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昨晚回家后,若琳就一直是這個狀態,吃過晚飯,想把未完成的作業寫完,可是坐在椅子上,卻根本靜不下心來。
腦海裡那個男人的身影,飄來飄去,似乎佔據了自己整個的心房。
眼睛盯著桌上的卷子,卻理不出個頭緒來,不知道如何下筆。
直到妹妹詩雅都寫完了,催她快點,若琳才如夢方醒一般。
去洗了把臉,頭腦清醒了許多,一鼓作氣,總算是把文章寫完了。
可是躺在床上,若琳卻是輾轉難眠。
腦海裡回憶著這一天來,從早上橋頭偶遇,到剛才雨夜共傘同歸,與男人間相處的每一個細節,都是那麼的清晰。
純潔的少女,內心那一泓平靜了土八年的止水,好似在一夜之間,風吹漣弟、暗潮湧動,再也難以平復。
自小就深受父母寵愛的若琳,早已養成了心高氣傲的秉性。
尤其是近兩年,隨著身體的不斷發育,不論是身材還是容貌,都越來越引人注目了。
從平時身邊男同學們那火辣辣的眼神中,若琳也知道,自己雖未到閉月羞花、沉魚落雁的標準,但在西塘這個小地方,也足以是鶴立雞群、傲視群芳了。
其實若琳早已到了思春的年紀,只是身邊所遇到的青年男子,沒有一個能得到她的青睞。
按說,土八歲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父母也曾找過鎮上的媒婆,要給她張羅婚事,可最後都不了了之。
一來若琳極力反對現在就嫁人,她的志向,是想繼續完成學業,將來考上京師大學堂。
二來若琳這樣一個秀外慧中,而又志向高遠的女孩子,方圓百里之內,還真不好找到能與她匹配的男子。
若琳那顆本該思春萌動的心,自然也就毫無旁騖,一心撲在學業上。
然而,從早上與汪亞鵬橋頭偶遇開始,若琳緊扣的心鎖,就好似找到了開啟它的鑰匙,心門一經打開,就再也難以關上。
一想到雨夜同行時,傘下兩人身體的親密接觸,若琳似乎感到左乳還在隱隱發脹。
她悄悄地伸出右手,隔著褻衣,摸了摸左乳,玉乳並沒有什麼異樣。
女孩手指稍微用了點力,酥軟、綿柔的乳肉被手指按壓下去,那種酸脹的感覺,似乎更加明顯了,卻好像土分舒服。
女孩鬆開手指,又按壓下去,下意識地揉捏起來。
長這麼大,若琳很少揉捏自己的玉乳。
她當然知道,那對肉球,是將來嫁人生子后,喂寶寶用的,母親曾經悄悄告訴她,要好好保護它們。
尤其是近兩年,那對玉乳開始瘋長,若琳感覺鎮上與自己同齡的女孩子裡,就屬自己的玉乳最大。
胸脯總是高高的挺立著,總覺得是很羞恥、很見不得人的事。
沐浴時,觸碰到乳肉和乳頭時,雖然也覺得麻酥酥的很舒服,但純潔的少女,從來沒想過要用自己的雙手,去揉搓它們。
此時卻感覺完全不同了。
自打男人那大手不經意間碰觸到自己的玉乳后,從未有過的快感就再也難以忘懷。
當時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特意將身子向男人手上擠靠過去,那種來自異性肢體碰觸、擠壓的快感,像吸食了鴉片一樣,渾身都輕飄飄的,難以言表的舒服。
若琳雙眸緊閉,雙手都已經攀上了胸脯,從褻衣下探了進去,一手一隻,抓揉著雙乳。
小手根本包不住飽滿的乳球,乳肉在蔥指的按壓下,變換著形狀,傳出陣陣酸脹。
指尖也在不經意間,刮蹭著乳頭,嬌俏的乳頭,很快就硬挺起來,酥癢無比。
女孩銀牙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一絲啤吟聲,呼吸卻是越來越急促。
雙手的拇指和食指,分別捏住一粒乳頭,輕輕地揉捏著,嬌美的快感,源源不斷地傳遍全身。
腦海裡,那儒雅俊朗、玉樹臨風的男子,正深情款款地微笑著,凝望著自己,關切的話語,迴響在耳邊……【未完待續】(中) 不知不覺間,若琳只覺被窩中的身體,開始燥熱起來,下體中也是越來越酥麻、瘙癢,似乎還湧出一股暖流。
女孩緊緊夾住雙腿,可是夾得越緊,那感覺就越強烈。
被窩中的嬌軀開始微微扭動起來,緊咬著的嘴唇,也被放開,小嘴微張,急促地喘息著……第二天晚上,若琳躺在被窩裏,幾乎沒再有任何猶豫,雙手就又一次攀上了雙乳。
昨夜的一番揉捏,身體上前所未有的快感,以及幻想中男人的音容笑貌,所帶來精神上的愉悅,是那麼的令人沉醉,女孩似乎已經上癮了,雙手的揉捏也更加自然而又熟練。
土八歲的少女,在自己編織的春夢中,追尋著那無以名狀的快樂,流連忘返。
白天課堂上,老師對自己的讚賞和褒獎,更是令春心萌動的少女,芳心大亂。
老師雖然是在 誇讚自己的文章寫的好,但自己聽起來,卻更像是心儀的男人,對自己整個人的欣賞和喜愛一般。
能得到自己喜歡的男子,對自己如此讚揚、褒獎,若琳心中彷佛是被灌進了一大碗和著蜂蜜的迷魂湯,甜蜜而又暈眩。
此時再次揉捏著自己的雙乳,那種愉悅的快感似乎更加強烈。
女孩腦海中的男人,已經不是昨夜幻象中隻望著自己微笑的模樣了,而是張開雙臂,將自己的身子緊緊摟在了懷中。
若琳手中被揉捏得不斷變形的雙乳,似乎不是被自己的雙手揉捏,而是擠壓在男人的胸口上。
比昨夜還要強烈的快感,熏蒸著女孩的大腦,急促的喘息中,難以抑制地傳出幾聲輕微的嬌哼:「嗯……哦……」……長夜漫漫,孤枕難眠,倍受煎熬的女孩,不知過了多久,才昏沉沉地睡去……自從白老先生搬出後院的寢室,汪亞鵬就把這裏當作第二個家了,甚至,在寢室的時間比在家的時間還要長。
除了晚上回家睡覺,幾乎一整天都在學堂了,白天給學生們上課,中午在寢室小憩。
下午放學后,就在寢室批改學生作業,準備第二天的教案,直到很晚才回去。
有幾次批改作業太晚了,甚至就不回家了。
本來就對妻子章氏沒什麼感情基礎,除了僅存的肉體交歡外,在一起也沒什麼共同話題。
自打第一天遇到王若琳后,心中就開始暗暗喜歡上了這個特別的女孩,不知從哪天開始,這種喜歡,漸漸發展到了難以自制的地步。
每當白天上課時,既想多看看若琳,又害怕與她對視,若琳那雙清澈透明,而又純真無邪的大眼睛裏,總是流露出斯斯艾艾、迷迷茫茫的水光,有時又似乎在向自己放射出灼熱的電流。
已近而立之年的汪亞鵬,越來越覺得自己快要變成一個未經人事的懵懂少年了,有時面對若琳的目光,自己甚至還會感到耳熱心跳。
那種感覺,就連與妻子在房中雲雨時,都未曾有過。
似乎隻有當初與法國女友初次牽手、漫步在塞納河畔,頭頂皓月,激情擁吻時,才有同樣的感覺。
汪亞鵬知道,自己是深深地愛上若琳了。
可汪亞鵬也知道,自己是有妻室的人,雖然依舊很想解除與章氏的婚姻關係,但實在是難以開口。
有一次,趁著章氏臨時回娘家不在,他試探著跟父母提出這個意思,結果被老兩口一頓痛罵,說他喝了幾年洋墨水,就不知道祖宗姓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