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長鳴來雲翠閣以前做了許多心理建設,他想著必定要控制自己,絕不能像上回那般出醜。
只是一瞧見雲雪儀那片薄薄的、雪白的脊背,他的腦子裡便沒了旁的東西。
就連替她扎針,亦是下意識地進行。他盯著她微微凸起的蝴蝶骨出神——
他見過宮裡宮外比她美的女人不知凡幾,她頂多算中上之姿,卻將自己迷成這樣……偏他不甘心娶一個沒甚感情的女人,也無法離她遠遠的。
張太傅當真是害苦了他。
路長鳴幽幽嘆氣。他將她背上的銀針拔了下來,又用一旁的帕子擦了手,語氣平淡:“娘娘,從今日起,須得配以推拿之術了。”
雲雪儀愣了一愣,咬著唇不知該如何回答,便已經感覺他的手覆了上來。從她的頸脖處,一點點地推至腰窩。
她臉上緋紅一片,只好死死地埋著臉,企盼他能快些。
然而路長鳴的指尖彷彿有些妖術,只是輕輕地揉搓幾下,便讓他按著的皮肉發熱變暖,漸漸地酥麻起來。
他手上的薄繭輕輕地磨著她,讓她忍不住地想發出悶哼,只是這樣太過失禮,她不得已地捏緊了手心,連腿也不自覺地夾緊了。
路長鳴沒推拿多長時間,他很快收回了手,提醒她要翻身,再次扎完針以後,他臉色依舊,將手探向她的鎖骨下方。
他的指腹才碰到她隆起的乳肉,雲雪儀便輕呼了一聲。大抵是沒想到他會碰這個地兒,她既羞赧又無助,不知該怎樣拒絕他。
他不解釋,張開手在她上身幾個穴道處盡數按了按。他說要推拿也並非胡謅,對她身體確實有好處,只是之前礙於她是女子,不好實施罷了。
雲雪儀的身體里漸漸發起熱來,她輕喘了口氣,覺得喉間常年淤積的東西彷彿有鬆動之象,便放心了許多,還想這太醫當真是有真才實學的。
只是這般推拿了胸前、肋骨與小腹,讓她迷迷暈暈起來,太醫的手卻忽然握住了她的一團綿乳,甚至輕輕揉了一揉。
雲雪儀倏地睜開眼,有些不可置信地望向他。只見路長鳴面容冷峻,好似並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摸她的奶子也只是這其中再正常不過的環節了。
她素來軟弱,面對這個聲名加身的年輕太醫,亦不好提出質疑,只是心裡惴惴的,總覺得有什麼不對。
而路長鳴見了她敢怒而不敢言,便更為肆意妄為起來。
先是用手包裹住她的整個乳房,掌心輕輕地蹂躪圓圓的奶粒,而後五指呈爪形,陷進她的奶肉里,弄出深深淺淺的紅印。
又軟又綿的地方,讓他忍不住地想多揉一揉,且這般揉弄,也能叫做推拿。
他方才已經想通,這麼一塊肥肉擺在眼前,能看卻吃不得,當真是勾得他心焦。他素來就是個膽大包天的人,這會兒已經想好,勢必要啃了這塊肥肉。反正這雲才人養育女兒后便沒侍過寢,甚而連見皇帝面的次數也少得可憐,無須怕什麼私通、被人發現。
左右他沒嘗過女人,又著迷於她,索性就從她開始,小心一些就是了。若是往後仍然離不開,便將她煉成藥人,日日留在他的房中。
他的目色忽而變得幽深,望著榻上那個雙眸緊閉的女人,喉間發出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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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日暮西斜,路太醫終於從才人娘娘的宮殿里出來,他袖口似乎有些濕濡,眉間卻有暢然之意。見九公主已然回宮,他朝她行了個禮:“九殿下,娘娘方才施針結束,如今已睡下了,晚間不必用膳。”
周菱瞭然地點點頭,向他道謝。
路長鳴施施然點頭,提著自個兒的藥箱,如同林間野鶴一般,嘗到魚腥味便飄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