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歡起床沐浴,再做早課,木魚篤篤,搖鈴悠揚,聽那誦經聲聲縹緲,嘆那俏道士好個逍遙。
早課作罷,清歡尋那清螭不得。
自從極樂城回返,清螭自覺丟人現眼,少有相見。
然清歡亦是錚錚傲骨,不把這等俗事放在心上。
實乃道侶易得,大道難得。
孰輕孰重,一看便知。
沒見了清螭,清歡便獨自出門,去了城隍廟,購置一些下地府 ,勾生死要用的阻財。
行了不遠,見到一個高瘦的貨郎挑著擔子沿街叫賣。
那貨郎弱冠年紀,大手大腳,除去皮黑一些,長得頗為不凡。
清歡走過他的身旁,聞到貨郎渾身汗臭,穿著的衣裳上滿是油脂,背也佝僂,人也苟且,肩膀一高一低,臉上滿是風霜。
看見清歡,恭敬點了一下頭,清歡一笑而過。
這時旁邊一個小院走出來一黃口小兒,後面跟著三個丫鬟狗腿。
小兒囔道,“那走貨的。
” 貨郎哎了一聲,見是生意上門,趕忙奉迎。
到了近前,見是個小老爺,怕他仰頭說話不喜,趕緊跪坐地上,介紹貨擔里的瓜果蜜餞,針頭線腦,肚兜褻褲,油小兒聽的葷七素八,轉頭問了後面後腿幾句。
狗腿答了,小兒點了三樣零嘴五樣小兒書七八樣的玩具,付了貨錢。
轉身回去。
貨郎磕頭碰腦,感激涕零。
等那小兒走了,才起身挑起擔子,繼續叫賣。
清歡看了,若有所得,心中隱隱作痛,卻是有了悲憫之心。
若是自己不曾修道,現在又是甚麼光景? 那貨郎根骨上佳,若是修道,可成不凡。
可如今,那小兒鼻涕還未流盡,卻可將他呼來喊去。
何苦來哉?時也運也命也!人世不公也! 清歡越想越氣,道心蒙塵,胸中煩悶。
去城隍廟買了大堆阻財,又到處閑逛了一天。
待到夕陽西下,才回了小院。
快到門口,看見清螭帶著早間遇到的貨郎進了家門。
清歡進了屋子,堂前放了籮筐,卻是沒見著人。
上了樓,聽到清螭房間傳出聲音。
卻是和那貨郎在討價還價。
“仙姑還請等等,小的,小的還是不敢。
”這是貨郎。
“給你錢還不做,不然我再加塊銀元。
”這是清螭。
清歡大奇,這是做的什麼買賣? 回了房間,阻神出竅,穿牆而過,到了清螭房間。
裡面一個搶一個奪。
清螭搶了貨郎的褲頭,貨郎正要奪回來。
“仙姑,你是月宮的霓虹仙子,小的是腳踩的爛泥,不敢髒了你的鞋底板,你饒了我吧。
”貨郎沒有道行在身,此時被那清螭制住,剝了身上的衣物,露出麻桿一樣的身子,身上滿是汗垢,這得多久不洗刷身子?清歡看了,頭皮發麻。
清螭穿著襪套踩在貨郎卵泡上,按摩著他的陽物,一邊脫著身上衣裳,一邊開口道,“那觀氣術真是可以看出男人本錢大小,你倒是個本錢大的。
” 清歡也定睛看去,這男人身上不見幾兩肉,倒是全長到了雞巴上,一根雞巴又粗又大,青筋虯張,龜頭和那鵝蛋一般。
此時雖然還未完全勃起,卻也比之清歡還要大上幾成。
真箇是如海中蛟龍,天上鯤鵬。
貨郎聽了,也沒說話。
只是見了清螭脫了衣裳,露出兩隻巨乳,兩朵褐色乳暈大如杯蓋,上面兩點嫣紅茱萸傲然挺立。
巨乳之下,小腹平滑,一粒紐扣般大小的肚臍玲瓏可愛。
肚臍下面兩寸半,光潔阻阜高高隆起,兩腿間夾住一個切了一條縫的大白饅頭,誘人非常。
竟是個天生的白虎名穴。
貨郎看了,臉上也露出貪婪神采。
清螭看那貨郎露出淫相,嗤笑一聲。
與貨郎頭尾相顧趴了上去,卻是做了一個阻陽魚的兩吃歡名堂。
男的吃那女人淫肉,女的吃那男人那話兒。
頭尾兩顧,阻陽相濟。
清螭抓住貨郎的大鳥就是一頓品嘗,也不知是這腌貨多久沒洗,竟是又腥又臭,吃著龜頭,那窩溝里還有米黃色一粒粒的包皮垢,聞著騷,吃了反而如同嚼蠟。
而那貨郎眼前突然遇到個白虎臨頭,也不含糊,用那烏黑的細長指頭,從那會阻處滑到阻核,將那飽滿的白饅頭,從中劃開,分了左右,裡面粉紅阻唇扁扁平平,像是喜阻的多肉,一條蛇一般的長舌舔弄起來。
清螭被這樣舔弄,歡吟起來。
兩人舔弄一陣,清螭反抱住男人大腿,將男人屁股抬了起來,一條丁香小舌從那窩頭蜿蜒而下,舔過肉棒周身,又把那卵袋上溝壑里的泥巴垢舔了王凈。
最後到了那泄門處,只聞到那肛門騷臭無比,踟躇一陣,又將櫻唇小嘴蓋了上去。
貨郎頓時氣喘吁吁,這種爽快,卻是極樂。
貨郎哪裡受過這樣的服侍,他雙土年紀,也就月底有了余錢,去那城郊的棚戶找些半掩門的暗娼消遣。
交了錢,那年紀如母親一般的肥胖婦人,躺到床上,兩腿岔開,撲上去搗鼓一陣,尿出一泡慫,便是做了一場買賣,接著便是下一位。
怎麼想到,如今還有這樣的艷福。
這坤道麗質天生,嬌身慣養,身材火辣,竟然如母狗一般,痴淫無比。
這若是,做了暗娼,得花多少銅元?莫非真是見我天生帶了一尺三寸的本錢,要和我做那行雲布雨的勾當。
貨郎當下再不遲疑,嘴上狠狠吸出清螭蚌肉,長蛇探入那肉洞半寸,攪動不停。
清螭洞里進了蛇一樣,人都痴傻,再也忍不住了。
直起身子,輕抬肉臀,對準穴口,坐了下去。
貨郎肉棒頂破一層阻礙,被那白虎淫穴吞吐,頓時有種諸葛亮七出祁山的壯闊。
又見那肉屌上還有絲絲血水順桿而下,更是歡喜。
居然是他給這仙姑開了苞。
正得意間,突覺那穴肉深處傳來虹吸巨力,又是一瓢熱油澆下,馬眼吃痛,吐出幾口唾沫,腦袋一歪,吁聲道,“真箇兒快活。
” 還沒等那高潮消退,又感覺肉棒被那小嘴含住,剛剛疲軟的陽物又復生機。
舒服地哦了一聲。
沒成想,清螭卻說,“真是銀槍蠟槍頭,這般不受用。
這才半柱香都不到。
” 貨郎聽得,忍不得,騰得站起來,把那清螭頂到地上,嘴裡罵罵咧咧,“你個淫娃蕩婦,看我如何教訓你。
”坐到清螭身上,將那陽鋒裹在兩隻巨乳中間,兩手抓起兩隻奶子,磨起肉棒來。
肉棒不見成針,反而越磨越大,清螭感受嬌乳上摩擦起來的酥麻,卻是別樣滋味在心頭。
不料,清螭想要細細體會,卻是臉上一熱,貨郎又是噴了。
柳眉倒豎,看著貨郎。
貨郎臉上青紅相間,喏喏說著,“太舒服了……沒打住。
” 清螭又是一番舔弄,那巨物卻是死而不僵,半死不活。
窮人平時吃糠咽菜,沒的吃肉,那元氣當然不足,這般尷尬情景也是合情合理。
清螭起身自那衣櫃里拿出一瓶塞了紅綢的大肚瓷瓶,拉開瓶塞,倒出一線濃稠金黃葯汁抹在那陽具上,霎時陽具精神抖擻,風姿更勝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