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烈(SC,1V1,黑道強取) - 5、酒精終於顛覆了理智,把不沾凡塵的男人變

“謝,謝謝。”
女孩拿了吃了飛快躲到一邊,避開了那些男人赤裸的目光。
她吃著有點發硬的米飯,理不清自己為什麼又到了這裡,一舉一動都變得小心翼翼,甚至草木皆兵。
這裡還不如那個很黑的房間,最起碼阿姨會和她說說話。然而到現在好幾天了,除了這些偶爾會過來捏捏她臉的男人,她誰也沒再見到。
不知道阿姨好不好,有沒有東西吃,會不會和自己一樣餓肚子。
目光掠過周圍的奼紫嫣紅,她扒飯的動作停滯了半晌。
女孩是容易滿足的,她的目光過於純凈,以至於看到的世界與大多數人都不同。盈盈秋水常含著霧氣,過濾到她眼中的每個人都散著柔光。
常朔走下台階,又獨自一人行過走廊。
天氣比前兩天更熱,地牢里的味道變的更難聞。倒在地上的女人呼吸微薄,他英眉輕挑,擦得晶亮的皮鞋踢了踢她的手臂,留下一道黑色印記。
“嗯”
眉梢挑得更高,“沒死就好。”
顧疏桐睜開眼,混沌的雙目先是落在身邊的甘草上,跟著一隻小甲蟲的行動軌跡,才看到高高在上睥睨她的男人。
長身玉立,俊朗清冷,如同雨中孤立的幽蓮。像極了她與葉城初遇的那個雨天,目光淡漠的陌上少年。
幾乎一般無二。她一時恍惚,竟將仇人錯認成了丈夫,朝他張開顫抖的手。
“城哥你來了”
常朔一愣,在她將要抓到自己褲腿時退開。
“這瘋女人,給她點水,再給點東西,別連明天都撐不到。”
他捂著胸口跑了。
莫名心慌,他只要一踏入這裡便心慌。以至於之前想過無數折磨她的辦法,都拋到九霄雲外
燃燒了整天的陽光終於到了消亡前的終點,一片淡淡的紅落在女孩臉頰上,眼皮上,添上一層最自然的胭脂。
眼睫動了動,逐漸清晰的瞳孔映著天邊的紅霞,還在晃動。
花房的右邊就是大廳,距離不算遠,能將裡面的人影攢動一一看清。
也就是因為這樣,剛剛醒過來的小人兒才滯愣了目光。那間她曾經到過的大廳里已然燈火通明,她還記得那些瓷磚和牆紙的顏色。
那個她惦念了幾天的男人坐在桌子旁的一把椅子上,沒系領帶,微微敞著領口,很居家,雪白的鎖骨和那天她看到的一樣好看。
他在獨酌,面前卻不止一個酒瓶。她看不清他的神情,該是每次一小口的認真品味,還是該縱情肆意一併接納。她只看到他的側臉,微微紅著,卻也分不清到底是酒精賜予的迷離,還是夕陽本身的色彩。
那麼空曠的房子里,周圍有那麼多人,可他的身影依舊很落寞。小手扒到玻璃上,原本微微帶笑的唇角收平。
爸爸曾經一個人喝酒,媽媽說那是因為他不開心。那哥哥現在是不是也不開心,又是誰惹了他不開心呢。
冉冉倏然低頭,生怕是自己。兩隻手捏在一起藏到椅子下面不敢再看他,哥哥說過,叫她不要煩自己。
常朔並不是能喝酒的人,事實上,他過去二十幾年幾乎滴酒不沾。他不屑於靠酒精來放縱,在這條路上生存,最重要的便是保持清醒和理智。
他自認比蕭烈清醒,更比葉城理智。反正他絕不會為了個女人,放棄整片江山,或者賠上自己的命。
可是今天他喝酒了,二十年的執念終於要在明天有個結果,這種期待讓他暫時失去了自控力,也願意讓自己當個俗人,沉醉一把。
“少爺。”
“嗯?”
男人眼睛細長,微挑的弧度有些狐媚。他睨向喚他的手下,聲音難得平和。
“您該回房休息了。”
常朔目光里的審視性太強,他低下頭,不敢再和那雙眼睛對視。
“我走走,你們都回去吧,我要一個人,安靜一會兒。”
常朔身上的酒氣已經很重,他一把推開面前的人,孩子似的走到後花園里。
沒人敢再攔他,只能聽他的各自回到房間里,偌大的宅院頃刻間只剩他自己一個人還遊盪著。
陽光只剩最後一抹,他躺到長椅上,醉酒讓他沒那麼在乎自己的形象,一絲不苟的髮絲散亂下來,多了幾分少年氣。
他快要睡著,突然,一陣柔軟撲上他的身體。
“大哥哥,哥哥,好想你。”
女孩縮在他胸口,整天在花房裡待著的小人兒身上沾了不少雜花的香味。她馨香誘人,除卻花香還有少女清幽。
常朔比剛才更昏沉,意識到這人是誰便睜開眼,可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她的臉,而是縱著一道深溝的雪乳。
“哥哥,冉冉好想你,你可以帶我回家嗎?”
男人眸子漸深,慢慢眯縫起來。面前的小人柳眉杏目,面容精緻嬌麗,與他相貼的身子婀娜的如同楊柳。他撫上她的腰,盡情遊走,第一次與一個女人如此親密,他身體逐漸發燙,將她炙烤的都紅了半張臉。
可女孩依舊抱著他,渾然不覺自己危險,還將催化犯罪的柔軟胸口貼向他。
酒精終於顛覆了理智,把不沾凡塵的男人變作凡塵。
“哥哥”
雙腳離地的瞬間,她叫了一聲,緊抓著男人的手臂,將襯衣抓出消磨不掉的褶皺。
“別叫。”
帶著煙酒香的熱氣撲到她臉上,她被他呵得乖了,也仿若醉了一般,微張著檀口,任由他勾起自己的小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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