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帶水氣的發服帖在肩膀上,那肩頭圓潤白皙,反射著清淡的月光。
月光不像光,倒像是條溫柔的河,清澈河水流過女孩濕潤的發,無辜的眼眉,賦予胴體珍珠般的色澤。
玉體一絲不掛陷在大床上,床很軟,比她這些天睡的都要軟。衝過澡之後她就自己待在這了,屋裡沒有開燈,她亦失了時間的概念,耳邊只有時斷時續的水聲。
“咔噠。”
終於,水聲停了,浴室的門打開冒出一股迷茫白煙,男人赤身裸體著走出來,毫不掩飾健碩的身姿和腿間的雄風。
床上的小人兒生的那般美好,白皙柔嫩,纖腰只夠一握,胸前的兩團綿軟豐盈彈跳,黑髮落在上面,將皎白皮肉分成無數塊。而那兩顆紅櫻桃蒙著朧紗,彷彿在呼喚他品嘗。
洗過澡之後他目光不似剛才混沌,卻黑暗的宛如深淵。
找回理智只是一念之間的事,可他不想找回便是他故意的。
他吻上她一側雪乳,將乳尖含在嘴裡模仿嬰兒吃奶的動作。女孩乖乖躺在他臂間讓他吸,讓她做什麼她便做什麼。
雙腿間的巨物逐漸蘇醒,在她眼皮底下揚起頭來。
一條生龍活虎的惡龍上下顫動著,月光很亮,足以讓她看清這根東西的猙獰模樣。
顏色青紫相摻,無數條凸起的血管纏繞著整個柱身,前端的圓頭碩大飽滿,除了本身飽漲的瑩亮,小孔里還吐著前精。
“哥哥,那是什麼,好,好嚇人......”
傻姑娘與他赤誠相對並不覺得羞澀,只是男人身上那個她沒有的東西依然讓她本能恐懼。
常朔勾了勾唇,俊朗清秀的臉龐和身下器物極其不協調。他拉著小姑娘的手附上大物的柱身來回擼動,又摸過不停流出水的鈴口,將粘液抹的整個陰莖油光水滑。
“沒見過這個?”
小姑娘搖著頭,雖然身體是凹凸有致的成年人,但懵懂的目光比孩子更單純。常朔惡趣味萌發,有種在誘騙小女孩的快感。
“它是用來肏你的。”沾著粘液的手滑過她的小屁股,“分開腿。”
冉冉好不容易等到了大哥哥,生怕忤逆了他。立刻乖乖敞開雙腿,將自己的腿心給男人觀賞。
“嘖......”
常朔仰起頭動了動喉結,倏然緊閉的眼睫顫動不止。面前熱熱的,感覺再不閉上眼睛鼻血就要流下來。
少女私處白凈粉嫩,兩片花唇即使張開了雙腿也依舊抱在一起,像是忠誠保護主人的最後一道屏障。
只可惜這道屏障太柔弱了,經不住男人兩根手指撩撥。
他撥開貝肉,一道細細的肉縫暴露出來,小姑娘隨之哼唧一聲,抱著雙腿的手臂也開始哆嗦。
“哥哥,你要做什麼,痛......”
男人目光倏然攀上血色,她柔弱的樣子激起他施虐的慾望,他猛地入了一根手指進去,碰到那層象徵著純潔的薄膜。
“唔......疼,很疼,大哥哥......”
女孩五官擰在一起,從未被涉足之地進入了粗糙的異物,可是抽動數下之後又生出奇怪的感覺。
她的身體變熱了,呼吸也急促困難,有什麼流出來了,這讓她感覺很難為情,不知道大哥哥會不會嫌棄她。
“對不起......”
“哥哥,你別不高興,我乖。”
男人沒理會她,猛地抽出手指,滾燙的身體壓上她。
下體一陣空虛,她收縮著穴口想將剛才的手指吃進來,卻貼上一個更大更硬更熱的東西。她低頭將它看清,就是自己剛剛摸過的大傢伙,它好像是活的,還會跳。
“那個,不行......會死的。”
“嗯?我不信。”他握著大物揮動,在小肉縫上滑來滑去。
“撐大它,讓你再也合不上。”
他捏住她兩個肩膀,杜絕了她逃跑的可能。肉刃用力往裡頂,將那個含下手指都絞得厲害的小穴口撐開,邊緣撕扯到鮮紅。
“啊!疼,哥哥,疼!”
“操!”他快要憋炸了,欲根硬得如同一塊肉鐵。女孩眼眶已經充盈水光,恍然驚恐,正盯著他蓄勢待發的巨根。
他捏著她的下巴欣賞恐懼,這一刻常朔覺得自己是個變態,面對這樣一雙純真的眼睛竟然也能有性慾,並且還想將她玩壞。
“別叫。”
一道汗水淌過緊繃下頜,他腰腹蓄力,猛地送了整個頭進去。小姑娘不敢再出聲,側著頭忍受他的侵犯。
她的穴道如此緊緻濕潤,那些褶皺包裹著他,吮得他尾椎發麻。男人咬著牙根一點點侵佔她,碰到那層肉膜時眼裡又閃過病態的光芒。
“嗯!”
枕頭下傳來悶悶的痛吟,處女膜被肉刃破開,他頂到她的最深處,兩個囊袋已經貼上花唇。
緩緩向後抽拔,這具小身體在顫抖,可還是乖乖地張著腿,生怕惹惱了他。
細密呻吟逃脫於齒縫,枕頭兩邊被她抓得變了形,沾了眼淚的睫毛一縷縷地貼在眼睛下面,將那塊肉磨得殷紅。
大物帶出絲縷鮮血,落在床單上開出一朵朵耀眼芳菲,昭示純潔的落幕。這是她一生只有一次的綻放,常朔沒有處女情節,只是這抹鮮紅卻正好滿足了他的破壞欲,讓他暴露出更多獸性。
他是個變態,活了二十五年才清楚這件事。
“哥哥,好了嗎?你肏完了嗎?”
小姑娘疼到臉色發白,她大概知道他們在做什麼了,是那些女人口中會讓男人開心的事。她願意讓哥哥開心,可是她好疼。
“呵......”
常朔被她逗笑了,他摸過她眼尾的淚珠,小姑娘被他插得雙目泫然,嘴唇都被咬破。
“啊......”
笑容一晃即逝,再次狠狠撞回去,封住喋喋不休的小嘴,用力吻著舌尖,下身狠厲抽拔。
酒味和血味一同盈滿口腔,女孩的記憶在天旋地轉。穴口被入紅了,鮮血和淫液一起攪拌成泡沫,小肉縫裡含著一個穿梭得只剩殘影的肉棍,淫糜氣四溢,血腥味從兩人交合之處冒出來,她哭到抽噎,引得男人笑出聲。
“真他媽,軟。”
夾著他的穴道真軟,還有許多張小嘴全方位啃咬著他的命根子。從來沒有人能逼得他說髒話,可是這小丫頭能,明明比水還純,卻能這麼勾魂。
“哥哥,哥哥,我疼,哥哥,我疼......”
“唔唔......”
她在哭,可是卻不敢違逆自己,一直抱著兩條腿,任由自己插她。這是什麼乖巧的小姑娘,腰軟好乾,可惜是個傻子,不配留在自己身邊。
所以他做起來毫不憐惜,肉體的拍擊一次比一次更快,聲音一次比一次更大,他甚至已經從她平坦的小腹上看到屬於自己的痕迹在蠕動。胸口兩團不停晃動的乳波被他抓出五指印,髮絲凌亂在兩側,宛如破碎的娃娃。
肉棒翻出帶著血絲的穴肉,粉嫩的小花唇盛開后就經歷一陣暴風雨的擊打,花瓣落了滿床,還在不停飛濺殷紅。
他掐著她的腰身奮力挺進,一滴汗水甩到她臉上,喚醒了姑娘迷茫的眼神。
“哥哥......”
她伸手擦掉他額頭上的汗珠,滿身狼藉目光卻依舊清澈毫無怨念。
男人一愣,忽然醒了似得捧住她的臉。
“你不恨我?”
女孩眉心抽搐,搖著頭朝他笑。
“我喜歡哥哥。”
男人突然瘋了一般聳動身體,抵住宮口射出一股股滾燙精液。女孩閉著眼睛接納他的給予,小腦袋最後默默歪在他臂彎里。
常朔睨視未幾離開她的身體,指尖燃起忽明忽暗的紅色亮點。
煙灰落下的前一秒,他目光落上床頭柜上的手槍。
那裡面有一顆子彈,本來是想殺了她的。可是現在卻鬼使神差地幾下卸出來,打開窗子扔了下去。
兀自欣賞水池裡濺出的小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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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肉了。
他太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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