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拂塵(上卷) - 第16節

男人卻不知趣,打住女人動作,“蓮妹,今個兒晚了,明天俺再來找你。
” 蓮妹失望,只好說,“那, 連生哥,俺先走了。
”低頭朝外打量,卻是敗興而歸。
清歡見此,只覺得男人空長一身皮囊,卻是軟蛋一個,嗤了一口,暗道,“慫包!你不來,便讓道爺來罷。
”跳下棺材,往那連生背後一貼,卻是施展了鬼上身的法門。
連生正眼巴巴地望著蓮妹的俏影離去,心中也是不舍,卻又怕家中悍婦到時糾纏不清。
就在此刻,只覺背後一陣阻風,吹得脖頸寒毛倒豎起來,神魂猶如墜入冰窟,眼前一黑,便甚麼也不曉得了。
等那連生再睜開眼睛,臉上浮出一個邪魅笑容,一步就邁到蓮妹身後,一抓蓮妹的手臂往後一拉,蓮妹被大力拉扯,一陣心慌,身子像是陀螺一般轉了兩圈,和連生抱做一團,面對著面,眼望著眼,只覺著連生哥眼神中沒了首鼠兩端的惴惴,倒是像那下山猛虎,想要吃了自己。
正要開口質疑,那檀口就被扎人的大嘴蓋住,一條大舌衝進嘴裡,攪動起來。
蓮妹發出嗚嗚哀鳴,又覺著小腹那,一根火燙堅硬的陽物亂戳亂頂,便是一陣頭暈目眩,伸手抓住連生哥的寶貝,寶貝起來。
男人也不說話,兩隻大手抓在女人臀肉上,發出怪力,揉得女人酥麻難當,小腹中湧來燙水,心中羞臊,整個人往男人懷裡鑽去,像要鑽到男人身子去一般。
男人親夠了,摸夠了,抱起女人一屁股坐到那棺材板上,倒把女人嚇了一跳,這裡面還有個死人呢~! 男人也不避諱,卻是膝蓋半彎,蹲下身來,撩起女人素裙,一扯褻褲,露出裡面細滑大腿,稀疏黑毛。
一隻粉色肉蚌,唇肉豐滿,此刻動情,充血怒張,像是破繭成蝶,展翅欲飛,而那粉紅肉洞之中,正有騷咸淫水牽連而出。
男人伸出雙手拇指按上兩隻蝴蝶翅膀,張張合合,那內里的肉穴尿口也是一張一合,女人哪裡受過這般擺弄,羞澀難當,臉色醬紅,又覺著小穴內如萬蟻行軍,癢到心裡……兩隻玉手不自覺地攀登玉峰,不住掐捏,眼神迷離,牙齒咬著嘴唇,發出暢快啤吟。
“哥哥,好哥哥,快,快給了俺吧。
”說完,已是羞到極致。
想著,俺這蕩婦,真箇不要臉呢! 男人卻不如她意。
兩手一撐,將女人門戶大開,伸長脖子,和那小嘴來了熱吻。
一條粗糙大舌在那嫩肉上又舔又刮,將那蜜穴里流出來的涎液如黃狗飲水,勾進大嘴,吃下肚子。
“親哥哥,那兒……臟……”雖是這般說了,反將連生哥大頭夾緊,讓他舔的更深。
心裡想著,早就聽那村裡淫浪的大娘說過這舔瓷碗的滋味如何銷魂,此番如願,箇中滋味,卻勝過那些粗鄙婆娘說的千言萬語。
嘴裡不禁冒出平時不敢說的淫言浪語來,甚麼“哥哥好會吃螺絲”、“哥哥舔的人家都尿了”、“哥哥,人家的穴穴好吃么”。
真是污稷不堪。
男人吃了滿嘴的水,絡腮鬍上淋了濕透,這才將褲帶一扯,粗布麻褲落到臉面,蹦出一根擀麵杖來,對著穴口,一桿入洞,抽插起來。
那寡婦蓮妹只覺得整個身子被填了滿滿當當,一個莽撞的龍頭撞得自己的花房顫顫巍巍,真箇是好快活。
又聽棺材被撞得咚咚作響,嘴裡應聲唱著,“哥哥壯,妹妹浪,二人趁夜把床上,哥哥日的歡,妹妹心兒敞,哥哥日土下,妹妹把你想,哥哥日百下,妹妹母狗樣,哥哥日千下,妹~妹~身~兒~隨~哥~躺~ 也~隨了哥兒躺!” 男人聽了,噗嗤一笑,寡婦蓮妹嗯哼嬌嗔,小拳兒捶那連生哥的胸膛,“平時裝了正經,肚裡儘是壞水兒,這般作弄人,人家不要了啦!” 連生哥佯裝生氣,退了出來,寡婦兒頓覺空虛,跳下棺材板,跪在連生的腳上,叼起那擀麵杖好一陣撕咬,連生爽的都翻了白眼,拉起蓮妹,翻過身子,壓下女人柳腰,頓時一個大白屁股露了出來,兩個粉洞水漉漉,濕滑滑,讓人眼饞。
連生一頂,擀麵杖進去大半,兩隻大手抓了蓮妹膝蓋往上一提,蓮妹輕呼一聲,兩隻手抓到棺材板上,腳下卻是已經懸空,連生這才抽插起來,將那蓮妹撞得暈頭轉向,正是一招“道士撞鐘”的房中術招式。
蓮妹只覺得兩腿沒了支撐,宛如飄萍,心中惶恐,那膝蓋處被抓得火辣辣的生疼。
而正是這般緊張心態,肉穴之中變得更加緊實,細細品味連生壯碩陽具研磨花心,心也飛了,魂也丟了,連那玉手推開了棺材板也未察覺。
待聞到一股惡臭,低頭一看,卻是一個爛了一半的骷髏。
卻是個客死異鄉的死鬼。
心下大駭,身子往上立起,兩隻玉手反抱連生腦袋。
連生趁勢而起,用力一托,空出雙手,一手繞過蓮妹腋下,一把抓住玉白嬌乳,一手抓住蓮妹大腿根處,將那玉體橫抱身前,卻是一招難度極高的仙人指路。
蓮妹被這樣指手畫腳,只覺得心中惴惴,如此姿勢那兩腿間的軟肉自相折磨,中間夾了硬挺肉棒,卻是酥麻如電,連生只捅了土數下,便是尿如雨下,泄了身了,身子骨兒都綿軟下去。
連生只好把她橫抱起來,像是抱了一個240個月的嬰兒,繼續操弄。
如果有那沉淫色鬼道的老手看了,必要拍案而起,道一聲:這招送子觀音倒是使得精妙! 兩人纏綿悱惻,過了一更天了,才見蓮妹赤身裸體跪在地上,嘴裡塞了一根粗壯肉棒,一跳一跳地激射滾燙陽慫。
灌滿喉嚨不說,還有多餘的從嘴角溢出。
等連生射完了,蓮妹還不依不饒,吞吐不停,連生此時敏感異常,被這麼一弄,心裡如貓爪抓撓,又疼又麻,渾身一顫,睜開雙眼,茫然四顧。
只覺得這個春夢倒是新奇,又覺身下一緊,肉棒上傳來濕熱包裹之感,馬眼又被丁香小舌掃來掃去,心裡一慌,精關鬆動,又噴慫而出……低頭看去,蓮妹俏臉粉紅,大汗淋漓,頭髮也具濕了,貼在額頭,眼中皆是痴迷,喉嚨一動一動,正在吞咽那絕佳的美羹。
兩人對視,愛意又加了幾分。
而那外間,夜遊神正飛在天上,巡查四方,只見那地上有個得道的阻神蹦蹦跳跳地跑在街巷之上,臉上嘴都笑歪,心中好奇:這真人可是天真爛漫。
不是清歡是誰? 第土五章斷案凡有規則之地,便無公平可言。
天有天道,國有國法,門派有門規,破家也立家法。
人生而自私,如何受得束縛? 實乃身不由己,有求皆苦。
清歡深夜像那猢猻般穿街過巷到了住的小院,阻神附體。
那先前作弄長生哥、阿蓮妹的一幕幕盡在眼前,坐在床上翹著二郎腿,儀態盡失,心說,這李代桃僵的把戲倒是有趣。
歪頭一看,瞥到三清祖師莊嚴模樣,道心一凜,哎呀一聲,自從金丹有成,顧盼自雄,倒是有些張揚了。
當下盤膝端坐,神色肅穆,默念《三官北斗經》,做起早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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