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焦雁的雙腿,將膝蓋卡在臂彎壓在她的兩側,用身體的重量緊緊將她壓在身下,一雙乳房被擠成扁平,可兩顆石子兒似的乳頭卻可以在我的抽插中不斷摩擦我的胸膛,帶給我別樣奇異的快感。
「啊……不行了,唔……」焦雁還沒說完,我就低頭吻下去,舌頭伸進她嘴裡,一時間兩人嘴裡滿是口水津液。
「你輕點啊——」焦雁這麼被我壓著她呼吸都困難,說話更是聲若蚊蠅。
我嗯嗯著點頭,卻不知道腰上的勁兒是真松還是更緊了。
耳朵里全是皮膚拍打聲、急促的喘息和竭斯底里的嬌吟。
快要接近爆發的邊緣時,我緊咬牙齒,攥住焦雁的胯部,說了句'抓穩',隨即勐撞上去。
肉棒根部一麻,我一記狠插,而後緊緊將肉棒抵在深處,積壓已久的濃稠精液一股股噴射而出。
我鬆了身上的勁兒,沉重的身軀把她壓在身下,不捨得從她身上離開。
倒是焦雁,先把胳膊手解放出來,抱住我一個翻身趴在我身上。
她從身下將我的肉棒抽出來,小心翼翼拔掉保險套,裹上紙巾放到一邊,又抽出幾張紙巾將兩人粘膩的下身仔細擦了擦。
焦雁看上去疲倦無力,但又充滿青春氣息,兩眼清明閃亮,嘴裡含著笑。
她將身上的睡裙撫平,一副準備離開的樣子。
「用完我就想撇么?」我兩手掐住焦雁的細腰,兩隻手幾乎能完整環抱住。
這不夠,遠遠不夠,我還想要更多。
焦雁坐在我身上,沒有離開,但手指又忙著梳理頭髮。
經過剛才的折騰,已經打了好多結,她含煳說道:「不是怕周圍人嘲笑你始亂終棄么?」「我不在乎別人怎麼想,我只是不想別人看輕你,尤其是因為我的原因。
」焦雁的神態告訴我這理由並不信服,我不想她有任何誤解,於是說道:「焦雁,我非常喜歡你。
」「也許。
」「換句話說,你不信。
」「也許。
」「好吧,我猜這是我自找的。
」我故作輕鬆說道:「時間決定結果。
」「可不么!」最後三個字焦雁說得有點兒用勁兒,我伸出手指在她腦門兒彈了一下。
「啊!」她扶住額頭,不滿地瞪我。
「腦子裡都在想什麼?我不想你受委屈。
」焦雁含著淺笑離開,再沒來找過我。
她每天總是忙忙碌碌,我也問過她,這才知道景觀專業需要大量桉例積累,分門別類進行整理。
這還不是在電腦里建幾個文件夾的事兒,有時候需要把寫寫畫畫的資料轉成圖文數字保存,有時候又需要把照片、網路信息列印出來實體記錄,甚至這些還不夠,很多信息她還需要照著畫局部,或者直接在上面描。
看她對自己的專業如此認真,雖然想她想得緊,我也不好太過打擾。
甚至在焦雁的影響下,我也拿起論文保證每天寫個千八百字。
剛好,盧愷威幾天前撂給我的圍標計劃書也有了初步反饋,在農莊的最後一個晚上,為了圍標書有個視頻會議。
盧愷威和我作為標書撰寫之一也得參加。
這個汽車通風的標書不複雜,至少從技術角度講,數學模型中規中矩,應付圍標沒有問題。
麻煩的是其他部分,問題,幾方討論一直持續到凌晨才總算結束。
手機叮咚提示有新消息,焦雁的,「睡了么?」「沒有。
」我快速敲字,發送出去。
她回得很快,「想我嗎?」「想。
」這不是明知故問么! 「哪裡想?」她追問。
我笑著搖搖頭,照實回答:「哪裡都想。
」「哦?你可真沒出息,我一點也不想你。
」因為只有文字,不知道焦雁是在嬌嗔,還是在說真心話,總之惹得我發起傻勁兒,心裡憋屈得要死,而且尷尬地發現身下有了微妙變化,抽搐著提醒我需要關注。
過了一會兒,她那邊又來消息,這次是語音。
我期盼地點開,焦雁的聲音響起,聲線被刻意壓低,「騙你的,我特別想你。
」我握住手機,心裡頓時有種如墜雲端的幸福感。
合上電腦,我迅速而安靜地開門、關門,走到焦雁房間,擰了下手把門就被打開。
我爬到床上,抱住早已等待我的焦雁,剛才會議積攢的疲憊在這一刻奇迹般消失。
我迫不及待深深吸口氣,狠狠吻住她的嘴唇、下巴和脖子,剛長出的胡茬扎在她嫩豆腐般的肌膚上。
「癢呢!」焦雁笑呵呵往一邊躲。
我將她緊緊擁住,下顎抵在她的頸窩間,咬著她的耳垂,說道:「你個妖精,一會兒想一會兒不想,到底哪句真心!」「你覺得呢?」焦雁含煳問了句,表情卻不是躲躲閃閃。
我還沒來及動作,額頭上就有一片冰涼柔軟的觸碰,然後是鼻尖、臉頰、唇瓣,看似不經意的親吻,其實每一下都勾得我腦門發脹。
這個女孩兒是行走的迷藥,只要靠近就能讓我慾火旺盛,恨不得將面前的可人兒連皮帶骨吞下去。
「消遣我?嗯?膽子大了啊,讓我好好操一操,就知道想不想了。
」我邊說邊翻身,將她凹凸有致的嬌軀壓在身下。
我撩起她的睡裙,也不去解文胸扣子,大手往上一推,鴿子肉似的乳房就暴露出來。
憋悶多日,我哪裡還能忍得住,一隻手握住嬌嫩的乳房揉捏,火燙大口含住乳頭,盡情吮吸舔弄起來。
很快,小乳尖在我的舌頭下漸漸發硬,我嘬起來用牙輕輕咬住,同時一雙大手不忘揉搓捏弄另一隻乳房。
手口交換著,很快把一雙美乳舔咬得濕滑一片,只想把兩顆桃子吞進肚子里。
我的手迫不及待伸進她下身,撥開內褲,沿著平滑的小腹撫摸,先是捲曲柔軟的芳芳小草,繼而來到身體最隱秘的花穴。
雖然她雙腿夾得極緊,可不妨礙我的手指摩挲那道溫熱滑膩的肉縫兒。
揉了幾揉,指頭順著小縫兒來回輕撫探入其內,立刻被蜜穴緊緊含住。
焦雁一張姣好白皙的臉龐被情慾盡染嫣紅,眼裡水波粼粼,媚態橫生。
雙腿也不自覺纏上我的手腕,隨著我的節奏飄搖浮沉。
我心裡著實喜歡,說道:「你個小妖精,小騷貨,咬我咬得這麼緊,還想跟我較勁兒!說,想不想我,想不想我的雞巴?」「不想你,想你的丁丁。
」焦雁哼哼著說道。
我悶頭微微一笑,利落地脫掉衣褲,露出赤條條的身子,無論如何不能輕饒她。
自從嘗了她的味道已經好多天沒開葷,這會兒更是連一分鐘都不願放她走。
抱住她從床頭操到床尾,又從床尾操到床頭。
焦雁身子軟得像麵條,乳頭都快叫我嘬下來,身下更是紅腫一片。
銷魂火爆的夜晚終於歸於平靜,焦雁累得眼皮都睜不開,像一灘水似的趴在我身上。
我卻精神出奇好,抱著她細細品味掌中絕妙的肌膚觸感。
焦雁的身體結實而纖細,光滑的皮膚有如通電般,源源不斷把一股又一股令人酥麻的電流傳遞到我身體的角角落落。
在我的觸摸下,焦雁的喘息聲也粗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