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可以讓我來嗎?」我對她的反應有些納悶,不過這請求也沒什麼,便很爽快的答應了。
我乖乖站好,坦然接受起她的服侍。
從頭到腳,她溫柔地履行著她的職責。
我感覺到她有心事,因為她看我的眼神始終怪怪的,雙目始終充斥著對待將死之人的那種悲痛與憐憫。
痛苦,恍惚,惋惜,依戀,以及濃到幾乎無法化解的惆悵與思念。
這是我從未從她身上體會過的感覺,我能從她的動作中感受到綿長的愛意,但這份愛並不屬於我,而是屬於她眼中的那個我。
「擦好了……」她把毛巾交給我,我愣愣地接過,眼睜睜看她轉身離開,剛準備說些什麼,她又猛回頭朝我撲來。
沒有任何解釋,她直接把我摁到牆上,踮起腳尖就是一吻,徹底封死了我的口唇。
我無法理解她的行動,只覺得她從未如此主動,完全不用引導,她直接突破我的防線,勾起舌頭就是一陣糾纏。
一片欲情被困在現實里。
她的身體迅速升溫。
我還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狠狠摁在她胸口,帶我一同蹂躪她的肉體。
之後,就無需她引導了。
乳房入手的瞬間,我就本能性的將其緊握,大大咧咧地把玩起來。
這就是男人的通病,哪怕是世界末日來臨,只要有奶子擺在你眼前,你就會先過滿手癮再說。
「啊……啊……」她激動地啤吟著,嗓音顫抖而響亮。
我帶著饑渴的慾望攫住了她的柔唇。
她呼吸滾燙,叫的越來越響,像個在祭祀場上讚美性神的巫師,以高亢的吟唱喚醒我沉睡的肉棒。
為了加強儀式效果,她直接握住我的肉棒,拚命往她下身引。
「肏我!肏我!」肉棒深入泥濘,龜頭與阻核相逢。
騷動驟起,若蘭的乳頭在我手中變硬。
血液湧入下體,把性慾的激流散至全身。
伴隨陣陣脈搏,腫脹開始了。
變硬的那一刻,她不由分說,直接蹲下,一口將其含在嘴裡,抱住我的腰就是一陣激烈的吞吐。
「咕嘰……呶吱……」笑笑不在,她也不需要掩飾,可以毫無忌憚地表現出她的渴望,放出嗦吸的聲響。
淫靡的氛圍猶如一記強力媚葯,將若蘭的情慾催燃至巔峰。
為了方便抽插,讓自己濕的更快,吞吐中她也不忘把手指埋入肉縫,提前刺激阻核,只為激情時刻可以儘早到來。
一通廝磨過後,肉棒終於抵達峰值,以堅不可摧的硬度與她的舌頭交鋒對壘。
再看若蘭,經過刺激的她已癢到神傷。
瘙痛難耐,躁動的花房毫不吝嗇地噴塗蜜漿,阻唇傾瀉而下,淫液滴滴答答的掉在地上,在雙腳間的濕出一片黏滑的雌性信標。
「噗哈——」若蘭用那副愉悅到快要融化的表情注視著我,戀戀不捨地吐出肉棒,然後站起來,轉身趴在洗漱台上,撅起屁股,做好土足的準備去接受我的衝擊。
「來吧老公,草哭我!」根本不需要任何言語,眼前發生的一切足以重燃我的激情。
她很清楚,她散發著陣陣淫香的臀部的正如磁鐵般吸引著我。
我向她靠近,站在她身後,把槍管擦地足夠順滑,足夠亮,然後讓熱乎乎肉棒陷入臀肉。
感到我的大手分開她的臀肉,她毫不畏縮,挑釁地搖擺起來。
「王我!」見我還在猶豫,為了節省時間,她果斷對我下令。
「王死我!把我當個臭不要臉的婊子那樣!啊——」她話沒說完,我已如她所願,結結實實地肏了進去。
肉棒從找准洞口,分離花瓣,擠開層層腔肉,再到撞入宮頸,一切僅在瞬間完成。
只是進去,她兩腿就發軟了,但她話已經放出去了,此時再想收回,怕是來不及了………「哦哦……唔………啊……」她時而咬緊下唇忍耐,時而痛苦地嬌呼啤吟。
鏡中的她,雙目離散微啟。
她一直叫我,喚我作老公,重複我在她心中的位置。
我一開始還答應,後來也顧不上回話了,專心在肏王她的濕漉不堪地美穴。
鑽摩,抽離,反覆的活塞運動要是沒有潺潺淫液澆灌怕是早就磨出血來。
我把若蘭的屁股撞地啪啪亂響,眼看著身下肉棒在這個肥大的屁股忽隱忽現,無論它如何夾擊都不能阻攔我深入敵軍陣地。
「王……我……就這樣……王我!哦——」若蘭以下流的讚美詞誇耀著為讓她幸福高速運轉的性愛機器。
她叫的如此酣暢,以至於我都沒有察覺,她的嗓音就從清澈轉變為嘶啞。
「啊!額啊!太,太猛了!再來!再來啊!!!」她被我肏的雙眼發白,兩隻眼球對在一起,連連上翻,同時哭個不停。
身下的美人實在是過於激情,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拒絕如此香艷媚人的勾引。
我王的暢快,又覺得無論怎麼欺負都不夠盡興,為了讓她變得更緊,我像是受夠了她的哭鬧般在她屁股上掄圓了一掌,讓其顫漾出醉人的肉浪。
「啊!!!」疼痛襲來,她倒抽一口冷氣,雙肩戰慄不已。
可是,她地叫嚷卻始終為停,反而更加賣力:「就這樣!肏我!我就是個,啊!臭不要臉的婊子!一直都是!肏——」根本無暇疼痛,或許是被氣氛所感染,要不就是快感燎毀了她的哪根神經,溫淑典雅的若蘭竟也胡言亂語地叫罵起來,同時不斷向後猛懟,好像要接著我的力道,把她心裡的所有委屈肏碎。
罵著罵著,她終於累了。
不再叫嚷,而是痛哭,嚎啕大哭,哭的甚是傷感,哭的一塌糊塗,彷彿因為自身的一部分被剝奪而痛苦。
我以為傷到她了,急忙停下來詢問她的情況。
她胡亂地抹去淚水,然後使勁搖頭。
「我只是,心裡難受,沒別的……」她說著,又著急篩動腰肢搖晃起來,「王我啊,老公,求你,繼續肏我……」看她狀態不對,我也加了小心,不再像之前那般魯莽。
本是好心,她卻不領這份情。
身上難受,心裡憋屈,總要有個發泄的埠。
下面被肉棒捅敞開了,她心裡也就好受了些,變得暢快了。
「用力啊,老公……」她扭過身子,不安分地搖動屁股,可憐兮兮地問我,「你不是說,要餵飽我的嗎?」從她眼中我看出,她饞這份滿足,貪婪到發瘋。
她只要滿足,有這就夠了……性愛重歸癲狂,她爆出一連串興奮到骨子裡的尖聲。
空氣里回蕩著相合地獨奏,清脆有力,一聲又一聲,我用她肥碩的,光溜溜的,布滿汗水,白的幾乎反光的造物作為緩衝,來消解我的威猛,同時接著回彈為下一次進攻積攢更強勁的猛衝。
若蘭在一次次震顫,一聲聲吶喊表達著甜蜜的抱怨。
反覆地抽插把她身子都快墊散架了。
僅僅一天,她就失禁了四次。
最後,當我即將射精的時候,她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弓起身子來迎合我,讓我在她體內得到完全的釋放。
我親眼看著鏡中發生的一切,將其完整收入我的腦中,同時把我一部分永遠的留在了她的體內。
當她忘情地呼喚我的時候,我的心中忽然生髮出一股莫名的渴望。
這渴望是我從未有過的,哪怕是最甜美的夢中,我也未曾品嘗過這份充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