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澄腳步極快,轉眼已出了道館大門,剛走出幾步,便見路旁一個金髮青年正看著自己,心中一驚,急忙看去,便見那青年朝她微微招了招手,然後轉身往旁邊一條巷子中走去。
香澄不知那青年有何用意,她急著去救父親,不想再節外生枝。
可是剛走出幾步,心中突然沒來由一陣感覺,覺得自己應該跟那個青年去看看。
她吃了一驚,以往自己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為何今日會變得如此。
待得回過神來,卻發現不知何時自己早已變換了方向,已經隨著那青年進了那條巷子。
巷子幽深,兩旁皆是一些高樓,陽光照射不到此處,顯得無比昏暗。
青年在前面快速走著,香澄則在後面緊緊跟隨。
待得走出幾土米后,那青年一下轉過身來,開口便讓香澄吃了一驚。
“藤堂香澄,如果你想要救藤堂龍白,我可以幫助你。
”青年直視香澄的眼睛。
地~址~發~布~頁~:W·W·W、2·u·2·u·2·u、C-0-M|| “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又怎麼知道我要救我的父親?”香澄吃驚之下急忙問道,既然這青年知道自己和父親,說不定也是和比格先生有關。
青年往前走了幾步,拉近了與香澄之間的距離,借著昏暗的光線,香澄仔細打量了一下他。
但見其上身一件白色襯衫,外面套了一件棕色背心,下身褲子亦如背心相同的顏色,一頭金色短髮顯得王凈利落。
香澄仔細看著他,總覺得有些奇怪,片刻后忽然脫口而出:“你是女人?” 青年一下變了臉色,隨後又強自鎮定下來,伸出手來,說道:“我叫金,是一間酒吧的老闆,你若是信得過我,我能幫助你救出你父親。
” 香澄有些猶豫,不知該不該相信金,片刻之後,或許是因為兩人都是女人的緣故,她將手伸了過去,與金的手掌緊緊握在一起。
一股溫暖的感覺從金的掌心一直傳到香澄掌心中,這一刻,香澄選擇了完全相信對方。
閑話少敘,二女就此回了金的酒吧。
原來金一直都是女扮男裝,真實身份是一個二土七歲的金髮美女,可憐坂崎良與羅伯特至今還被瞞在鼓裡,一直以為金與他們一樣,是個男兒身。
二女到了酒吧,金給香澄安排了一個房間住下,回頭便讓人去找坂崎良與羅伯特前來。
派去的乃是她的心腹,對她忠心耿耿,需知金如今還在比格先生手下,若是不小心泄露了消息,只怕她的弟弟頃刻間就會沒命。
派去的人很快便回來了,金將酒吧大門緊緊關閉,一直到了黃昏都沒有再來人。
而黃昏過後,夜幕降臨,才是酒吧開張的時候。
夜色降臨,金將酒吧大門打開,迎入第一批客人。
隨著時間的流逝,酒吧中的客人也越來越多,而不知何時,坂崎良與羅伯特也混在了人群中,一同進入了酒吧。
羅伯特是個富家公子,乃是酒吧的常客。
坂崎良便不同了,他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嘈雜的噪音吵得他不知所措,那些穿著暴露的女人更是讓他面紅耳赤,更有些女人見他長得俊朗,故意往他身上靠,伸手在他胸口或是腹部摸上一把。
羅伯特見坂崎良站在人群中滿臉通紅不知所措,更是被女人佔盡了便宜,一把拉著他就往裡面走。
二人進了吧台,早有人在那裡等候,跟著一起穿過吧台內部的通道,便到了後邊的一處小院子里。
院子盡頭是一棟三層小樓,此刻一樓大廳中正亮著燈光。
坂崎良與羅伯特進了大廳,便見早已等候在那裡的金和藤堂香澄。
金見二人到來,急忙迎了上去,尚未開口,便聽得身後的藤堂香澄大喊一聲:“坂崎良,你怎麼會在這裡?”坂崎良聞聲看去,也是大叫一聲:“藤堂香澄?!” 金聽得二人的喊聲,微微一驚,繼而笑道:“原來你們認識,那真是太好了。
”她如此說著,又覺得氣氛有些古怪,再看二人皆是怒目而視對方,彷彿有著深仇大恨一般。
金嚇了一跳,急忙看向一旁的羅伯特,見其一臉無奈,悄聲打探二人究竟有什麼淵源。
羅伯特一路苦笑說道:“良與香澄,一個是極限流的傳人,一個是藤堂流的傳人,兩個流派本就是競爭對手,相互之間也有過多次爭鬥,你把這兩個人召集到了一起,非打起來不可。
” 正說間,坂崎良與藤堂香澄已經開始了動手,只不過二人都有分寸,並未使出絕對領域的力量。
坂崎良一式虎煌拳打出,氣勁直逼藤堂香澄。
香澄退後幾步,一式重當,刀氣與虎煌拳的氣勁撞到一起,發出一聲巨響,餘波擴散,一下將大廳內的沙發打了個稀巴爛。
金瞪著一雙眼睛怒視二人,二人卻是視而不見,依舊在那裡大打出手。
香澄一式白山桃,將茶几上的一套精美茶具砸了個粉碎,反手坂崎良一式飛燕疾風腳,又將茶几一下給踩得完全散架。
金再也受不了了,大吼一聲加入戰團,先是架開香澄的手肘,再格開坂崎良的拳頭,羅伯特此時也加入進來,二人一起合力,將還在打鬥的坂崎良和藤堂香澄拉開。
雖然二人暫時被拉開了,但依然是張牙舞爪,怒視對方。
香澄回頭對著金喊道:“金姐姐,你王嗎找這個傢伙來幫忙?”金正想解釋,卻突然發現原本還在掙扎的坂崎良一下安靜了下來,然後與羅伯特對視一眼,一起看著她,嘴巴幾乎可以塞進一個鴨蛋。
“金……金姐姐?!” 金這才想起坂崎良並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她看著一臉吃驚的二人正想解釋,不想一旁的香澄還未了解狀況,只顧在那裡‘金姐姐,金姐姐’的叫個不停。
金恨不得一腳將她踢飛出去,然而此時完全來不及了,坂崎良的目光漸漸充滿了懷疑,這個女人男扮女裝接近自己,真的只是要借自己的力量救出弟弟嗎? 金此時知道再不解釋就晚了,而香澄見氣氛突然間變得凝重,也安靜了下來。
金看著已經被打爛了的客廳,示意三人到另外一個房間說話。
三人隨著金到了隔壁,隔壁正是一個餐廳,長條形的餐桌上鋪著雪白的桌布,周圍放著八把椅子。
四人圍著餐桌落座,金看著坂崎良,嘆了口氣說道:“良,其實我並不是故意要隱瞞我的身份,而除了香澄之外,其他人也完全不知道我是個女人。
” 話音剛落,一旁的香澄驚訝道:“金姐姐,他們怎麼都不知道你是女人?還有你為什麼要男扮女裝,隱瞞自己的身份呢?” 金拿起桌上的水壺,給三人各倒了一杯水,一臉苦笑著說道:“比格好色如命,他若知道了我是個女人,我還能安然無恙在這裡當我的酒吧老闆嗎?” 眾人一陣沉默,忽然坂崎良抬起頭,急道:“既然如此,那百合豈不是很危險?!”他先前一直想著比格先生欲用妹妹來要挾自己,如今知道他好色如命,那百合豈不是土分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