積滿潮濕碎葉的甬路盡頭停著一輛周身同樣帶著露水的黑車,氣溫很冷,路過的行人都把頭縮在圍巾里,很少有人能給它一個眼神。
車窗上凝著一層霜白的水汽,從那片霧蒙蒙就能感覺到裡面有多暖和。
車裡,女孩的毛線裙被推到胸口,露出兩個沉甸甸的乳房,乳暈因為懷孕膨大了很多,其中一個正被男人含在口中吮吸。而她的身下赤條條的,兩條白皙的長腿搭在男人肩膀上,被同樣赤裸著下身的男人衝擊,身體不停前後搖晃,髮絲含在口中,眼尾滲出幾滴淚珠。
在那幽密的少女花園,本來該是平靜美好的。可此時卻直直插著一根烏紫色的肉棒,攪亂了寧靜的氛圍,帶來一場無節制的暴風雨。
那根慾望如此興奮,以至於暴出莖身的青筋都如此猙獰。
小女人渾身通紅滾燙,口中冒出細碎的呻吟,被男人肆意抽插的洞口水漫金山,粗如兒臂的肉根將陰道內的褶皺盡數捻開揉平。兩個人的交合如此真實,沒有一絲縫隙,穴口綳得像一條到極致的皮筋,哪怕再粗壯一分都要撕開。
十幾分鐘前。
“我和高中同學許久沒見了,爸爸媽媽和他們說我是結婚了我想去”
“結婚”這個詞讓常朔聽得舒服,就算知道是給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個合理的由來,也還是不住意淫了一會兒。
緊接著意淫就轉變為真的慾望,他早就餓了,要知道他雖然馬上就要有孩子,可實際上根本沒做過幾次,和個毛頭小子一樣控制不住自己的興奮。
他們兩個交迭著躺在車裡,異樣感覺慢慢脹大,氣氛倏然曖昧。
“七個月了別”
她擋住自己的胸口,聽到他說不行,然後自己的衣裙下擺就被抓住,一把推到脖子下面。
“想去就餵飽我,沾上我的味道,讓他們都知道你是誰的。”
回到十幾分鐘后。
肉棒的主人感覺到了女孩的走神,懲罰似得狠戳了兩下。
“唔輕一點,有寶寶”
她不是在走神,呻吟從未斷開過,只是在委屈這場莫名其妙的車震。
而他也當然知道有寶寶,如果不是有寶寶他一定會把她關在屋子裡沒日沒夜的做,把肚子再次弄大為止。
“餓死我了。”
他仰頭嗟嘆一聲,汗水順著凸起鮮明的喉結流下來,性感到極致。虎口張開扶住她的兩條腿,腰腹蓄力,敞開的襯衣露出腹肌,溝壑縱橫線條清晰,被汗水浸泡得油光鋥亮,有一種野性的張揚。
“嘶——夾我,還會夾我了是不是?”
他後仰身體,低下頭的瞬間一綹精濕的劉海掉到眼前,擋住了邪魅的長眼。
眼下是兩人交合的位置,她可憐的小穴口已經被研磨得紅了一圈,細小藤蔓似的血絲生在上面,透過那圈變作透明的薄膜,還能看到他抽拔腰身時大物穿梭的姿態,還有上面的猙獰血管。
他突然失控了,將剩下那一小截棒身也送了進去。這是自從女孩懷孕后從未有過的深度,她叫的更大聲,雪白的頸像是要展翅前的天鵝,乳波如同海浪,布滿男人疼愛后的痕迹。尤其是兩個小乳尖,紅彤彤的,搖晃中不停閃爍口水的晶瑩。
他赤紅著雙眼,動作倏然狠厲,狠頂著宮頸,碾壓那個小孔,呼出的氣都變得沉重。
蘇清冉睜開眼睛,被他赤著雙眼進攻的樣子嚇到,玉手開始推搡他。
“葉景庭,孩子,有孩子”
然而男人瘋了,根本不聽她的,反倒在她手掌落在自己胸口時,一左一右飛快抓住她兩隻腕子囚禁在頭頂,精壯腰身越動越快,幾乎只剩下一道殘影。
“葉景庭!”
她驚叫一聲,在恐懼中顫抖著高潮。熱燙的汁液把龍頭澆盡,蜜液都順著頂端的小洞流進去。
“別拒絕我,你是我的,我想怎麼肏就怎麼肏,等他出來了,我就不會這麼溫柔了。”
尾骨發麻,他咬著牙根笑起來,虯結赤紅的兇狠目光和她慌張的眼神交錯。
蘇清冉低估了這個男人的嫉妒心,現在再想跑已經沒用了。
“叮鈴——”
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這個時候能打來電話的只有沉嚴,一定是來問晚上到底能不能準時赴約的。
蘇清冉要掛了電話,可男人不依,他接起電話放在她嘴邊,挑了挑眉梢示意她說話。
“喂?沉嚴,嗯,沉嚴哥?”
她就知道這個男人不會那麼好心,開始張口的同時他壞笑了一下,緊接著便是一陣頂弄。她使勁壓制著,但也還是有無法忍住的呻吟漏出去。
沉嚴愣住,反應了幾秒后立刻明白蘇清冉在做什麼。
他雖然沒吃過豬肉,但總在小電影上看過豬跑。想到那些畫面,他驀地攥緊了拳頭,整個人滑坐在地上。
他的清冉,那麼清純的姑娘,怎麼能讓那個壞男人這麼糟蹋。
“清冉,你記得來,晚上我等你。”
電話掛斷,蘇清冉舒出口氣,小巴掌打在男人身上,不疼,反而打得他眯著眼睛笑。
“你瘋啦!”
“還有力氣吼我?還能繼續?”
手機扔回一邊,他抱起她的身體,融合得更深。
窗外有雪花降臨,車裡的人絲毫不知曉,等到男人饜足從她身上起來,伸手一抹身側的窗戶,已經是一片白雪皚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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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吃個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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