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人行(完) - 第6節

而在身後緊緊束縛著的雙手讓我也無法與人進行文字上的交流。
我能說什麼呢,我只能說我的計劃太完美了,我自己設計的計劃,而我卻無法改變我的計劃,我只能按照自己的計劃一步一步的實施對自己的奴役而無法控制,接下來我只能帶著全身的束縛走到屋外為結束對自己的奴役而努力。
我無助地望著健走到床前,看了看床上的披風,又看了看健,健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嘉,你是要親自帶我去取鑰匙嗎,這簡直是太瘋狂了,」這確實是太瘋狂了,可是現在我已經沒有退路啦,我必須按照自己的奴役計劃去為解脫自己的束縛而努力,除非我永遠也不想揭開身上的束縛,這怎麼可能呢。
時間已經快8點了,算起來我已經被束縛了5個小時,一方面,長時間的束縛伴隨著一次次高潮之後不斷增強的痛苦使我身心俱損,我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能解開身上的束縛,躺在柔軟的席夢思上美美的睡上一大覺,可這現在對於我來說無疑是白日做夢,我根本沒有時間哪怕是帶著全身的束縛稍稍的休息一下,如果我不在今天晚上把地址送到花店那兒,這就意味著花店不會在明天把裝著鑰匙的小盒子送過來,而我在未來至少是36小時的時間裡還得繼續忍受著全身束縛的折磨。
而放在停車場長椅下的另一套鑰匙經過了這麼長的時間現在是否還在誰能為我保證呢?我已經沒有選擇,我必須為我的計劃付出代價,我已經沒有時間再猶豫了,再拖下去很有可能花店就要關門了。
現在我必須第一次帶著全身的束縛,而且是穿著這麼妖冶性感的衣服走出我的房子,置身於大庭廣眾之下。
而不讓我暴露出來的僅僅是一件薄薄的披風,萬一被別人發現這將是多麼羞恥的一件事情,,可是為了解開我身上的束縛,我只能冒這樣的風險。
健拿起披風為我披上,扣好了前面的扣子,雖然披風長及腳踝,如果定定的站立著基本上只露出性感的高跟鞋,可是由於下擺開叉的原因,走動起來鎖在腳踝之間的鐐銬會不時的暴露出來,健接著拿起床上的圍巾從眼睛以下把我束縛著馬具型口枷的大半張臉給遮掩起來,儘管看起來有些異樣,但還是基本上把眼睛以下的口枷部分給擋住了,最後健給我戴好了帽子,放下黑色的帽紗。
我走到穿衣鏡前,看到披風、圍巾、帽子把我全身的束縛緊緊地包裹起來,透過帽紗,隱隱可以看到繞過雙眉之間的馬具型口枷的系帶。
健看到了原先壓在披風下面的字條,溫柔的對我說:「嘉,那麼我就在樓下等你吧。
」我知道健看了我的字條后只會陪著我走到花店而不會給予我任何的幫助。
我蹣跚著走出卧室,來到了樓梯旁邊,難題出現了,現在的我雙腳之間只有20公分的鐵鏈讓我根本無法走下樓梯,再加上12公分高的高跟鞋要在下樓時保持平衡更加的困難。
難道我就要被這幾層樓梯困在這裡嗎,,不行,我必須得下去,我小心的蹲下來坐到地上,先把兩腳伸下一級樓梯,然後再把整個身子挪下一級,雖然很慢,但總算可以下樓了。
平時只要1、2分鐘就可以走完的樓梯幾天卻花了差不多20分鐘的時間。
健在樓下已經做好了出門的準備。
「砰」的一聲,隨著身後大門的鎖上,我第一次使自己全身束縛地置身於公眾場合之中,初春的夜晚依然寒氣襲人,我不禁打了個冷戰。
是我自己選擇了這條路,為了解脫我身上的束縛,我只能為自己而努力,還好現在有健在陪著我,我必須得加快腳步,但願在走到花店的時候還沒關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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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行人已經不是很多,有健陪著我就好象是飯後的情侶在散步一樣,沒有引起別人的關注。
不知道走了多久,也許有一個小時了吧,終於可以看到那間花店了,真慶幸似乎可以看到花店還亮著燈。
可是越走近心就 越懸了起來,花店的門並沒有打開,難道真的是關門了嗎,不要啊,走近花店,確實,花店的玻璃大門上緊緊地鎖著把大鎖,花店裡雖然亮著燈可是裡面一個人也沒有。
「嘉,你的朋友是在這裡嗎?怎麼門關了,那該怎麼辦呀?「我失望地點了點頭。
我仍沒放棄,走到旁邊再仔細看,仍然看不到任何人。
這時,看到有兩個人向我門的方向走來,我趕緊轉過身去,等待他們的儘快離開,可他們偏偏走到健的旁邊停了下來,「是健先生嗎?」「是的」「我們是稅務稽查局的,想耽誤您一點時間,可以麻煩你到前面的咖啡店裡向你了解些事情嗎?」「我還有事,可以換個時間嗎?」「不會耽擱您太多時間,請您配合我們好嗎?」「那好吧,我和我的朋友說一下。
」我的腦袋「嗡」的一下就要炸開了,怎麼彷佛一下子所有倒霉的事情都發生在我的身上,先是花店關門了,現在健又要離我而去,那將是多麼可怕的事情啊。
如今我雙手被單手套束縛在身後,雙腳被兩付鐐銬鎖著,小嘴被馬具型「0」型口枷剝奪了說話的自由,如今健的離開,保護我的就僅僅是那層薄薄的披風。
如果被哪個別有用心的人發現披風下的我的窘境,那麼我要脫險的可能性就只能是零,這種情況下,我連一隻老鼠都對付不了。
「嘉,他們找我有些事情,我必須得去,你現在這個樣子我不能帶你一起去,你在這等我一會,我很快就回來。
」我多想阻止健的離去啊,可是我不敢也不能,不敢是怕和健糾纏久了,現在就會暴露我的樣子。
不能是我目前的狀況根本就不可能阻止任何人做任何事。
看著健的離去,我陷入了深深的恐懼之中,我只能乞求老天千萬不要發生什麼意外。
我無助地望著健走到床前,看了看床上的披風,又看了看健,健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嘉,你是要親自帶我去取鑰匙嗎,這簡直是太瘋狂了,」這確實是太瘋狂了,可是現在我已經沒有退路啦,我必須按照自己的奴役計劃去為解脫自己的束縛而努力,除非我永遠也不想揭開身上的束縛,這怎麼可能呢。
時間已經快8點了,算起來我已經被束縛了5個小時,一方面,長時間的束縛伴隨著一次次高潮之後不斷增強的痛苦使我身心俱損,我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能解開身上的束縛,躺在柔軟的席夢思上美美的睡上一大覺,可這現在對於我來說無疑是白日做夢,我根本沒有時間哪怕是帶著全身的束縛稍稍的休息一下,如果我不在今天晚上把地址送到花店那兒,這就意味著花店不會在明天把裝著鑰匙的小盒子送過來,而我在未來至少是36小時的時間裡還得繼續忍受著全身束縛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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