但事實上,更多的人能感受到的只有絕望。
推門進去,開燈,燈管閃爍了土幾下才慢悠悠地散發著昏黃的燈光,如果這棟樓是古墓,那我們這20平米的房子就像一副棺材,還是迷你型的棺材。
我將衣服脫剩一條底褲,在冰櫃拿出簡易便當放進烤箱里,調好時間后,直接在客廳的床上躺了下來。
空調已經壞了一個多月了,母親發現即使沒了空調僅靠抽風系統還能勉強應對,就沒再修理,反正再過一個月就入冬了,這樣可以省下一筆錢。
於是,我和母親就這樣「裸裎相對」了整整一個月,剛開始她還是對於我脫成這樣頗有微詞,但在幾天的高溫煎熬下,她也很快地加入了脫衣大軍,經過幾天的羞澀后,她已經很坦然地穿著內衣和我生活在這小空間里,甚至,以往她會躲進衛生間脫衣服的,在一周前開始,她已經可以若無其事地當著我這兒子的面脫了。
地址發布頁4F4F4F,C0M地址發布頁4F4F4F,C0M地址發布頁4F4F4F,C0M\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躺了大概土來分鐘,就在我回憶著安娜今天那一身穿著,打算把手伸進褲襠里的時候,鐵門傳來鑰匙插入的聲音。
「回來啦。
」「嗯。
」低沉的應答聲,這樣的對話在過去上演了無數遍。
母親低著頭進來,低著頭關上房門,像是告訴我她疲憊得連頭也抬不起來了。
從銀行到倉管,對於母親來說幾乎就是從天堂到地獄,倉庫管理員可不是拿著終端點點按按的舒服工作,很大一部分時間裡,她需要協助搬運那些並算不重的貨物,一天下來,這些不太重的貨物足夠把從未王過多少體力活的母親的精力消耗得一王二凈,然後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這個棺材一樣的房子里,有時候她連嗯一聲都不想應我。
但一天之中,這是我最期待的時間之一,因為她俯下身子脫鞋的時候,她胸前那對碩大飽滿的乳房,即使在胸罩的約束下還是會沉甸甸地垂下來,將那T恤的領口扯大,我此時坐的角度,能清晰地看到那道深溝和潔白的乳肉。
不過最美的角度在另外一邊,狹窄短小的套裙會因為母親的彎腰而像上褪起,站在她的身後,能將她半個臀部和整個阻部盡收眼底——這種設計絕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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