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撫摸著妻子的頭髮,輕輕的推著她的頭往下摁去,妻子白了我一眼。
舌頭在身上打著滾,慢慢的往下滑落。
雞巴上感到一陣濕滑,舌頭在上面掃過,慢慢的又轉移到卵袋上,輕輕的點著。
突然嘴唇包住一個睾丸輕柔的吸,舌頭不住的在阻囊上面掃動,這個突然襲擊讓我的雞巴跳了跳,筱雨埋頭在我胯下,專心的伺候著兩個蛋蛋。
看著胯下女人的專心致志,作為一個男人的征服快感油然而生。
妻子慢慢移上來一口把雞巴裹住,舌頭環繞這冠狀溝舔著,不時舌尖還滑過馬眼。
好久沒有享受到妻子的口交服務,不過似乎以前她沒有這麽良好的口技。
難道這個東西也講究頓悟嗎,一陣陣酥麻的快感傳來,打斷了我的思緒沉淪在這慾望中。
原本輕撫在她頭上的雙手,青筋凸現的揪著妻子的頭髮,我的呼吸也粗喘急促起來。
妻子反而加快吞吐的頻率,快速的吮吸,小手不住的摩挲著卵袋。
「啊」妻子的小嘴緊緊的裹住,腦袋深埋在我的胯間,不動的迎接著我的發射。
看我似乎像拔出了的動作,雙臂死死的箍住的大腿不讓我動彈。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妻子把精液咽了下去,最後還用舌頭舔了舔嘴角。
「你怎麽全咽了下去。
」「怎麽你不喜歡嗎?」「喜歡,可是……」「以前那是以前,我是看你太辛苦了,犒勞你的哎!」我很感動的想把妻子擁在懷中,她反而輕輕的打開我的手。
「你的任務還沒完成呢」說完狡黠的對著我眨了眨眼睛,挑弄了一下我那半死不活的話兒,埋頭有撫弄上去。
妻子嫻熟的挑弄了幾下,雞巴慢慢悠悠的站了起來。
也不管上面還殘留的液體,張開小嘴含著,翻著嫵媚的眼睛看著我。
見我盯著她看,卻沒有羞澀的意思,勇敢的和我對視,見到這與以往不同的風情,雞巴把妻子的小嘴撐的滿滿的。
我低吼一聲,把妻子翻轉過來。
提槍對著嬌艷的花蕊,一下子就捅了進去。
淫水很多,妻子沒有什麽不適只是輕聲的哼了一聲。
二、人人都說婚姻有七年之癢,我一直認為這是無稽之談,現在我也是這樣認為。
我和筱雨之間的愛情,就像季節的轉變,春天發芽秋天結果一切是那麽的順其自然。
在上軍校前認識她,那時候她還一個充滿書卷氣的女學生,當我這個學校霸王突然出現她面前的時候,她那因驚恐而發白的俏臉彷佛像上膛的子彈一樣射進我的胸膛。
那一刻我就知道我非她不娶了,於是鬥毆的時候都找不到我了,成天拖著狐朋狗友出主意,在一個個狗頭軍師七拼八湊的餿主意中百折不饒。
也讓我得到了一個意外的收穫,校長對於我浪子回頭金不換大肆讚揚,拿掉了檔案里的所有處分不算,評語寫的是花團錦簇。
遠離了打架鬥毆,遠離了激情四射的小太妹,開始了我的純情初戀。
是初戀,雖然早已經不是處男了,但是在筱雨身上第一次感到初戀心靈的悸動。
晚上輾轉難眠,白天瞌睡連天。
時刻關注著她的一顰一笑,偶爾一次微微的皺了眉頭,我都心焦不已。
不知道自己哪裡唐突了佳人。
難得拿起筆的我破天荒的寫起了情書,可恨文學細胞太少咬爛了筆頭也寫不滿半張紙。
把班上的才子強擄來,威逼加利誘,不寫挨打寫了幫他揍欺負他的小癟三。
才子勉為其難的捉刀了一篇,華麗辭藻錦繡文章看的我牙齒都酸倒了。
只好布置手下小弟每人一星期一篇,高考時兄弟伙語文成績大幅提高這卻是始料不及的。
在我像火一樣猛烈的追求中,在隔絕了其他眾多追求者的騷擾。
筱雨漸漸的敞開了冷漠的籬笆,打開了心靈的堤防。
在小河邊,樹林里她那肆意揮灑的笑聲像銀鈴一般清脆,讓知道冰山美人也有調皮的小動作,狡黠的惡作劇。
我蕩漾在這愛河裡,幸福卻不敢褻玩。
不知過了多久之後,我膽顫心驚的顫巍巍的抓住她的小手,觸電般酥麻傳遍全身,腳步也有輕浮凌亂。
看著她霞飛滿面的嬌羞,我鼓起勇氣緊緊握住她的小手一直沒有放開。
從第一次牽手到第一次接吻,都充滿了激蕩笨拙和手足無措,一切都像一個初哥一樣朝聖般的按照最傳統的方式完成一步步程序。
之後她也報考了和我一個城市的大學,稱呼也從熱戀中的傻帽變成了婚後的老公,雖然還時不時的懷戀她那嬌柔的脆脆的一聲傻帽。
但是她撒嬌的說,「我就要叫老公,因為老公是我一個人的」我又怎麽忍心拒絕呢。
婚姻中我們相互依戀,她也像小女孩一樣撒嬌耍小脾氣,我卻喜歡她那嬌憨的樣子。
這也是以前她們婆媳面和心不合的原因,母親總說我太驕縱她了,我對此我都是抱以傻笑,母親說兒大不由娘,我加倍的拍馬屁奉承她。
就像是幸福的煩惱一樣,我總是兩面逢源大做兩面派。
不知道不善於處理人際關係的我,為什麽能調解的那麽好。
我在獄中才知道,因為她們愛我對於我拙劣的表演也樂在其中。
現在她們兩熱絡的像嫡親姐妹一樣,也許是因為我在獄中兩人相互扶持相互鼓勵積攢的感情吧。
對此我還有什麽所求呢,只願我以後別那麽衝動,遇事情多想想講究些方式,才能長久擁有這些天倫之樂吧。
在獄中無時不思戀她們,母親的關愛妻子的溫柔。
而昨天妻子熱情似火的溫柔也說明了問題,她也是無時不刻的思戀我吧。
以前我們之間的親熱,雖然也是靈與肉的交融,但總是缺乏一絲衝動一切都像按照步驟來一樣。
擁吻、解衣,簡單的前奏,還有妻子刻意壓抑的啤吟聲。
我稍微提點過分的要求,就被妻子羞著說不要臉皮。
雖說很喜歡妻子這淑女般的表現,但腦海里浮現過往太妹狂野的身姿的時候,總會貪心不足的想到如果妻子聖潔的臉龐配上狂野淫靡的動作,那是怎樣一般的感覺。
經我再三要求小話說盡,那些非常規的動作妻子也只是淺嚐輒止。
偶爾看見我落寞的樣子時,妻子皺著眉頭笨拙的擺弄的我的阻莖,嫣紅的小嘴猶猶豫豫的在旁邊搖擺。
看我愁眉苦臉的樣子,又飛快的用香舌在龜頭上掃動一下。
最後勉為其難的含在嘴裡,看到我被她牙齒刮的齜牙咧嘴。
生氣的吐出來,對著我的肚子一拍,說:「我說我弄不來的,不要了。
」我只好又抱著她千哄萬哄的,繼續這艱難的旅程。
新的生命的開始,又有了新的際遇。
和睦的婆媳關係雖然有些詭異,只是她們能真心相互關愛,我還有什麽其他要求呢。
而妻子在床上的風情,也像窖藏的老酒熱烈而甘醇,讓我體味從沒有是經歷。
皎潔端莊的面容,大汗淋漓的肌膚,晶瑩四濺的愛液,暢快嬌呼的啤吟。
像一個墮落凡間的天使,運動過度紅霞滿面的嬌容,閉上的美眸和微微顫抖的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