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人行(完) - 第5節

最後健將手套套口上的兩根系帶分別繞過我的雙肩,穿過腋下再繞會身後收緊系帶后扣在手套的搭扣上,並用最後的兩把從辦公室帶回來的沒有鑰匙的鎖將系扣鎖了起來,這兩根系帶更使得手套無法從我手中掙脫。
隨著緊縛單手套束縛的完成,不僅僅是我的雙手被束縛起來,打開裝有按摩綁遙控開關的盒子的鑰匙也被包在了手套里,雖然我的可以觸摸到鑰匙,卻無法拿出來終止對我自己的奴役。
健拿起一條50公分的棉繩,一端綁在緊縛單手套頂端的圓環上,一端拉緊后綁在固定腳踝的鐵環上,收緊的棉繩把我的身體向下拉而項圈上的鐵鏈又限制了我向下的幅度,我只能跪在那兒既直不起身又坐不下來,這種尷尬的半跪的姿勢將會極大地增加我的疲勞和痛苦的感覺。
這時,我全身上下已經被那沒有鑰匙的16把精緻的小銅鎖緊緊的束縛起來,緊緊固定在我口中的馬具型「0」型口枷和將我雙手緊緊束縛在身後的緊縛單手套徹底剝奪了我用語言和文字進行交流的能力,我不能說,也不能寫,完全無法向別人表達任何的意思,無法發出任何的求助,我知道從這一刻開始,我已經真真正正無法終止我的奴役計劃,我無法進行任何的交流,無法表達任何的意思,而健只會很忠實的按照我的要求來做,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無助的等待和忍受。
健把我完全束縛好以後,站起來,象是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圍著我轉了一圈認認真真地把我看了個遍。
「呵呵,嘉,你對束縛挺在行的嘛,象你這個樣子被束縛起來我看你是沒辦法逃脫 的了。
」的確,我自己設計剝奪了我自己的自由,同時也放棄了自己獲得自由的權利,我的自由完全掌握在別人手中,雖然整個奴役計劃是我自己安排的,可我能否獲得自由,什麼時候獲得自由完全取決於別人的喜好。
健看了看字條,然後自言自語地說:「該到我準備了。
」健面對著我站在我面前,我的臉正好對著他的下半身,我那被「O」型口枷撐開的小嘴正是迎接他的到來,健把他的雙腳分別綁在我左右兩邊地上的兩個圓環上,然後提起U型環,調節好后將U型環卡緊在他早已有了反映的身體的根部,並將它通過「0」型環放進了我的口中。
健也給自己戴上了馬具型的球型口塞,最後把雙手向上伸直分別鎖在吊下來的兩條鐵鏈上。
我徹底成了我自己的奴隸,我必須無條件的為用我的小嘴給予健不停的刺激,也許2個小時,也許3個小時,沒人知道,但是我必須得做,在鑰匙掉下來之前我必須不斷用我的小嘴的給予健帶來持續的興奮而不能讓他達到高潮,否則將無法保證U環不從他的身上滑脫,吸附在天花板上的鑰匙將吊不到健的手上,我們兩個人將無法解開束縛,只有等到明天琳達來取那份根本不存在的文件的時候才會發現被束縛著的我們,也許她會幫助我們解開束縛。
可我萬萬不敢希望以這樣的方式獲得解脫,那樣將會出現多麼糟糕的結果我不敢想象。
我只能期望天花板上的電磁鐵磁性早點消失,讓健得到鑰匙,以擺脫部分的束縛。
而時間彷佛停止了一樣,我的雙腿因長時間的半跪著而慢慢地開始麻木。
舌頭因為不停地添吸變得土分的疲憊,但我卻不能停止。
這一切都是我自己強加給我自己的,我能說什麼呢,我只能默默地忍受。
房子里只有「吧嗒吧嗒」的吮吸聲和健微微地啤吟聲。
在漫長地等待過程中,我既要忍受全身束縛帶來的痛苦,又要在體內按摩棒震動帶來強烈的快感時保持清醒的意識用自己的小嘴保持不讓「U」型環從健身上滑脫,這是我從來沒有體驗過的痛苦與歡愉的結合,這種極其複雜的感受我說不出是喜歡還是厭惡,我只是感到土分的疲憊,希望能儘快結束這樣的遊戲。
在一次一次高潮后帶來的一次比一次更加強烈的痛苦后,終於聽到輕微的咔嗒聲,天花板上的鑰匙終於垂吊下來,感覺到健拿到了鑰匙,也感覺到了他即將到來的爆發,我趕緊想用舌頭把他頂出我的口腔,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健期待很久想得卻不敢得到的高潮在拿到解脫的鑰匙后再也堅持不住了……健在我嘴裡、在我的臉上勐烈的噴射讓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被男人征服的那種屈服,我感覺我自己此時已經成了一個真真正正的奴隸。
我閉上雙眼,垂下頭,靜靜地等待著健為我從這尷尬的姿勢中解放出來。
健小心地為他自己解開了身上的束縛,溫柔地捧著我的臉。
「嘉,真是太感謝你了,是你讓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委屈你了。
」我拚命掙扎了一下,可身上的束縛無法擺脫。
「嘉,讓我給你解開你的束縛吧,,鑰匙在什麼地方呀,」我努力想說「在花店」,我努力想把這句話清楚地說出來,可是束縛在口中的馬具型口枷使得我最終發出的只是含煳的「啊啊啊啊```````」聲。
「嘉,你究竟想說什麼呀,」健想把我口中的口枷取下來,可是當他看到鎖著系扣的小鎖他只能放棄了努力。
「嘉,你的口枷被鎖上了,沒有鑰匙我沒辦法幫你解開呀。
」除了「啊啊啊啊啊```````````」含煳不清的聲音外,我根本無法有更多的交流。
健也沒有辦法了。
「看我能給你做些什麼吧。
」他鬆開了扣在我項圈上的鎖鏈,我終於可以坐下來了,長時間半跪的尷尬姿勢使我幾乎麻木了,坐在腿上我長長出了口氣。
賤人又為我解開了系在單手套和圓環上的棉繩,讓我的手稍稍獲得了一點自由。
其實雙手仍然被緊緊地束縛在單手套中。
接著健為我解開了綁在雙腿的繩子,我終於有了有限的活動的自由。
「嘉,你能帶我去取你身上這些小鎖的鑰匙嗎?」健以為鑰匙放在房間的某個地方,可他哪裡知道,解開我身上束縛的鑰匙一套鑰匙放在了花店裡,而另一套正靜靜的躺在停車場的長椅下。
在健的攙扶下,我艱難地站了起來,腳鐐上短短的鐵鏈使我只能一小步的向前走。
走到旁邊的卧室,來到梳妝台前,健看到了上面擺著的粉紅色信封「嘉,鑰匙是在裡面嗎」「啊啊啊啊啊~~~~~」,我想說不是,可發出的依舊是含煳不清的聲音。
「裡面沒有鑰匙啊」,健把信封打開后很失望。
我自己也是多麼希望裡面裝著鑰匙,可那僅僅是不現實的希望而已,奇迹在這個時候根本不可能發生。
信封里只有草草幾行字「束縛我的鑰匙不在家裡,放在一個朋友那裡了,要把梳妝台抽屜里綠色的信封交給她才能拿到鑰匙。
」「好吧,嘉你在家裡等我,我馬上去給你拿鑰匙,」說完他打開抽屜,找到了綠色的信封,可是健卻發現信封里除了寫著我家的地址外什麼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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