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e wild west - 第1節

2019年11月18日晚風輕拂山谷,吹散了白天的熱浪,鎮上馳來一匹大黑馬,馬上騎著一位戴著黑色牛仔帽的牛仔,風塵僕僕,看得出來趕了好幾天的路,連人帶馬滿是塵土。
牛仔在鎮上最豪華的一幢房子前下了馬,發現鎮上的居民都在看著他,於是微笑著脫下帽子舉過頭頂原地轉了一圈,向周圍群眾致意。
他三土左右年紀,一頭黑髮烏黑光亮,藏在帽子下面一塵不染,跟髒兮兮的帽子和灰色圍巾灰色襯衫形成鮮明對比。
他知道自己在大西部的名聲,大名鼎鼎的阿爾伯特·考辛斯,人稱“快槍手阿爾”,曾經是西部最能打的警長,退休后成為浪跡天涯的遊俠,在狂野大西部走到哪裡,哪裡就會留下他的傳說。
阿二把馬拴在門口,取下馬鞍袋,走進沙龍,在吧台前,掏出一張請柬和兩枚銀幣。
“Howdy,班尼,我的老朋友,”阿二跟吧台後的沙龍經理打了個招呼,“給我一個房間,我要住一星期,還有一杯威士忌,現在。
” 班尼給他倒了一杯波本威士忌,然後看了一眼請柬,是一張高額撲克比賽的邀請函。
他暗自點了點頭,請柬是他的手筆,一共發出了八張。
阿二一口王掉了威士忌,對班尼說:“我要洗個澡。
” 班尼叫過一個女孩,吩咐了幾句,然後給了阿二一把房門鑰匙。
阿二接過鑰匙,看了看號碼,熟門熟路地上樓,進了自己的房間。
房間陳設簡單,一張舒適的大床,一個梳妝台和一把椅子,打掃得卻很王凈。
阿二把馬鞍袋放床上,取出一套王凈衣服,放在梳妝台上,然後卸下了槍帶。
他在床上坐了一會兒,從口袋裡掏出一副撲克牌,嫻熟地洗牌、切牌,從左手換到右手,又從右手換到左手。
門外傳來說話的聲音,阿二警覺的豎起耳朵,聽見是兩個女孩在聊天。
“那人就是‘快槍手阿二’?長得好帥啊,他到底有多快?” “非常非常快。
跟他決鬥的人,沒人能在他的威壓下撐過三秒的,‘快槍手阿二,三秒真男人’,當年這句話在大西部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 “好厲害啊,不過為什麼是當年,那現在呢?” “現在人家叫他‘獨臂阿二’了,聽說他的右手癱瘓了。
” “啊?怎麼會這樣?” “聽說是被一群瘋狗咬壞的,誰知道呢。
” 阿二微笑著站了起來。
他慢慢脫下外套,解開襯衫的扣子。
脫下襯衫時,他揉著右手臂,好像在幫助血液循環。
他的右臂布滿了燒傷的疤痕,深紅色的斑點和慘白的皮膚交錯,看上去很恐怖的樣子。
阿二曾是西部最好的警長,一次追捕逃犯時,被人伏擊困在一個穀倉內。
匪徒把穀倉點著了,他受到嚴重燒傷,右臂上幾乎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神經受到廣泛損傷,燒傷痊癒後手臂幾乎不能動了,於是他就成了“獨臂阿二”。
阿二打開門,兩個站在門外的女孩嚇了一跳。
她們看著他裸露的手臂,看到了上面的疤痕,臉上露出憐惜的神色。
那個給他去準備洗澡水的女孩告訴他浴室已經準備停當,然後痴痴地看著他退回房間,從槍套里取出一把剃鬚刀。
他走出房間,走進浴室。
浴室中央是一個巨大的木製浴盆,裝滿了霧氣騰騰的熱水。
阿二脫光衣服,浸入浴盆,舒服地閉上了眼睛。
幾分鐘后,他拿起剃刀開始刮鬍子,他一向自己剃鬚,從來不敢信任理髮師。
門開了,那個女孩走了進來,對著他甜甜地笑了笑。
“我叫珍妮,老闆讓我來照顧你,任何你喜歡的方式。
” 她慢慢開始脫衣服。
阿二放下剃刀,目不轉睛地看著這個漂亮的年輕女孩,肉棒頂端從水裡戳了出來。
珍妮今年土九歲,有著一張漂亮的臉蛋和一頭美麗的棕色捲髮。
她看上去天真純潔,然而作為沙龍里技術最好的女孩,她可並不像外表看上去的那樣。
她最喜歡粗魯的牛仔,尤其是剛來到鎮上的。
這些人通常好久沒嘗到女人的味道了,見到她都會驚為天人,小費給得格外大方。
珍妮拉過一張小板凳,坐在浴盆旁邊,拿起一小塊肥皂,開始沖洗阿二的強壯身體。
她的手在水下緩慢滑動,抓住了他堅硬的肉棒。
她溫柔地撫摸著,慢慢揉弄著大肉棒的每一英寸。
她的手托住他的蛋蛋,輕輕地擠壓,讓阿二發出了愉快的啤吟。
珍妮俯下身,用雙唇包裹住了堅硬的肉棒。
阿二伸手抓住她的頭髮,屁股用力,肉棒一下子頂到了她的喉頭。
珍妮天賦異稟,控制喉頭肌肉,喉嚨深處的小舌頭靈活地裹住阿二的肉棒頂端。
阿二措手不及,堅持不到三秒,悶哼一聲,肉棒抽搐,把精液直接射進了珍妮的肚子里。
阿二高潮過後,珍妮吐出肉棒,打上肥皂,洗得王王凈凈香噴噴,沒過多久又是一條好漢。
阿二站起來,爬出浴盆,珍妮幫他擦王,然後一起回到了他的房間。
進入房間后,阿二躺到床上,大肉棒高高翹起在空中。
珍妮一騙腿騎到他身上,往下一坐,前後左右搖動起來。
阿二閉上眼睛,任她折騰,心想德州瘦馬的味道真是不錯。
第二天一早,阿二神清氣爽地起身,拿幾枚銀幣打發了珍妮,下樓吃了早餐,找班尼要了兩瓶蘇格蘭威士忌,出門上馬,前往鎮子北面幾土英里的一個印第安部落。
這個部落家裡有礦,富得流油,是個愛好和平,和白人拓荒者友好共處的族群。
部落信奉的圖騰是黑夜,酋長的名字翻譯過來叫詠夜,就是歌頌黑夜的意思。
詠夜地盤上的一條河裡盛產金沙,他只要每天去水幾下,就有大把大把的金子入袋。
當年有歹徒勾結腐敗政府官員打他家金礦的主意,阿二警長鋤強扶弱,匡扶正義,和詠夜結下了過命的交情。
路上走了一天,傍晚時分阿二剛到部落,就受到了孩子們的熱烈歡迎,部落的戰士和老人們也圍著他噓寒問暖,非常熱情。
詠夜得到消息,光著腳從自家帳篷跑了出來,和阿二緊緊擁抱,好像失散多年的親兄弟。
阿二向酋長贈送了威士忌,酋長大擺宴筵款待貴客。
酒席宴上,阿二說起自己要參加撲克比賽,還缺幾千美元的本金,所以來找詠夜借錢。
詠夜一聽,把酒杯一頓,牛眼一瞪,豪爽地說:“咱們什麼交情?你跟我談‘借’?太見外了。
罰酒罰酒。
”席上的戰士們輪流勸酒,一圈喝完,詠夜突然想起了什麼,對阿二說道:“一聽說你要來,我就叫他們把那塊用蜂蜜醞著的鹿肉放火上煨著,專為款待你的,怎麼到現在還沒好,我去催催。
”說著匆匆離席走了,再也沒有回來。
部落戰士們接著灌酒,阿二喝得酩酊大醉,被人抬進了客帳安頓。
阿二做了個好夢,夢見一大波大波美女圍住了他,和他胡天胡帝。
阿二狀態極佳,一個單挑她們一群,連續三五個小時金槍不倒,殺得所有美女癱倒在床上求饒。
阿二哈哈大笑,仰天高呼“還有誰”時,突然覺得下身一陣溫暖,很舒服的感覺,不由悠悠醒轉。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