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菱小步往娘親的殿里去,她方才用太傅給的銀子去御膳房買了好些新奇的糕點,照她們的地位是從沒吃過的,此刻正迫不及待地想讓她也嘗嘗。
只是入了殿中,卻發覺母親仍躺在床上,床幔垂下,只隱隱地露出她單薄的背影。
周菱嗅了嗅,只覺這屋裡的氣味有些奇怪,上前幾步,想要用手去撩開那床幔——
“阿菱!”床上人忽然開口。
她嚇了一跳,停下來,道:“阿娘怎麼了?路太醫說您晚上不用膳了,我拿糕點來給您墊墊肚子。”
雲雪儀深吸一口氣。她渾身綿軟無力,鬢角微濕,唇色變得紅了許多,瞧著倒是康健了不少。想到方才那年輕太醫借著推拿的名義,幾乎對自己為所欲為,不由羞憤地咬住了唇。
初時他摸她的胸脯,她只當是推拿中的一環,兀自按下自個兒心中的怪異,生怕打攪了他。
哪知後來他卻愈發過分,甚至用指頭捻玩她的乳頭,時不時撥弄一下,讓她終於覺得不對勁。
她那會兒咬牙開口,一出聲便是連串的悶哼:“路……太醫,這推拿之術,不用這般罷!”
她幾乎已是明示,那不怕死的太醫卻輕笑兩聲,彷彿哄她一般:“娘娘放心,這般讓娘娘出出汗,對身子好。”
雲雪儀又羞又氣,想阻止他又沒力氣,她方才被他扎了針,現下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只能閉上雙眸,眼不見為凈。
說到底,她一個深宮中不受寵的才人,怎麼能對抗得了這風光正盛的太醫呢?即便她說路長鳴輕薄於她,怕是也無人相信,甚而他乃醫術奇才,連皇帝也三五日地召見他,只怕屆時死的只有自己……
見身下女人緊咬紅唇,一副羞憤不已卻絲毫不敢吱聲的模樣,路長鳴玩心大起,索性整個人都坐在了她身側,彎下腰貼近:“娘娘,接下來微臣要為娘娘熱敷,莫要大驚小怪。”
說罷,他拿了手邊的巾子,用銅壺倒了熱水浸濕,擰乾了替她擦滿是指印的雙乳。雲雪儀還當他有這樣好心,下一瞬,男人的呼吸便打到軟嫩的乳肉上:“娘娘,這上頭的水擦不凈,微臣替娘娘舔干。”
說罷,他當真張嘴咬在了奶子上。
“唔!”雲雪儀終於忍不住,雙眸泛紅,“無恥!”
胸前那人卻是悶悶地笑,絲毫不介意地啃吃著她的雙乳。她雖年已三十,卻只承寵過一次,還是在皇帝醉酒後粗暴的一次。此刻被他溫柔地吃著奶子,只覺彷彿有小螞蟻在啃噬自己,從下腹驟然升起一團空虛的慾望,讓她不自覺地張口微喘。
察覺到私處彷彿有什麼東西正流出來,她雙頰通紅:竟是動情了!
雲雪儀夾緊雙腿,卻動作太大,倒是讓路長鳴瞧了出來。他伸出手去探了探,不意外地觸了一指濕意。
他不在意,這位才人娘娘卻是羞憤欲死,閉著眼抽噎起來。
路長鳴幽幽道:“娘娘哭什麼,微臣讓娘娘舒爽還不好么。”
他說到做到,立時揉著她的奶子邊吃邊玩,自扎針以後,幾乎就這般玩了半下午。而那雲才人,竟是被他吃奶便吃得去了一回。
聞到女人身上的甜膩氣味,路太醫看了看外頭的天色,終於收了手。他飽餐一頓,分外饜足:“微臣這便走了,下回再來替娘娘醫治。”
雲雪儀陷在被子里,滿臉潮紅,想起他那無賴模樣,不由“呸”了一聲。
“阿娘?”周菱聽到聲音有些疑惑。
她忙道:“阿娘身子疲乏,想再睡會兒。”
周菱應了一聲,正要出去,又聽她猶豫問道:“阿菱,我覺著這路太醫不太適合我,且我這咳疾已久,也不必治了……”
周菱斬釘截鐵地打斷她:“不可!路太醫乃是太醫署新秀,連父皇母后都常常要他診脈,醫術可見一斑。”
又覺自個兒這語氣太重,她又解釋:“路太醫是我好不容易請來的,我想阿娘下半輩子快活地活著,阿娘莫要看輕這咳疾。”
雲雪儀默了一瞬,亦是想起女兒之前為她請來太醫大抵是付出了什麼,便不好再說,只得應了聲,蔫蔫地又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