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烈(SC,1V1,黑道強取) - 44、“放心,我養得起你們。” ⓝaⓝⓝvwen.ⓒǒ㎡

腿腳發軟的女孩被他抱下來。
蘇清冉站穩了,狠狠在男人胸口打了一拳。她用盡全力的泄憤在男人看來不值一提,反倒是被她羞紅的小臉取悅,跟著她一路親。
“過河拆橋,剛才爽的時候忘了?”
她下身還黏著,兩次射到身體里的精水太深,懷孕了這個色鬼都不肯放過她,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會不會不高興。
“討厭你!”
“那看看雪,雪不討厭。”
在車上時蘇清冉的目光便被鋪天蓋地的白色吸引,出來后反而忘記了。被男人提醒想起,自己其實是置身在一片純白天地里的。
小姑娘很容易被轉移注意力,她鬆開男人的手,在雪地里踏了幾個腳印,很快就忘了自己兩分鐘前還在和他鬧氣。
聽到“咯吱”聲就立刻興奮起來,轉過頭去拉他,“還挺厚的!”
常朔為她戴上手套,她扶著他彎下腰,從地上團了一個雪球,捏實在了就變成一個冰球。
“來,砸我。”
男人後退幾步,在雪地里張開手腳,大字型對著她,又微仰著下頜滿臉笑意。
“不砸,好不容易弄好的,可不能砸你用。”
其實是因為這個冰球實在是太硬了,打到身上一定很疼。蘇清冉雖然嘴上說討厭他。可實際上還是顧忌孩子爸爸的。
她吸了吸鼻子,走得更遠。
“我以前很喜歡下雪,可以和其他的孩子一起堆雪人。”
常朔收回手腳,微眯著眼睛,視線從她的背影移到落滿雪花的枝頭,嘴角的笑意慢慢收斂。
“有沉嚴嗎?”
“有啊,我們住得都不遠,當然有”話沒說完,突然被人從身後擁住,她落進炙熱懷中,要去抹積雪的手還停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動作就這麼停滯住。
“冉冉。”他的聲音有些委屈,如果不是親耳聽到,她永遠不會把這麼委屈的音調和高高在上的男人掛鉤。
“我好愛你啊。”
情意綿綿的告白,獨缺一隻雪中玫瑰,她翹起唇角,偷笑得很得意,可是常朔的下一句話又讓她笑容僵住。
“真想把你關在房子里,永遠不放你走。”
果然,他還是他,不管姓葉還是姓常,都狗改不了吃那什麼。
“唉”她嘆著氣,“你每天這麼善妒,二十多年了,不累嗎?”
“不累。”他高大的身體壓下來,在她頸窩裡埋得更深,那裡有他種得草莓,他看得歡心。
“以前不懂什麼叫妒忌,以為自己擁有很多東西,認識你才知道其實我什麼都沒有。”
“今天晚上你去聚會的時候,可不可以離他遠點,別人是不是都知道你們以前”他不願意說出那個詞,“是很好的朋友?”
“知道什麼呀?都是高中同學,才知道不了那麼多。”
男人聽她這麼說放心了些,伸手將剛剛她沒抹下來的霜雪擦到她鼻頭上。
“晚上我去接你,好嗎?一定要隨時保持電話暢通,有事一定要給我打電話。”
明天是他與常家其他人約定的日子,也是和蕭烈約定的日子。這種事他不想讓蘇清冉知道,不想她擔心,可在這種至關重要的時刻前,他不希望她出任何意外。
“好”
今天的常朔有點怪,她說不上來怪在哪裡,但就是不想再和他對著干。
兩人在雪地里靜靜擁抱著,因為晶體的折射,周圍很亮堂,這種明亮揉碎在女孩琥珀色的眼瞳里,有些不真切,像是相擁在童話世界的邊緣。
“那我送你回去,今天晚上回來之前打給我,我去接你,嗯?”
“好”
見她應了,常朔抱著她回到車上,目視前方在雪地里開得很平穩。
“明天我有點事,就不過來看你了,等你生了寶寶,我們開個花店,好嗎?”
“花店?”蘇清冉一愣,“你怎麼想起開花店了?是不是箏箏和你說”
“嗯,她說你喜歡花。”
“開個花店,放好多好多的玫瑰在屋裡,有花的熏陶,這樣咱們第二胎就能生個小女孩。”
蘇清冉肚子里的孩子已經確認了性別,常朔從知道的那一刻開始就籌劃起第二個孩子。
“你這樣開店,會賠錢的。”
常朔扭頭看她一眼,小姑娘掰著手指眼神幽怨,他笑了,空出只手揉了揉她的發頂。
“放心,我養得起你們。”
“誒,清冉是不是快來了,誰下去接她一下啊,聽說她都懷孕了。”
“我去吧。”一個女孩剛站起來,就被沉嚴按下去,“還是我去吧。”
他拿了外套出去,站在飯店門口,看著街角的一間酒吧。
它隱藏在光怪陸離里,門口放著很多象徵它身份的空酒瓶,沉嚴凝視著那些酒瓶,想起當時常晏給他倒的那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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