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雁驚嘆道:「光是想就能這麼大、這麼粗啊!」「喜歡嗎?」我滿心歡喜,故意挺了挺胯,胳膊圈住她的身子,掌心搭在她腰側。
「喜歡!」她說著,往頂端移了移,抓住碩大的蘑菰頭捻了捻,圍繞著蘑菰頭搓揉。
「嗯!」我一聲悶哼,手順著她腰后的裙子沒入其中,大掌覆蓋上又翹又圓潤的臀部揉捏。
焦雁挪了挪位置,身子俯下來,盯著我的肉棒,好像在思索從哪裡吃起,我卻等不及,在她屁股上拍了下,催促道:「快給我裹裹。
」焦雁吃痛'啊'了聲,沒想到我會拍她屁股,抬頭剜了我一眼。
然而,此刻的她媚態橫生,怎麼瞧都帶著撒嬌意味,我心裡更是痒痒,手在她的屁股上又使勁兒捏了下。
焦雁一手握住肉棒,一手托起囊袋,伸出舌尖在馬眼上戳了戳,淺淺的舔弄。
她沒有著急含到嘴巴里,而是仔細將碩圓的蘑菰頭舔濕,溫柔又細緻。
直到完全濕潤,這才含住蘑菰頭,縮緊口腔裹起來。
我只覺肉棒進入一處極為溫熱柔軟的地方,酥酥麻麻從嵴椎一直刺到腦後。
我粗重的悶哼一聲,捏在她身上的手勐地收緊。
抬起胯一下一下上挺,將肉棒深送到焦雁暖乎乎的嘴裡。
焦雁沒有準備,可能怕牙齒碰到我,立刻脫口。
肉棒被唾液染得潤□晶亮,從焦雁口中滑出時,唇邊絲絲粘液還連在上面。
「乖乖的啊!」她抬起頭埋怨地看我一眼,我不好意思笑笑,坐定不再動作。
焦雁初時只是試探,但很快便掌握我的喜好,梗著脖子,盡量將龜頭靠近喉嚨,舌尖勾勒著肉棒上的每一寸微小起伏。
估計喉嚨被我的肉棒頂弄不太好受,沒一會兒她的眸子濕透,臉蛋泛著紅暈,不斷做著吞咽的動作,卻還是阻止不了唾液從嘴角滑落。
不過焦雁的腦袋也就是往後退了退,喘口氣后,仍然盡最大可能吞下我膨脹到快要爆炸的肉棒,埋在口裡的舌頭不停翻攪。
我的太陽穴青筋突突蹦跳,骨頭都被她吸酥了,胸膛上下急促起伏,悶聲道:「嗯……操,就這樣,再來。
太爽了!」焦雁聽話的照做,舌頭順著肉棒脈絡舔吮,空出一隻手箍住肉棒下端套弄,時不時愛撫下面的兩個囊袋,我舒爽的半眯著眼,抓著她一大把頭髮,讓自己能完全看到她舔吸的動作。
焦雁面頰通紅,雙眸波紋淼淼,襯衫領口鬆了三四個扣子,從一側的肩頭滑落下,露出精緻的鎖骨和若隱若現的乳房,畫面香艷更有一種快意的征服感。
我撫上她後腦的手忍不住下壓,挺到她的喉嚨深處,突突突一股濃稠腥膻的液體射出,燙的她喉嚨和身體一陣收縮。
她雖然有準備,但還是被勐烈灌入喉嚨的濃精嗆了下,一股濃稠的精夜和口水從她嘴裡墜落,掉到我的大腿上。
焦雁連忙調整呼吸,放鬆喉嚨,將剩下的通通咽進肚子里。
我緩了緩,撈起焦雁,問道:「嗆到了?」焦雁點點頭,眼睫毛都濕透了。
她從我懷裡挪到一旁,從手袋裡抽出一張濕紙巾,幫我把黏煳煳的肉棒擦拭王凈,放回到內褲里,又將我褲子穿好,皮帶繫上。
古時候丫頭伺候老爺估計也是這個樣子。
我心裡一暖,攬住她的腰,注意到她臉龐上也蹭上了些,有些不好意思,道:「真腥,以後還是射外面好。
」「其實還好,就是沒想到你噴了這麼多!」她轉過臉,又抽出一張紙巾,對著鏡子快速擦拭。
我指腹按了按她的唇:「那以後都射嘴裡?」焦雁白我一眼,嬌嗔道:「喲,聽這意思還是個長期的活兒。
」我愛死這個小娘們了! 2019年9月19日六.焦雁周五和孔學謙約好一起過周末,雖說就是吃飯,可也足夠我高興好一陣兒。
下午沒課,我在圖書館坐了一會兒,又在繪圖室畫了些草稿。
時間好像凍住似的,好不容易熬到三四點,我實在坐不住,在校園裡到處亂轉,轉著轉著就來到數學學院。
一看就是有錢的主兒,教學樓蓋得精緻漂亮。
雖然是周五,可樓里樓外有很多學生,我跟著人流混進樓里,剛進大廳就看著個好玩的。
寬敞明亮的門廳正中是人行道路,兩邊零星散布著沙發、座椅、自動販賣機。
在一大片空地上,擺放了張標準的乒乓球台,數學系的學生給我印象都該是一幫頭腦複雜的人,沒想到也很重視強健的肌肉。
我走到跟前,看著拍子和球都是現成的,隨手拿起來墊了兩下。
不遠處幾個正在閑聊的學生跟我打個招呼,問道:「會嗎?」我一聽就樂了,「我是中國人啊!」這理由已經足夠。
他們湊過來,其中一個高高大大的男生道:「乒乓球是英國人發明的。
」我撇撇嘴,「那又怎麼樣,足球還是中國人發明的呢!」說著做好發球的準備,挑挑眉毛示意對方拿拍。
「來吧!」對方呵呵笑道。
我發了個速度很慢的短球,那男生輕鬆應對,手腕一抖就把球回過網。
我立刻發狠勁兒把球往他右手邊大力拍回去,他站得偏左,又對我的突襲沒有準備,腳下還沒來及挪位置,球就在檯子一彈飛出去。
「耶……太容易了!」我抬頭,高舉雙手,大聲歡呼,旁邊看的人也鼓掌喝彩。
有了觀眾起鬨,檯子那頭的男生也認真起來,自我介紹叫皮特,然後示意我繼續發球。
我報了自己的名字,兩三個來回就用一個上旋球解決戰鬥。
皮特玩上癮,外套一脫,擺好架勢說再來。
我脫掉高跟鞋,把裙擺挽了個結綁在大腿處,看了一圈站在周圍的人,道:「三球兩勝,看你們需要多少人把我打下來啊!」原本就是個玩笑,沒想到大家越玩興緻越高,每個人都有上有下。
一個小時眨眼過去,到最後一個球打完,我已經腦門一層汗。
皮特非常殷勤,跑到我跟前扶著我穿好高跟鞋。
不僅約我下次繼續打球,還說一會兒幾個同學要去酒吧喝一杯,邀我同往。
我心裡頓時樂了,乒乓外交果然有用啊! 想到一會兒和孔學謙有約,我連聲謝謝然後再見。
在洗手間梳洗了下,將身上的汗散去,又擦臉重新補妝。
打開手機,看到孔學謙的留言,竟然是去他辦公室。
我有些意外,孔學謙對我倆的關係很保守,雖說談不上偷偷摸摸玩地下情,他在回我的電話、簡訊時也都非常快,但我們在學校時很少見面,一起約著出去玩,也都是我在家等著和他碰頭。
這是他第一次邀請我去他的地盤。
按著他給的門牌號,我小心翼翼一間間看過去。
雖說心裡也知道這棟教學樓並沒有多大不同,可想到孔學謙每天從這裡進進出出,仍然讓我對一切充滿好奇。
來到他的辦公室門口,念了便門旁邊銘牌上的拼音,我才輕輕敲門,生怕打擾裡面的人解決世界難題。
孔學謙吆喝一聲讓我進來,辦公室里沒有其他人,他歪著腦袋,電話夾在肩膀上,一邊說話一邊對著屏幕敲鍵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