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人行(完) - 第7節

現在我必須第一次帶著全身的束縛,而且是穿著這麼妖冶性感的衣服走出我的房子,置身於大庭廣眾之下。
而不讓我暴露出來的僅僅是一件薄薄的披風,萬一被別人發現這將是多麼羞恥的一件事情,,可是為了解開我身上的束縛,我只能冒這樣的風險。
健拿起披風為我披上,扣好了前面的扣子,雖然披風長及腳踝,如果定定的站立著基本上只露出性感的高跟鞋,可是由於下擺開叉的原因,走動起來鎖在腳踝之間的鐐銬會不時的暴露出來,健接著拿起床上的圍巾從眼睛以下把我束縛著馬具型口枷的大半張臉給遮掩起來,儘管看起來有些異樣,但還是基本上把眼睛以下的口枷部分給擋住了,最後健給我戴好了帽子,放下黑色的帽紗。
我走到穿衣鏡前,看到披風、圍巾、帽子把我全身的束縛緊緊地包裹起來,透過帽紗,隱隱可以看到繞過雙眉之間的馬具型口枷的系帶。
健看到了原先壓在披風下面的字條,溫柔的對我說:「嘉,那麼我就在樓下等你吧。
」我知道健看了我的字條后只會陪著我走到花店而不會給予我任何的幫助。
我蹣跚著走出卧室,來到了樓梯旁邊,難題出現了,現在的我雙腳之間只有20公分的鐵鏈讓我根本無法走下樓梯,再加上12公分高的高跟鞋要在下樓時保持平衡更加的困難。
難道我就要被這幾層樓梯困在這裡嗎,,不行,我必須得下去,我小心的蹲下來坐到地上,先把兩腳伸下一級樓梯,然後再把整個身子挪下一級,雖然很慢,但總算可以下樓了。
平時只要1、2分鐘就可以走完的樓梯幾天卻花了差不多20分鐘的時間。
健在樓下已經做好了出門的準備。
「砰」的一聲,隨著身後大門的鎖上,我第一次使自己全身束縛地置身於公眾場合之中,初春的夜晚依然寒氣襲人, 我不禁打了個冷戰。
是我自己選擇了這條路,為了解脫我身上的束縛,我只能為自己而努力,還好現在有健在陪著我,我必須得加快腳步,但願在走到花店的時候還沒關門,。
其實這隻不過是我的願望而已,要想走快根本就不可能,兩腳之間斷斷的鐵鏈限制了我的步伐,我只能一小步一小步的慢慢向前踱。
路上行人已經不是很多,有健陪著我就好象是飯後的情侶在散步一樣,沒有引起別人的關注。
不知道走了多久,也許有一個小時了吧,終於可以看到那間花店了,真慶幸似乎可以看到花店還亮著燈。
可是越走近心就越懸了起來,花店的門並沒有打開,難道真的是關門了嗎,不要啊,走近花店,確實,花店的玻璃大門上緊緊地鎖著把大鎖,花店裡雖然亮著燈可是裡面一個人也沒有。
「嘉,你的朋友是在這裡嗎?怎麼門關了,那該怎麼辦呀?「我失望地點了點頭。
我仍沒放棄,走到旁邊再仔細看,仍然看不到任何人。
這時,看到有兩個人向我門的方向走來,我趕緊轉過身去,等待他們的儘快離開,可他們偏偏走到健的旁邊停了下來,「是健先生嗎?」「是的」「我們是稅務稽查局的,想耽誤您一點時間,可以麻煩你到前面的咖啡店裡向你了解些事情嗎?」「我還有事,可以換個時間嗎?」「不會耽擱您太多時間,請您配合我們好嗎?」「那好吧,我和我的朋友說一下。
」我的腦袋「嗡」的一下就要炸開了,怎麼彷佛一下子所有倒霉的事情都發生在我的身上,先是花店關門了,現在健又要離我而去,那將是多麼可怕的事情啊。
如今我雙手被單手套束縛在身後,雙腳被兩付鐐銬鎖著,小嘴被馬具型「0」型口枷剝奪了說話的自由,如今健的離開,保護我的就僅僅是那層薄薄的披風。
如果被哪個別有用心的人發現披風下的我的窘境,那麼我要脫險的可能性就只能是零,這種情況下,我連一隻老鼠都對付不了。
「嘉,他們找我有些事情,我必須得去,你現在這個樣子我不能帶你一起去,你在這等我一會,我很快就回來。
」我多想阻止健的離去啊,可是我不敢也不能,不敢是怕和健糾纏久了,現在就會暴露我的樣子。
不能是我目前的狀況根本就不可能阻止任何人做任何事。
看著健的離去,我陷入了深深的恐懼之中,我只能乞求老天千萬不要發生什麼意外。
您好。
」突然一個清亮熟悉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我本能地轉過頭去,「啊」我差點要叫了出來(其實我口中的口枷使我根本就不可能叫出來)。
在我身後不到1米的地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著兩個妙齡女郎,其中一個就是我的秘書琳達。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偶遇驚呆了,難道琳達認出了披風下的我嗎。
雖然心中驚恐萬分,我卻只能儘力的保持鎮定,可是偏偏這時體內的按摩棒又開始不知道疲倦地震動起來。
隔著帽紗,我看到琳達也正瞪著美麗的大眼睛看著我,真不知道它是否看到了圍巾後面我被馬具型口枷束縛著的醜態,在和琳達四目對望的一剎那,我避開了她的視線,我根本沒有勇氣和琳達對視。
「請問您知道麗人咖啡館在哪嗎?」琳達似乎並沒有發現是我,只是問個路而已。
我不敢再看琳達,轉回頭,呆在那裡大氣都不敢出,只盼望著她們快點離開。
體內的按摩棒在瘋狂地震動著,讓我感覺一陣陣的眩暈,不知道她們是否聽到了那低沉的嗡嗡聲,是否發現了披風下被全身束縛著的女上司。
我真後悔為何要做出如此荒唐的計劃,讓自己的處境如此難堪,彷佛墜入了地獄一般。
「琳達我們還是去問別人吧,這人不想說我們就不要為難她了。
」(其實就算我想說我也說不出來呀。
)「好吧,我們走吧,要不就太晚了。
「謝天謝地,琳達並沒有發現我,可站在她面前短短的幾土秒鐘卻讓我經受了世界上最羞辱的心靈的煎熬。
隨著他們的遠去,我聽到她們似乎還在議論著我。
「琳達,你有沒有覺得剛才那個人有點怪怪的。
」「是啊,你也有這樣的感覺嗎,你注意了嗎,她的臉上好象綁著什麼皮帶似的。
」「好象是啊,還有啊,好象她的手一直都是背著在後面一樣。
」「別管別人這麼多了,我們還是快走吧。
」聽著她們的對話,在這初春的寒夜,我卻出了一身的冷汗。
好懸啊。
如果她們再繼續問下去的話,我肯定會被發現了。
那樣的話我怎麼向琳達解釋呢,我總不能說是我自己穿上了這身蕩婦的服飾,又自己把自己束縛起來,還無恥地跑到大街上來賣弄風騷吧。
想著那羞辱地一刻,在按摩棒地作用下,強烈的快意再次 襲遍了我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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