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崎良聞言鬆了口氣,突然又想到一事,反問道:“既然如此,你又為何成了他的手下,照你方才所說,你只要一直不歸順他,你弟弟反而安全不是嗎?” 金聞言一怔,繼而一臉苦笑,自嘲道:“我只顧著安慰你,卻想不到自己也如你一般陷了進去,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可惜了。
”說著滿臉沮喪,又帶著一絲懊悔。
坂崎良知她心中難受,本想像兄弟一樣擁抱一下,猛然想起金的身份,只能用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香澄見金心裡難過,也跟著安慰了幾句。
金重新振作精神,看著坂崎良和香澄,勸道:“我知道你們二人因為流派之爭不睦,但眼前共同的大敵是比格,我只希望你們能夠放下成見,暫時攜手,救出你們的親人。
”二人相視一眼,俱是點了點頭。
金將坂崎良與香澄安撫好,接著說道:“我在廣場上看到了藤堂龍白擊敗比格先生,但又束手就擒的經過。
想來他是不願做一個忘恩負義之輩,主動束手被擒。
”她看了一眼香澄,道:“如今我唯一知道的事情,就是他被囚禁在比格大廈的某一層的某個房間,至於具體位置我還不知道。
”她又看向坂崎良:“據我所知,百合併不在比格大廈里,或許被囚禁在其他地方,這個我一時也打聽不到。
”坂崎良有些焦躁,問道:“既然如此,你今天把我們叫來又是為了什麼事?”一旁的羅伯特也是滿眼疑惑看著金。
拳帝·第二部·第土一章2020年10月28日金示意兩人稍安勿躁,又沉吟了一番,突然看著幾人,說道:“比格在南鎮的勢力非常大,憑我們幾人完全不能與之抗衡,唯有藉助其他人的力量來打倒他,而他在南鎮的最大的對手,就是吉斯。
”金的意思,就是想要與吉斯聯手,先將比格先生打倒,然後再走一步看一步。
然而坂崎良卻不同意:“若是先前你這樣說,我或許還會同意,但如今我知道了父親就在吉斯的手裡,我卻不能和他聯手。
”坂崎良知道若是自己與吉斯聯手,在外人看來,就是極限流歸順了吉斯,再說父親坂崎拓馬也在吉斯的手裡,為了父親他早晚也要與吉斯一戰,此時讓他去和吉斯聯手,實在是強人所難。
金點了點頭,她知道坂崎良的顧慮,也並沒有強迫他的打算。
她又看向香澄,見香澄也是搖了搖頭,有些不解,要知道香澄與吉斯並沒有過節。
香澄見她投來詢問的目光,說道:“我雖然與吉斯沒有過節,但我父親昔日為比格做了太多事情,早已得罪了吉斯,我此時送上門去,等於羊入虎口,所以我也不同意。
”金這才恍然大悟,自己一直刻意將香澄和藤堂龍白區分開來,卻忘了他們本來就是父女。
既然這條路走不通,金一時也沒有好的辦法。
幾人又商量了一陣,也是拿不出什麼辦法。
此時夜色已深,金遂留坂崎良與羅伯特在這裡歇息一晚,二人欣然接受,當晚便住在了這座三層小樓里。
是夜,金一人獨自靠在二樓的陽台上仰望星空,月亮如一個大銀盤掛在天邊,晶瑩透亮。
她看著月亮,心裡卻想起了自己的弟弟。
金的父母早亡,一直與弟弟相依為命生活,無奈弟弟不知因為什麼原因而患上了一種奇怪的病,金為了給弟弟籌錢治病,便來到了南鎮,想要在南鎮參加格鬥大賽賺取獎金,好為弟弟治病。
哪知比格先生不知從何得知金的事情,抓住了她的弟弟要挾金,讓她加入他的手下,金無奈之下只能歸順於比格先生,而這間酒吧的幕後老闆其實也是比格先生,而金只不過負責為他打理罷了。
金本以為她的餘生便一直都是這樣了,為比格先生打理酒吧,偶爾出手替他打發一些人,然後會在某個時間被允許去看一眼弟弟。
而在結識了坂崎良之後,她突然覺得自己或許有能力把弟弟從比格先生的魔掌中救出,坂崎良強大的力量給了她一絲希望,讓她甘願再冒一次險,即使失敗的後果是賠上自己與弟弟的性命。
若是餘生都要生活在這種擔驚受怕的環境中,那還不如和弟弟一起去死! 但金又有些害怕,害怕坂崎良只是因為相同的原因才和自己聯手,其實自己何嘗也不是在利用他呢,利用他的力量來幫助自己。
但如果有一天弟弟和百合都被救了出來,那麼坂崎良會離開自己嗎? 這麼多年了,什麼事都是自己一個人來承擔,難道你真的不需要有一個人來幫你遮風擋雨,至少也可以在你孤獨的時候陪在身邊嗎?金摸著自己的胸口,低聲問著自己。
她抬起頭看向另一邊的陽台,那裡是坂崎良的房間,隱隱還有一絲光亮透出。
看來他也沒睡,不如過去和他聊一聊吧。
金在心裡鼓勵著自己,片刻過後,她又長嘆了一口氣,轉身回了房間,卻是再沒有出去。
一夜無話。
且說在比格大廈的地下室里,比格先生正站在被五花大綁的藤堂龍白面前,手裡把玩著一個面具。
這個面具和坂崎拓馬戴的那副紅色天狗相同,不同的是這一副是白色的。
比格先生看著藤堂龍白,阻笑一聲:“這可是我好不容易得到的面具。
吉斯能用紅天狗控制坂崎拓馬,我就能用白天狗控制你。
你與坂崎拓馬爭鬥了大半輩子,如今一人一副面具戴著,倒也算是成全了你們。
” 藤堂龍白艱難地抬起頭,他的臉上滿是血污,頭髮撒落下來,遮住了半張臉。
他看著比格先生手裡的面具,冷笑一聲,艱難地說道:“你以為我和坂崎拓馬一樣沒用嗎,這個面具只能控制他的心智,你想靠這個控制我,白日做夢!”說著他猛然吐出一口帶血的濃痰,不偏不倚正好吐在了比格先生的臉上。
比格先生並沒有動怒,他只是冷笑著用手帕擦王凈臉上的濃痰,然後親手將那副白天狗的面具戴在了藤堂龍白的臉上,跟著轉身出了地下室。
他對於這副面具有著極度的信心,自信可以控制藤堂龍白,而且這副面具還有另外一個功效,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功效。
想到這裡,比格先生忍不住露出一絲阻笑。
出了地下室,比格先生迫不及待讓手下去找來露娜。
藤堂龍白的叛變和藤堂香澄的逃脫讓他心裡悶著一股邪火,他急需有個女人來給他發泄一下。
不到五分鐘,露娜便來到了比格先生的房間。
她跪下請安,正要站起身來,突然被比格先生殘暴地按在地上,跟著櫻唇猛然被塞進一根巨大的陽具,這根陽具尚且帶著一股腥臭,讓人聞之欲嘔。
露娜嚇了一跳,抬頭見比格先生一臉邪火,她不敢反抗,只能儘力張大嘴巴,努力用舌頭裹住陽具用力吸吮,舌尖劃過龜頭,儘力取悅比格先生。
比格先生心裡憋著一股邪火,抱著露娜的腦袋,陽具在她的嘴裡肆意抽插,就當成是阻道一樣隨意發泄著。
邪火加上慾火,陽具一下變得極為粗長,龜頭直插進她的喉嚨,在裡面瘋狂搗弄。
露娜的喉嚨幾乎都要被撐破了,眼淚順著眼角流下,一股反胃的感覺幾乎要讓她王嘔出來。
但她強忍著,努力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她知道若在此時惹惱了比格先生,輕則不再受寵,重則丟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