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紂王字數:12863 一「出去了要好好做人,做事要理智不要那麽衝動。
」高警官說道。
我點點頭也不說話,拿起行李往大門外走去。
嘭的一聲,高牆的大門有關上了。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牆外的空氣就是清新的多。
我自由了,準確的說因為表現良好,我提前一個月釋放了。
雖然只是一個月,但是號子里的日子一刻不想呆了。
很快到了離開一年多的家裡,門沒關開了一條縫。
我按住激動的心情推開門,家裡的擺設還是我離家的樣子,看到這熟悉的一切我感到很溫馨。
客廳里沒人,廚房裡傳來炒菜聲和低聲說話的聲音。
我走到廚房門口,她們也看見了,滿臉驚異的表情。
「哈哈,是不是很意外」。
我哈哈大笑。
母親和妻子遲疑了一下,很快尖叫歡呼起來。
我張開雙手,妻子輕快的撲進我的懷裡。
母親對著電話說了句,「嗯,今天別來了。
好,拜拜。
」掛了電話,輕笑著在遠處看著我。
我抱著妻子在客廳里鑽了兩圈才放下,聞著女人身上久違的體香,不由的緊了緊胳膊。
「老公,我們到沙發上做吧,路上累不累。
」「老公,你受苦了,看你都瘦了不少。
」我看著妻子喋喋不休的說著,靜靜的聽著她清脆的聲音,很悅耳很動聽。
雖然因為她坐了一年多的牢,但不不後悔,因為保護自己的女人是一個男人的義務。
一年多前,我去妻子公司接她。
看見一個小白臉不住的糾纏筱雨,我遠遠的看見筱雨皺著眉頭躲著他,他還不依不饒的還伸出手拉住我妻子。
我衝上去給這小白臉一頓狠揍,這孫子雖然長的高高大大的,只是空心的草包。
我知道沒有下死手,但這孫子還是斷了三根肋骨。
就算他不是草包也不是我的對手,我從小跟著爺爺習武,之後又當了幾年特種兵,空手對付幾個人不在話下。
對方家裡有點來頭,而且又是我先動的手還傷了人。
所以告我蓄意傷害,還好找了以前的老領導,被判了一年半。
雖然代價很大,但我不後悔,自己女人都保不住算什麽男人。
但牢獄生活,也讓我買了個乖,下次做事情要講究方式,起碼別在大眾廣庭之下,搞的那麽多的目擊證人。
「哎呀,看我光跟你說話,我去給你倒杯茶。
」妻子起身往廚房走去。
我依著沙發上,目光跟隨著妻子挺翹渾圓的屁股移動,禁慾了這麽久老二不爭氣的挺立起來。
看著天色還早,壓抑著情緒。
妻子今天穿著超短的白色的小T恤,純白的顏色有些透明,隱約可以看見裡面的肌膚。
長度只及肋部,露出平坦的小腹和可愛的肚臍。
胸前的雙峰挺翹把衣服撐起來,哇,裡面也沒有穿胸罩,兩個小豆豆都能看見。
下面穿了一件牛仔短褲,似乎號碼有些小了。
勒的緊緊,把臀部的曲線完美的展現出來,還看不見內褲的痕迹。
咦,保守的母親怎麽也不說妻子了。
母親穿了一件及臀的碎花連衣短裙,下面是黑色的絲襪。
哇,老媽也穿的很新潮了。
廚房裡妻子和母親低聲說著話,妻子還不時的拉著母親的手撒著嬌,母親颳了一下妻子的臉好像在羞她。
我不由好奇起來,什麽時候婆媳兩個的關係那麽好了。
之前她們兩個的關係不至於吵架,但還是不時跟我說說一些小話,兩人的相處更像對待客人一般。
現在這個情況,甚至超過了母女,像親切的姐妹一樣。
雖然對於她們之間的良好關係我是喜聞樂見的,但也不免有些好奇。
不由的豎起耳朵偷聽起她們說話來,只是她們說話的聲音太小了,只能算是嘀咕。
隱隱約約聽得些隻言片語。
「……打過電話了……」「你討厭」「筱雨,你說誰討厭啊。
」我大聲問道。
妻子發現我聽見她說話,好像被嚇了一跳。
看著我笑眯眯的看著她,她拍著胸口說道,「我說你討厭,還偷聽我們講話」。
「是啊,我們女人的話題,你瞎關心什麽呀」母親也說道。
我看見她們統一戰線,我趕緊投降岔開話題:「中午我們吃什麽呀」「餓不著你」兩個女人一起說道,說完咯咯咯笑了起來。
晚上,好不容易到了九點。
我拉了拉正在看肥皂劇的妻子,妻子茫然的看著我。
突然明白了我的意思,臉蛋飄著一絲紅霞。
回頭看了看母親,母親說道:「今天特別困,我早點休息了。
」說完施施然的回房去了。
我一把抱起妻子,在妻子的驚呼聲中往卧室走去。
一腳帶起房門,把妻子摔倒床上去,急吼吼的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別那麽猴急嘛。
」妻子嬌聲道。
「我他媽的能不急嘛,憋了我多長時間了。
」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嘿嘿,叫你下次還那麽衝動了不。
」我也不理她,撲了上去吻住她的小嘴,一手在她胸前撫摸著。
嘴裡不停的追逐著小香舌,手裡的乳頭不經幾下撥弄就挺立起來。
筱雨也熱情的回應著我,雙手勾著我的脖子。
我撩起短短的T恤,埋頭在雪白的奶子上吸吮起來。
手也不停的把玩另一隻玉乳,乳房在我手中不斷的變換著形狀。
在揉捏中也把我憋屈一年多的慾火展現出來,突然想起她不戴胸罩的事情。
「你怎麽也不戴胸罩,媽也不說你」。
「夏天熱嘛,媽跟我的關係可好了,你不理解女人夏天最討厭這玩意了。
」我伸手往下探去,解開短褲的紐扣一把就牛仔褲拔了下來,遠遠的扔到一邊去。
裡面豁然是一件小巧的蕾絲丁字褲,狹窄的布條夾著縫隙裡面,難怪看不見內褲的痕迹。
「以前不是不肯穿這丁字褲的嗎?」「以前穿不舒服嘛,穿多了就習慣了,而且也好配衣服,穿緊身的看不見痕迹啊。
」我重重的對著她挺翹的屁股一拍,「騷b,老子不在家穿給誰看啊。
」妻子不依道,「哪有穿給別人看,在外我都是穿套裝的。
」我褪開那沒巴掌大的丁字褲,伸手到兩腿間一摸,水淋淋的。
手指一捅就滑進了逼里,筱雨一陣悶哼。
我大拇指摩挲著阻蒂,中指不住的在阻道里攪動著。
伴隨著我的動作,淫水不住的流淌下來。
忽然我覺得有點不對勁,想了想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我抬頭望妻子雙腿間一看,光溜溜的。
我操,毛沒了。
我心中一陣慌亂,這是什麽情況。
「你逼毛怎麽沒了。
」我沉聲問她。
「什……什麽啊,剃了唄。
」「沒事王嘛剃毛?」「啊,恩,媽媽說,女人颳去體毛不容易得婦科病。
」「就這個」「嗯」腦海里莫名的浮現母親那包裹著黑色絲襪的腿,還有那不住搧動的短裙,時隱時現的神秘地帶,是不是也是……我甩了甩頭,不敢再想像下去。
我倚著床靠躺了下去,把妻子摟著懷裡。
我的胳膊緊了緊,妻子明白我的意思。
伸出小巧的香舌舔弄起我的乳頭起來,不時的吸吮、舔弄,用牙輕輕的扯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