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俠:六界(NP,H) - 前傳:聖女篇2

鬼使神差一般,君慕北抬手從那一排排簪子中拈起一枚銀簪,那簪頭雕著一朵盛開的蓮花,看著簡單卻純美。他拿起來端詳了一番,對老闆說道:“就這支吧!”
之後,君慕北幾步趕上夜歡將銀簪地給她,道:“人界里有個規矩,若是戴上銀簪挽了頭髮便是大人了,你帶上這個日後便不可任性了。”
夜歡沒想道君慕北居然真的給自己買根銀簪,她拿著那銀簪半晌才道:“這是我收到得第一個禮物!”
陽光下,女孩的眉目雖然被法術遮隱卻依舊燦爛的如天上的星星,一時間竟將君慕北看呆了。
好半晌,君慕北才輕咳一聲,然後狼狽的收起心神,道:“天色不早了,可還要繼續逛逛?”
夜歡抬眼望了望天,只見天色的比清晨那會還要陰沉,眼看著就要下雨了,猶豫了一下說道:“好像要下雨了。”
“無妨”君慕北道:“你繼續逛便是。”
說著就要掐手訣將烏雲驅散,夜歡卻急忙阻止他,道:“既是來人間體驗,便要做人間的模樣,這些法術便也跟著忘了吧!”
君慕北覺得她說的有道理,好不容易來一次人界入世,若是事事都用法術且非失了本意,於是收了手,繼續陪著夜歡逛街。
果然,夜歡才將剛簪子放好,天空中便掉起了豆大的雨點。夜歡見狀興奮地對君慕北說道:“慕北快看,下雨了。下雨了!”那高興的樣子簡直像是第一次見到雨一般。
雨勢來得很急,說話間的功夫便已經由雨點變作了傾盆大雨,街上的行人紛紛找地方躲雨,君慕北道:“如今也只能趕快尋個人家先躲一下雨再做打算了。”
鎮上的客棧早已經被前來尋仙的修士住滿了,二人只好急急忙忙的尋了一處小院子,繼而叩響了柴門。
來應門的是一個秀美的少婦,見君慕北與夜歡的穿著打扮露出一個舒心的笑容來,道:“二位道長可是要來躲雨的?快快請進吧。”
君慕北忙作揖道:“如此我二人便叨擾了。”
少婦笑著說道:“什麼叨擾不叨擾的,只要兩位道長不要嫌棄我這窮地方便好。”
君慕北和夜歡進屋之後便將外衣脫了在屋裡的爐子上烘烤,那少婦很是客氣,忙給這兩位倒水。
正在此時,一名身穿斗笠的男子推門而入,那男子身材健壯,一看便是經常幹活的農家漢。少婦喊了一聲相公便迎了出去。
眼看外面的雨下的沒完沒了,天色也漸漸黑了下來,兩口子便留他們二人在家中留宿。
兩人本也想著在鎮上住一晚,於是道了謝,硬塞了些散碎銀子,便準備住下。
那少婦將隔壁的空房間打掃了出來,借給君慕北和夜歡過夜。二人道過謝之後,便回了屋子。
此時天色已晚,該是掌燈時分。然而窮苦人家平日里過的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何況只有一盞沒多少油的油燈,哪裡點的起蠟燭。
不過兩人都夜可視物,倒也不礙事。
早先沒覺得,如今只剩下兩人,君慕北才驚覺他們居然是孤男寡女同處一室,於是臉上頓時一燒,偷偷在在黑暗中瞄了一眼夜歡。
卻不想夜歡平靜地說了聲:“睡吧。”便直接和衣躺到了床的里側。
君慕北見她躺好,看了看四周根本沒有可躺的地方,索性自己在椅子上一坐,準備撐過一夜。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夜歡平靜均勻的呼吸響起,君慕北的這才將緊繃的身體放鬆了下來。
誰知他還沒等高興一會兒,耳中便聽一陣似是痛苦又似歡愉的聲音從隔壁的房間傳了過來。
伴隨著一陣陣輕微的木床搖晃聲,那少婦呻吟道:“啊……不行了……嗯……你這冤家……嗯……饒了奴家吧……啊……”
君慕北眼睛驟然睜開,慌亂的去看床上的夜歡,卻見對方似乎真的睡著了,呼吸依舊是綿長均勻,這才放下心來。
誰知就在此時,窗外一道閃電過後,一個響雷轟隆隆打了個四方震顫。
原本熟睡的夜歡嚇得一下跳起,猛地撲進君慕北懷中。
黑暗中,君慕北手足無措的任由夜歡溫暖而柔軟的身子抱著,呼吸著她發間的清香,只覺得喉頭髮緊。只能努力的深呼吸,來努力平復心中的悸動。
那雷一直打了許久才漸漸消弱,君慕北渾身已經僵的發酸,正想慶幸雷終於打完了,卻不想沒了雷聲的遮蓋,隔壁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就聽那壯漢沉著嗓音道:“嗯……就是要乾死你這騷貨……嗯……你說你今天是不是偷偷看了那男道士好幾眼……嗯?”
“奴家嗯……沒有啊──不要……輕點……”說到這裡,那少婦的聲音陡然拔高了,顯然是那漢子對著她做了些什麼。
只聽那漢子道:“還說沒有?嗯……今天你要是不說實話,我就乾死你這賤人……嗯……”
那少婦忙求饒道:“啊……饒了我……嗯……夫君啊……奴家……嗯……再也不敢了啊……”
接著,只聽“啪”的一聲清脆的巴掌聲,接著那漢子邊道:“騷貨,可是看上那小白臉的相貌了?”
“啊──嗯……是……奴家嗯……看上那道長的嗯……相貌了……”
緊接著又是一連串的把掌聲,和那女人混雜了痛苦和愉悅的呻吟聲。
君慕北此時聽得渾身燥熱難耐,腦子一片空白,呼吸也比之剛才粗重了許多。何況女孩柔軟的身體就在自己身邊,只要他動一動手,就能碰上她那柔軟的雙峰。他此刻只覺得這小屋內格外悶熱,身上已經出了一層薄汗了,生平第一次覺得下身要把褲子撐爆了。
而夜歡卻不知隔壁在做什麼,只覺得一股熱流不受控制的湧向花穴,下面那張小口此刻變得酸癢難耐起來,她從不知那是什麼,於是憑著本能摩擦雙腿緩減那難受的感覺。
“別動!”君慕北被身上女人扭的心臟狂跳,明明只是想止住對方,卻本能的伸出一條手臂一把將人箍在懷裡。
夜歡不明所以,噘著嘴委屈的道:“可是身上難受。”
“難受忍著!”君慕北嘴上說的嚴厲,卻伸出另一條手臂,將人摟的更緊了些。
“嗯……夾得這麼緊,可是把我想成那道士了,嗯?”只聽那隔壁的床架劇烈的晃動著,發出刺耳的“吱呀”聲。那漢子就像是要搖散那張並不見得有多結實的木床一般,瘋狂地在那少婦體內衝刺。
那少婦不住的哀嚎著求饒道:“沒有……啊……不要……那裡不行……唔……要死了啊……”
此刻,只聽那漢子道:“叫,用力叫出來……嗯……讓隔壁那道士也聽聽我是怎麼干你這淫蕩的小穴的……嗯……你說,那道士的那傢伙能我有我這個大?能有我干你幹得爽?你這騷貨只怕一般人都滿足不了吧?嗯……”
那少婦道:“嗯……夫君的……嗯……自然比他的大……嗯……夫君幹得我嗯……最爽了……啊──輕些……”少婦的回答換來了那漢子更猛烈地撞擊。
這時,夜歡卻將下巴枕在君慕北的鎖骨上,湊到他耳邊吐氣一般的說道:“她胡說,明明慕北的要比她相公的大得多。”
似乎正驗證了剛剛她所說的話,夜歡口中呼出的熱氣讓男人瞬間一哆嗦,那胯下之物又脹大了幾分。
君慕北臉色驟然難看的要死,他幾乎是咬著牙說道:“你可知他們說的是何物?”
“不知”夜歡很誠懇的搖了搖頭,道:“可是你比那漢子高,又有仙骨,所以一定比他厲害,比他大啊。”說到這,夜歡的話音驀然止住,這才後知後覺的感受到身下的堅硬,愣愣的問道:“慕北你身上是什麼啊?硌著我了。”
說著,她伸手去調整,君慕北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有些氣急敗壞的道:“不要亂摸!”
“可是它真的硌著我了!”夜歡覺得那東西不舒服,於是又扭了兩下。
君慕北此時臉已經紅成了柿子,恨不得一下將人從腿上掀下去,於是猛地站起身,卻不想夜歡腳下一個踉蹌就往後倒,直接將他拉了下來。
兩人齊齊摔倒在地,君慕北要起身,卻被夜歡翻身將壓在身下。
兩人都是夜可視物,卻因此讓他們此時平添了更多的曖昧。
“他們是不是在做夫妻之事?聽起來好像很舒服,”夜歡說著伸出手指,輕輕的描繪著男人那兩道劍眉,直挺的鼻樑,緊抿的薄唇,隨後她湊到他耳邊輕聲道:“我也想和慕北成那夫妻之事了,可以嗎?”
聽聞此話,君慕北像是被什麼蟄了一般,猛地從地上竄起,一邊整理衣服一邊怒斥道:“你,你好歹也是九溪聖女,怎可說出如此荒唐之言?你我既不是夫妻又如何行夫妻之事?”
夜歡卻不急著起來,她托著腮,把玩著手中的的發尾,道:“人間夫妻行禮是為了得到眾人的認可,得到天神的祝福,我本就是神族,及不需要認可,也不需要祝福,不過你若是想要行禮的話,我們隨時可以行禮啊!”
君慕北被說的無從辯駁,又道:“這不是重點,夫妻要你情我願才行。”
“我是願意的,至於你……”夜歡歪頭想了想,道:“你既然同意陪我百年,自然也是願意的。”
君慕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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