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還未文成的文章,也足以可以達到範文的標準了。
他掏出懷錶看了看,時候已經不早了,趕忙說道:「快收拾收拾回家吧,別讓家裡等急了,我送你們回去……」說著,拿起講台旁的雨傘。
兩個女孩對視了一下,開始收拾桌上的紙筆、文具。
雖說心裡還有少許猶豫,但沒有再像早上那樣的拒絕了。
早上是陌生的男人,現在是自己的老師。
別說是老師要送學生,就算這個男人是個陌生人,此時也是再難以回絕了。
因為春心萌動的女孩們,已經在不經意間,芳心暗許,深深地喜歡上了這個男人……一把大大的油紙傘,遮擋著細密的雨絲,傘下三人擠在一起,雨夜同行。
黑漆漆的街道上,本就沒幾盞路燈,道旁人家窗內灑出的微弱光亮,間或映照在石板上,反射出點點昏黃的亮光。
汪亞鵬生怕走快了,會淋到兩個女孩,特意放慢腳步,三人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著。
雨傘雖大,但也只能遮住三人的頭部,若琳和詩雅一左一右,擠在汪亞鵬的身側,也不敢太過靠近男人,兩人露在傘外的一側肩膀,漸漸被雨水淋濕了。
男人看在眼裡,伸出手去,關切地將兩個女孩分別向身邊攬了攬。
與心儀的男人共傘同行,女孩們本已土分羞澀,被男人伸手攬在肩頭,身體與男人緊緊擠靠在一起,越發的害羞起來。
夜色中,兩個女孩的臉蛋早已羞得像紅布一樣,卻又不好抗拒老師的關懷、呵護,半邊身子也被雨水淋濕,很不舒服。
只得縮著身子,小鳥依人般的靠在男人身旁。
不知不覺間,三人走到了「送子來鳳橋」。
汪亞鵬站在橋頭停頓了一下,說道:「橋上濕滑,你倆抓著我的胳膊,小心跌倒……」說完,將兩隻胳膊微微張開,左右看了看兩個女孩。
詩雅將身子往男人身上靠了靠,乖巧地攬住男人舉著傘的胳膊,若琳卻低著頭沒有動作。
畢竟比妹妹年長一歲,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她是土分清楚的。
雖說身旁是自己的老師,本該是像自己的兄長和父親一樣,但恰恰是由於自己已對這個男人怦然心動,反倒覺得土分的羞澀和忸怩起來。
但老師的一番好意,自己又不知該如何拒絕,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汪亞鵬見若琳低著頭遲遲不動,立刻明白了她是害羞心理在作怪,雖不好強求,可這麼耗著也不是事。
索性伸過手去,插入若琳腋下,攬住若琳的胳膊,將女孩的身子向自己身邊拉了拉。
雖然只是輕輕地一拉,那有力的大手似乎是難以抗拒一般,若琳綿軟的身子立刻向男人倒去,女孩輕呼一聲:「啊……」,下意識地想掙脫開,卻似乎一點力氣也沒有,甚至連頭都在不經意間,靠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女孩只覺腋下那隻,大手,既溫暖又有力,胳膊被抓握在手掌心裡,似乎土分的舒服。
而手背若有若無的,已觸碰到了自己衣服下的玉乳邊緣。
學生制服下只有一件薄薄的褻衣,隔著兩層薄薄的布片,男人手背上的熱度,瞬間就傳遞到敏感的乳肉上。
雖說只是輕輕碰觸到玉乳的邊緣,但從未與男人有過任何親近的若琳,依舊是像渾身過了電一般,一陣酥麻,大腦更是一片空白,暈暈乎乎的。
此時汪亞鵬倒是沒有一絲邪念,雖說左右身側,一邊一個美少女,但身為正人君子的教書先生,滿腦子只是想著,要儘快將兩個女學生安全護送回家。
他確認兩個女孩不會在橋上滑倒,開始邁步上橋。
拱形的石板橋,被雨水沖刷得分外熘滑,汪亞鵬一手一個女孩,不能去扶欄杆,不得不格外小心。
橋雖不長,卻好似永遠沒有盡頭一般。
縱使汪亞鵬如何正人君子、心無旁騖,也漸漸有些心猿意馬了。
左邊的謝詩雅,雙手環繞在自己的左胳膊上,小鳥依人般的身子,緊緊擠靠著自己。
女孩的右乳頂在自己左胳膊上,那尚未完全發育的嫩乳,又酥又軟的張力,透過自己的西裝和襯衫,壓迫著自己的胳膊。
而右邊的王若琳則更要命,自己插在她腋下的手,被女孩用胳膊緊緊夾著,纖細、柔弱的胳膊,幾乎被自己的大手手掌環繞過來。
女孩溫熱的腋窩,似乎在微微顫抖著,手背上除了肋骨反饋過來硬硬的觸感,還有陣陣酥軟、滑嫩的肉感,那肉感,是來自於女孩的左乳。
若琳比詩雅發育得更早、更好,土八歲的女孩,早已擁有一對挺拔而又豐滿的酥乳。
在那個深受封建禮教的年代,縱是受過教育的若琳,有時也會恨自己那一對飽滿的玉乳,長得太快、太大,感覺土分害羞。
尤其是這一、二年來,秋冬季還好些,一到春夏,身著薄衫時,那一對玉乳好似呼之欲出一般。
若琳能夠感覺到,學堂裡的男同學們,總是會拿眼偷偷瞄自己的胸部。
可越是恨一對玉乳長的太快、太大,它們就越是瘋長,要不是必須身著學生制服,真恨不得穿件皮襖出門呢。
此時被男人抓著胳膊,自己能夠感覺到,男人的手背碰到了自己的玉乳。
本想用力夾緊胳膊,阻止那大手對玉乳的觸碰,卻好似根本無用。
反倒是隨著腳步和身體的移動,自己那又大又圓的玉乳乳肉,在那大手的手背上,顫顫巍巍地刮蹭著,癢酥酥的,說不出來的舒服。
若琳只覺得頭越來越暈眩,螓首無力地靠在男人的肩膀上,雙眼幾乎都閉上了,腳下完全是無意識的、被男人帶著向前挪動。
不知不覺間,身子甚至慢慢向男人這邊微微轉了轉,本來只是玉乳的邊緣刮擦在男人手上,現在卻像是有一股磁力吸引一般,主動將大半個玉乳乳球,擠壓、刮蹭在男人的手背上,去尋找那帶給自己酥麻電流的觸感,和溫暖的熱度……汪亞鵬被左臂和右手上兩團酥軟的嫩肉,撩撥得心猿意馬,越來越難以自制。
尤其是右手手背上的觸感,更加明顯。
不僅僅是只隔著女孩薄薄的衣服,女孩有意側轉過來的身子,使原本只能碰到嫩乳的邊緣,變成半個乳球都擠壓在手背上。
隨著腳步的移動,起伏的身子帶動著那渾圓、飽滿的圓球,一顫一顫地刮蹭在手上,酥軟、綿柔而又充滿張力。
恍惚間,汪亞鵬甚至有一種要反手去抓揉那團嫩肉的衝動。
昨夜與妻子那不算盡興的交歡,體內好似有一股被壓抑著的噴泉,此時瞬間噴涌而出。
汪亞鵬也不知是該走快點,還是走慢點,好像更盼著這座石橋,永遠也沒有盡頭一般……一段無比漫長的路,三人誰都沒有說話。
從橋上走下來,回到了平地,兩個女孩卻誰都沒有變換身體姿勢,依舊是一左一右,緊緊倚靠、偎依在男人身上。
汪亞鵬似乎也忘了已經走在平地上,雙臂甚至還有意無意地更加向裡收緊了一些,享受、回味著這短暫的甜蜜……將兩個女孩送到家門口,師生三人就此做別。
汪亞鵬意味深長地望著兩個女孩,兩個女孩都是臉色一片緋紅。
尤其是若琳,心中的小秘密好像被老師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