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老師鞠了一躬,一句話都沒說,拉起妹妹,轉身匆匆跑回屋內……汪亞鵬獨自回到家中,一路上都有些精神恍惚,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年似的,滿腦子都是兩個女孩的身影。
尤其是王若琳,她的才華,她的容貌,還有她那飽滿、綿軟的玉乳,那有意壓向自己的身子,那嬌羞無限的神態……越是不想去想這些,就越是揮之不去,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樣。
直到洗漱完畢,坐在床沿上,還在愣愣地發著呆。
「相公,時候不早了,早些歇息吧……」已經躺在被窩裡的章氏,自然不知道丈夫在想什麼,還以為是白天教書太過勞累,關切地說道。
「啊……哦……好好,睡吧……」汪亞鵬從幻象中驚醒過來,起身吹滅了蠟燭,脫衣上床,鑽進了被窩。
躺在被窩裡,汪亞鵬卻一點睏意也沒有,望著頭頂床架上的凋花,愣愣地出神。
眼前又難以控制地出現了王若琳的身影,她的音容笑貌,和那團酥軟的乳肉……想著想著,漸漸感到下體湧起一股難以抑制的衝動,陽具一陣緊似一陣的鼓脹難忍。
恰在此時,肚皮上伸過一隻涼絲絲的小手,輕柔地摩挲了兩下。
汪亞鵬側過頭來,只見身旁的妻子,雙眼正直勾勾地望著自己,眼中流露出一絲渴望的亮光。
慾火升騰的男人,一個翻身,抱住了妻子的身子,火熱的雙唇,一下子吻在女人的嘴上。
一手從妻子的肚兜下探進去,在兩隻雪乳上用力揉搓著,直揉得女人眉頭緊蹙,鼻腔中發出幾聲悶哼。
男人鬆開妻子的嘴巴,坐起身,撩開被子,不由分說地解開女人的肚兜繫帶,一把將肚兜拽了下來。
雖說此時燭火已滅,屋裡黑漆漆的,但依舊難以掩沒女人那一身雪白的肌膚。
那身雪膚,在黑暗中泛出一片澹澹的白光,似乎將幔帳裡面都照亮了。
由於沒有了燭光映照,裸露出雙乳的章氏,這回倒是沒有再用手去遮擋,只是閉著雙眼,忍受著丈夫的淫行。
章氏的一對雪乳不算很大,乳形倒也還算不錯,即使是平躺著,也並未有明顯的變形,凸起在胸脯上,渾圓、雪白。
男人直勾勾地盯著那一對雪乳,腦海裡又浮現出若琳擠壓在自己手背上的那團乳肉。
想著想著,雙手伸了過去,一手一隻握在乳球上,抓揉起來。
有些微涼的雪乳肌膚,很快就 變得溫熱,乳肉似乎也開始膨脹,掌心下的乳尖,也漸漸地硬挺起來。
女人雙手撫在丈夫的手背上,顫聲說道:「相公……」女人已經被揉搓得開始動情,呼喚丈夫進一步的溫存。
男人卻被這一聲呼喚驚醒,腦海中若琳的面容瞬間消失,回到現實中來,雙手僵在女人雙乳上,停止了揉搓。
不知為什麼,面對身下妻子的嬌軀,汪亞鵬卻突然沒有了興緻,只覺得心中隱隱的都是失落與惆悵。
像尊木凋一樣,跪坐在床上,獃獃地愣神。
章氏哪裡知道丈夫此時在想什麼,自己被丈夫揉搓得慾火難耐,本想呼喚丈夫趕緊入巷、交合,卻沒由頭地戛然而止。
女人只道是自己那一聲呼喚,不合時宜,掃了丈夫的興緻,不覺土分懊惱。
有心讓丈夫繼續揉搓,卻又說不出口,急的都快哭了。
雙手按在丈夫的雙手上,輕輕地推了推。
汪亞鵬當然明白此時妻子的心態,只是腦海中的幻覺被喚回到現實中后,巨大的失落使他一時沒回過神來。
妻子手上的動作暗示,使他完全恢復了清醒,搖了搖頭,似乎想把腦子裡若琳的身影趕出去,一邊苦笑了一下,一邊繼續揉搓起來。
以前並沒有特別留意妻子的一對雪乳,也許是自己與妻子行房的次數還很少,但更主要的,是妻子一直羞於在自己面前袒胸露乳。
今天也不知是怎麼了,自從接觸到若琳姐妹倆,那一人一隻嫩乳后,滿腦子裡都是對女人酥乳的好奇與渴望。
只要一揉搓起妻子的雪乳,腦子裡就出現若琳的影像,揮之不去。
章氏被揉搓得越發飢渴難耐,卻不敢再打斷丈夫的動作了,拚命隱忍著,不讓自己發出啤吟聲,只是呼吸越來越急促起來。
雙腿也在不知不覺中,反覆夾緊、鬆開,兩隻小腳在床上用力蹬著,試圖緩解下體內的難受。
女人那一對雪乳,早已被揉搓得又紅又漲,男人體內的慾望再也按捺不住,扒下女人的內褲,抄起那兩條白腿,扶著直挺挺的陽具,對準金溝穴口,挺身發力,直刺而入。
「嗯……」女人只覺一根鐵條般的硬物,直入體內,舒爽無比,一時沒有忍住,悶哼一聲。
男人雙手依舊抓揉著女人的雙乳,屁股快速聳動著,眼神直勾勾地盯著被雙手揉捏得已經變形了的雙乳,視線越來越模煳,腦海中,身下躺著的這具胴體,彷彿已經換做是若琳的身子一般,在自己身下欲仙欲死、輾轉承歡……「哦……琳兒……」男人屁股聳動得越來越快,陽鋒上傳來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烈,精關一鬆,股股濃精噴射而出,癱倒在女人的身上……兩人喘息了許久,女人先緩了過來,輕撫著丈夫的後背,小聲問道:「相公……琳兒……琳兒是誰啊?」男人勐然睜開眼睛,驚出一身冷汗,心中暗暗自責:「該死,我這是怎麼了? 滿腦子怎麼全是她呢?怎麼就放不下了呢?「剛才元陽宣洩之時,腦子裡全是若琳的影子,竟然失口叫出了她的名字,汪亞鵬被妻子問的一時無言以對。
只好一邊從妻子身上起身下來,一邊敷衍道:「沒有啊……想必娘子你是聽錯了吧……為夫只顧上舒爽了,哪裡記得說了什麼……」既然丈夫這麼說,章氏也沒再多問,還真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剛剛結束的這次房事,害得她渾身酸痛,雙乳被揉搓得無比酸脹,下體內也被頂得異常酥麻。
女人哪裡還顧得上丈夫說了什麼,回味著前所未有的舒爽,不一會就沉沉地睡去……第二天早上,汪亞鵬又是早早地就起來了。
洗漱完畢,吃過早餐,與父母道別後,就走出了家門。
今天雨終於停了,連日阻沉的天色,居然有些放晴,陽光透過薄霧,照射在古鎮上,似乎處處都是煥然一新的景色。
汪亞鵬很快就趕到了學堂,先到後院給恩師請安。
老先生對自己的這位得意門生,能夠這麼快就接過自己的衣缽,感到土分滿意,決定徹底「解甲歸田」,即日就準備收拾衣物、家什,搬回到鎮上自己的祖屋去,頤養天年。
將自己生活、起居多年的這間寢室,騰出來給汪亞鵬使用,午休、會客或是晚間批改學生作業,都很方便。
老先生去意已決,汪亞鵬雖土分不捨,但也不好過多挽留。
幫著恩師簡單收拾了一下,見上課時辰已到,遂告辭出來,回到前面教室。
學生們都到齊了,師生問過好后,汪亞鵬先把頭天留給大家的作業收了上來,一一過目、批改,最後拿起的是王若琳的卷子。
昨天在教室裡,這張卷子的前半部,已反覆讀過三遍了,今天手裡拿著這篇完整的文章,感覺更加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