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皆是實力強悍的強者,力量猛然爆發出來,竟然波及到廣場周圍數百米的範圍。
猶如一場狂暴的龍捲風經過,周圍的樹木皆被吹得左搖右晃,一些瘦弱的樹苗更是被連根拔起,一直吹到了半空中。
二人周圍兩米更是禁地,任何人也沒法在他們的戰鬥餘波中站住腳。
藤堂龍白使出了全力,力量直接突破到了絕對領域三層的中段,每一拳擊出皆帶起了巨大的風聲。
比格先生亦是將力量提升到了極致,短棍揮舞間將藤堂龍白的攻勢一一接下,藤堂龍白驚駭地發現,比格先生的力量竟然完全不弱於自己,亦是達到了絕對領域的第三層。
二人全力戰至一處,勁風呼嘯,每一拳每一腳都帶著絕對領域的力量。
藤堂龍白一記白山桃打出,手肘撞向比格先生的胸口,趁其短棍橫封之際猛然用手掌拍其肋下,比格先生用另一支短棍擋開,卻不想藤堂龍白屈起膝蓋狠狠撞在了他的小腹處。
比格先生大叫一聲,雙棍猛然舞出一團棍花將藤堂龍白迫開,他則抽身急退,口中噴出一口鮮血。
藤堂龍白一擊得手,再進數步,又是一掌拍向比格先生的前胸,比格先生急忙就要封擋,不想情急之下亂了手腳,被藤堂龍白覷准機會,又是一肘撞在其胸前。
藤堂龍白這兩下用的皆是絕對領域三層的力量,比格先生縱使鋼筋鐵骨,也免不了受了內傷。
拳帝·第二部·第土章2020年10月27日比格先生吐出大股鮮血,身子還在急速後退,他料不到自己的力量在藤堂龍白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藤堂龍白快步追上,隔開比格先生的短棍,藤堂流古武學使出,無數掌影四面八方拍了過去,所幸他這一次並沒有使出全力,不然只怕比格先生非得就此斃命不可。
饒是如此,待得藤堂龍白停手,比格先生早已是躺在了地上動彈不得,渾身傷痕無數。
藤堂龍白看著躺在地上不住喘息的比格先生,面上沒有一絲表情。
比格先生面色阻狠看著他,道:“事已至此,老子也認栽了,你只管動手,你既然要當這叛徒,日後在南鎮你也沒有立足之地。
還是想想該怎麼逃命吧。
”說著比格先生猛然發出一陣狂笑,像是野獸臨死前的哀嚎一般。
藤堂龍白冷冷看著他,並沒有再出手,而是突然跪倒在地,道:“昔日承蒙你的大恩,方有今日的藤堂流,在下無以為報,今後聽憑處置,是生是死,沒有半句怨言。
”說著又磕了一個頭,方才站了起來,雙手負至身後,竟是束手就擒。
他既不願獻出香澄,也不願做那忘恩負義的小人,唯有如此,方能心中稍安。
比格先生眼神阻狠,又拍藤堂龍白使詐,便讓幾個手下試探一下。
那些虎狼之徒一擁而上,竟是毫不費力就將藤堂龍白五花大綁,比格先生如此方才信了。
他看著被綁著的藤堂龍白,心中雖然不甘,但如今亦是無可奈何,只是眉頭一皺,便又計上心頭,嘴角不由露出一絲阻笑。
再說香澄被藤堂龍白用力扔出廣場,落地后稍微看了一眼,發現竟然已經到了道館附近。
香澄左右觀察兩眼,見周圍無人注意自己,遂一個閃身進了道館,然後直奔父親的居住的小院子。
藤堂龍白自從搬出小樓之後,便一直單獨住在另外一座小院子里。
香澄沿路直奔,尚未到得那裡便見院門大開,心裡不由怔了一下,莫非父親安然無恙回來了?! 不及細想,香澄直直衝進院中。
卻發現院內凌亂,不少東西都被丟在院中。
香澄大吃一驚,聽得院子東頭的房間有著響動,急忙沖了進去。
香澄用力推開房門,便見一個身影在房內胡亂翻著。
定睛細看,竟是那個與藤堂龍白偷情的美女學員。
香澄見她背對自己在房間內胡亂翻著,這個房間是藤堂龍白的主卧,內里有著不少珠寶首飾,還有大量的現金,這些東西都是藤堂龍白為女兒香澄準備的。
香澄眼見那女人腳邊放了一個袋子,裡面裝滿了現金和首飾,登時一股怒意衝上心頭,一個箭步沖了上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然後用力向後一扭。
那女人背對著香澄,並不知道身後的情況,一下被扭住手腕,劇痛之下不由叫出聲來,回頭一看更是嚇得魂飛魄散。
香澄對於這個女人本就沒有好感,現下又見其趁火打劫,欲卷了錢財溜之大吉,心下更是大怒。
一扭一推之下將她整條右臂弄得脫臼,那女人疼得是滿臉冷汗,只顧不停大叫。
香澄聽得實在煩躁,一把抓住她的下巴用力一擰,登時整個下巴也脫臼了。
香澄冷冷看著那女人,那女人此時已是疼得面目扭曲,冷汗涔涔而下。
香澄看著已經被翻得亂七八糟的房間,用看了一眼女人腳下裝滿現金和首飾的袋子,冷冷道:“我問一句,你答一句,若是有半句假話,我把你全身關節都卸了。
”那女人已經知道香澄便是藤堂龍白的女兒,又見她出手狠辣,哪裡還有半分違逆,急忙點了點頭。
香澄這才出手將她的關節接上,那女人大口喘息了幾下,又活動了幾下手臂,確定自己安然無恙之後,方才心有餘悸看著香澄。
香澄踢了一腳地上的袋子,冷笑道:“看來你消息很靈通啊,什麼時候潛伏在我父親身邊的?”那女人一驚,想不到香澄竟然如此心細。
她也不想想,藤堂龍白的消息還沒傳到道館,其他學員還是過著以往平靜的生活,她卻火急火燎衝到他的房間開始大肆搜刮財物,任誰見了也不免生出疑心。
她見香澄一臉冷笑看著自己,知道其定是認定了自己是比格先生派來的,再加上香澄手段狠辣,也只能實話實說,省得皮肉受苦。
那女人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眼角隱隱有淚光泛出,說道:“我與館主兩情相悅,比格先生卻用我的家人來威脅我,如果我不幫著他暗中監視館主,他便要我家人性命,我不敢忤逆他,只得如此。
”說到最後,聲淚俱下,哭得是梨花帶雨。
這女人本就極具女人味,如今又做出這一副樣子,真是我見猶憐,任何男人見了都難免心軟。
可惜這女人演技雖好,但面對的卻是藤堂香澄。
香澄一來早已是先入為主,對於這女人的感官是厭惡到了極點;二來香澄只是一個少女,女人慣用的伎倆在她面前絲毫起不了作用。
她厭惡地皺了皺眉,呵斥道:“你說與我父親兩情相悅,我看你只是貪圖富貴,比格欲讓我父親將我獻給他,也是你散布的流言。
你若真是與我父親兩情相悅,為何此刻他生死不明之時你反而還來這裡盜竊財物。
”香澄越說越氣憤,一記肘擊直接砸在女人的下巴上,一下將她的下巴打得粉碎,那女人劇痛之下還未來得及慘叫,便雙眼一黑暈了過去。
香澄在房間里呆了一會,不知該如何是好,她本欲去救父親,然而不知為何,自己的力量尚未完全恢復,去了也只是白白送死。
但若是不去,難道就任由父親一人在那裡苦苦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