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學生那點事兒之歡喜結局 - 第16節

事實是我早早看到焦雁躲在廚房門后的身影,只不過盧愷威和魏嘉正在廚房裡吵架,我想拉走她卻又怕弄出聲音,反而讓屋裡吵架的兩人尷尬,而且焦雁站在門外聽得津津有味,等盧愷威氣走了,她還湊到魏嘉跟前套近乎,一點兒不把自己當外人。
焦雁勾唇莞爾,指尖點著我的胸口,眼中似有狡黠,不答反問:「聽牆角還好意思說呢?」「你是不是喜歡他?」我直接問道,沒說破她才是那個聽牆角的人。
焦雁澹粉色的唇輕抿,似乎在憋笑,「傻啊,那是說給魏嘉聽的。
」我認真'嗯'一下,不自覺收手摟緊她的腰,好像她是自己的所有物。
焦雁眼中略過一絲心疼和懊悔,說道:「誰也不能和你比。
」我又認真地'嗯'了一下,埋在她頸間。
焦雁身上有股澹澹的香味,溫暖清甜。
還有一張巧嘴,三言兩語便溫暖我的心。
我的喉頭滾了滾,將她頸后的頭髮往下側撩開,鼻子壓在她雪白的頸肉處深深地嗅聞,說道:「明天就要回去了。
」「可不是么,時間真快。
」「別坐韓道誠的車了,我帶你回去!」焦雁要留到最後給中介交鑰匙,韓道誠和潘惠主動說留下來陪她。
我想帶她回去,可又不好駁了倆人面子。
焦雁笑笑,點頭答應。
第二天早上吃飯時,焦雁喝著牛奶,和坐在對面的潘惠說道:「惠兒啊,下午給中介交了鑰匙,你倆把我送到鎮子上就好,我還想去附近花圃去拍幾張照,以後植物配景很可能需要。
」我心裡一顫,低頭認真給土司抹黃油,假裝漠不關心,可還是忍不住悄悄抬起眼皮。
焦雁神態自然,要不是事先知道,我一定會跟大家一樣,認為她到鎮上下車是為了參觀花圃。
「行,我們可以等你,也順便去看看啊!」潘惠滿口答應。
「你們回吧,我到時候直接坐火車,又快又舒服不說,省得看你倆坐在前面親親我我,惹人眼熱呢!」焦雁拍了下潘惠的肩膀。
潘惠臉頰微紅,韓道誠在一邊吃吃傻笑。
吃完早飯,大家一起幫忙將農莊的各個房間打掃王凈、垃圾裝袋,陸陸續續道別離開。
我將車子開到焦雁提到的花圃,她確實要給這些花花草草拍照,只不過任務交給了我,卻沒提具體要求。
第一次給焦雁做事,我生怕落了哪個重要的,索性拿著手機噼里啪啦將能拍的都拍下來,又找著一個工作人員跟我一一介紹這些花草的名字和品種。
香樟、紫薇、桂花、白蠟、石楠……好多詞語都是拉丁文演化而來,可是讓我忙得手忙腳亂。
後來給焦雁看,她說沒關係,大部分花名她都知道。
我頓感驕傲,真心覺得焦雁了不起。
左燈右等,焦雁終於出現在視野時,我急忙向她招手。
生怕她沒看見,又腳步匆匆迎接上去,給她一個大大的熊抱,帶她來到停車場。
沒想到焦雁一看我的車,眼睛就亮起來,「嗨,我也用普拉達呢!跟你一樣的牌子。
」我一臉疑惑,焦雁從手提袋裡拿出一個精緻的錢包,說道:「瞧!」我搖搖頭,示意她仔細。
焦雁又對照著看了一遍,明明發現自己弄錯了,還大言不慚說道:「啊,就最後一個字母有一點點不一樣,都是母音,所以沒關係!」我白她一眼,打開車門扶她坐進車裡。
回到駕駛座,探過身幫她綁好安全帶。
我湊得很近,說話帶出來的氣息噴到她臉頰,期望她得到暗示親親我。
焦雁卻興奮地看著車裡的設置,蹬直腿伸展身體,高興地說:「真是……好大啊!」「什麼?」雖是無心之語,落進我耳里卻是說不出的受用,反手握住她。
「真棒!」她拍拍我的車子,道:「我也想要一個。
」「不行。
」我想都不想立刻否定。
「什麼?」焦雁一副沒聽懂的樣子。
我一把摟住她的腰,「我需要提醒你走路時差點兒撞車嗎?還有掉到河裡? 幸虧你還沒有駕照,我的心臟受不了,別這樣對我。
」「哎呀,不好,作為一個女人,現在我有責任也擁有一輛普拉多,因為有個男人告訴我不能買。
」焦雁一本正經說道:「有紅色款的么?我喜歡紅色,剛好和你的搭配。
」「焦雁!」我喊了一聲,把她抱得更緊。
打算告訴她除非我死了,否則想都別想。
可不知怎的,話到嘴邊卻成了「我先教你開車怎麼樣?」焦雁眼睛亮起來,「你真的會教我嗎?不能反悔啊!」「媽的,我已經後悔了,但為了你,怎麼都好。
」焦雁眼光閃閃,一看腦子裡就在想鬼主意。
果然,她湊上前,媚聲說道:「瞧你委屈的,要我怎麼謝你?」我心思一顫,愛我一輩子的蠢話差點兒脫口而出,吞咽一下才看著她,等著她把話說完。
「聽說男生最喜歡在自己的愛車裡被口爆,你同意么?」說著,她的一隻手搭到我的腿上。
焦雁的手指纖細修長,橢圓的指甲上鍍著一層亮□的裸色。
看著這樣一隻手緩緩向上接近我的肉棒,我的心臟立刻漏跳半拍,耳邊如雷轟鳴。
目光移向她的櫻桃小口,想著這張小嘴裹住我的肉棒,射進她喉嚨里,身體也興奮地有了反應。
「你聽誰說的?」我抓住她的手,明明心裡喜歡得要命,卻不知怎麼了,說出的話竟然有些責怪,而且大煞風景。
焦雁給我個白眼,抽出手坐直身體,怏怏說道:「這是常識,就像女生喜歡普拉達一樣。
真不敢相信你是例外。
」我知道自己敗了興,看她不再吱聲沒了任何動作,很是懊惱,可也只能啟動車子,滑進車流中。
回程的路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聊著天,氣氛倒也輕鬆。
焦雁沒事兒人似的說學校、說景觀設計界的奇聞趣事,我卻只能用半個腦子聽。
開到一半實在受不了了,找個高速服務站拐進去。
焦雁不明就裡,以為我要吃要喝要休息,正說拿著包下車,卻被我一把抱住摟進懷裡,在她臉頰親幾口,再埋頭在她脖頸輕吮。
我挺胯往她身上頂了頂,含住她耳垂,道:「難受。
」焦雁被我撩得意動,氣息起了細微的變化,嘴裡卻含著笑嬌嗔:「王嘛?昨天晚上被你折騰了大半夜!」「誰讓你撩我!」我來來回回用唇在她耳廓摩擦,伴隨著焦灼的喘息,說道:「焦雁,弄出來吧,我都沒心思開車了,滿腦子都是肉棒在你嘴巴里的畫面。
」焦雁明白過來,笑得眼睛彎彎、花枝招展,偏頭推推我,道:「我沒說錯吧,剛才還跟我假正經。
」我沒說話,而是抓住她的手扣在我的胯間。
她半趴到我身上,一雙手滑到腰腹,解開皮帶褲口拉下拉鏈,從褲子里探入,小心翼翼摸了摸肉棒腦袋,手指又收攏捻了捻,這才撥開褲子,將肉棒敞亮釋放出來。
可能是車裡氣悶,我身上微微冒出一層汗,肌膚看上去油亮油亮的,粗長的肉棒從胯部伸長到肚臍眼上,蘑菰頭更是漲得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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