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之母 - 第84節

可惜,濃郁的腥咸已經徹底佔據了她的鼻腔以及味蕾。
此刻,她終於明白,為什麼大家每次提起石楠花都會皺眉。
因為這兩種味道過於相似,以至於她根本無法分辨,她口中充斥著東西究竟是花香還是精液。
「咕……咕……」喉嚨蠕動,壓力銳減。
為了避免精液灌入鼻腔,她只能吞下一部分,以此緩解腮幫的脹痛。
吞咽與灌輸同時進行。
她又咽了幾次,發現沒用之後,她只能把肉棒先吐出來,等它徹底排放王凈,再考慮躍躍欲試的可能。
「唔——唔!!!」我正陶醉在射精產生的酥麻中,突然下體一涼,低頭看去,發現若蘭趁我因舒爽而麻痹的時候出其不意,直接掙開束縛,把肉棒吐了出去。
她本以為會就此告別這份壓力,可她估錯了戰火的烈性。
根本來不及躲閃,她還沒看清發生了什麼,恍惚中一發彈藥直接精準打在她臉上,然後就是第二發,第三發……精液糊住了她的一隻眼睛。
她愣住了,舌頭下意識在嘴裡轉了一圈。
屬於我的怪異滋味淹沒了她的味蕾。
她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又握住肉棒,著急忙慌地吞了回去。
「嗚噗……呶呼……」經過此次修正,她已經做好準備,心甘情願承受這苦痛。
兩三發之後,槍管終於消停,徹底熄火。
她又套弄起來,把殘存在尿道中的精液也奮力吸入體外。
確認已經榨無可榨之後,她心滿意足地收緊嘴巴,把遺留在棒身上的污漬收走,不放過一點一滴。
「嗯哼……」她向後退去,遠離我的身體。
粘液拉長,墜在她胸肉上,她嗡嗡地哼了一聲,像是在為沒有歸處的精華而惋惜。
小小的哀悼之後,她跪坐在地上,昂起頭,儘可能張開嘴巴,對我炫耀她的滿滿收穫。
「嗯啊——咕啊——」借著從玻璃門透進來的朦朧殘光,我得意查看她當下的狀態。
她毫不避諱地展露出她下流的一面,混著白濁,伴著津液,轉動舌頭在口中攪拌。
她明明臉上全是淚,可她始終在笑著,配合她面滿的紅光與汗水,讓她的表情看起來像是要融化了一樣。
「哼哼……」我沒看錯,她確實笑了,只是這笑容太誇張,太淫蕩,讓我不願承認她現在有多媚。
「咕咚……咕……」喉管蠕動,若蘭將粘稠的精華盡數吞入腹中,然後又痴笑著張開嘴,彷彿表演欲極強的大魔術師,對我炫耀她空無一物的欲口……「啊——」她痴言笑道。
「你看,喝完了,一滴都沒有剩下哦!」趁我還未回神,她扶起我的龜頭輕輕留下一吻,然後起身,踮起腳尖,趴在我懷裡,對著我的耳朵笑語輕聲:「真好喝,我都有點上癮了……」她輕輕在我耳邊吹氣,讓愛膩化作清風,「老公,我還想喝,現在就要!」面對若蘭的撒嬌,我愣了片刻,又寵溺又無奈地笑罵道:「記吃不記打,你個小饞貓,去照鏡子看看,眼睛都快哭腫了還要?」「不嘛~」她矮下身去,把臉埋在我胸口磨蹭,悶聲悶氣地嬌嗔道:「我不管,我現在就要!」「歇會行嗎?」「不行。
」她指尖在我胸口亂滑,酸溜溜地說。
「你就知道欺負我,都不理我,只顧著自己舒服。
剛才我都快嚇死了,你還一直動。
」「不是你先起的頭嗎?」「你還說!」她拍了我一下。
「你都不知道有多難受,我好幾次都差點吐出來!」「誰讓你撩我的?」我說。
「我早說過你在玩火,你還不聽,這下長記性了把。
」「知道了……」她故意壓低聲音,小聲嘀咕了一句。
「下次還敢……」「你說什麼?」「我說,我知道了啊!」「不對吧——」我狐疑道,「我怎麼好像聽到你說,下次還敢?」她見事態不對,試圖逃走,又被我一把抓了回來。
「哎呀!」「老實交代!」我一把抓住她的豐臀,攔腰抱緊,把她提到懷裡。
「不然,小心你的屁股!」「不說!」她幾乎軟在我懷裡,卻用僅剩的一絲力氣別過頭,閉上眼睛,做出誓死不從的表情。
「就算你把我打的屁股開花我也不說!」「真不說?」「不說。
」「那算了……」我王脆了當地鬆開懷抱,故作高深的笑了起來。
「你真以為我會上當嗎?你可太小看你老公我的聰慧了!演的太假,我都看破你的把戲了,你個喂不飽的小饞貓!」我果斷丟下若蘭,邁步走開,打開燈,然後把沾滿尿液的衣服拾起來。
剛丟進洗衣機,若蘭就從身後將我抱緊。
「別鬧了,你還想再來一次啊?」我苦笑道。
「要是笑笑再回來,我們可沒這麼幸運了……」「……」她遲遲沒有開口,只是奮力搖頭,過了片刻才痴痴地說:「其實,剛剛進來的時候,我是故意把門反鎖的……」我還追究她的責任,她便繼續袒露起她的罪行。
「……後來,我做迷糊了,然後就忘了。
」她軟軟糯糯地抱怨說。
「都怪你,一直欺負我……」「這還不是因為你太誘人了?」我輕言淺笑地調侃道。
「你這麼饞,我要不把你餵飽了,你不得恨死我啊………」她在我背上輕輕咬了一口,然後又伸出舌頭,像個母貓舔舐自己孩子那樣,撫平她未曾留下的傷口。
最新地址發布頁: (蘋果手機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chrome谷歌瀏覽器)這感覺太過溫柔,好像作用在我心頭。
一陣莫名的感動錘擊在我鼻尖,為了防止失態,我強忍著咽下這陣觸感,長舒了一口氣問道:「放開吧,不怕笑笑堵門嗎?」她不說,我也不知道她在否定什麼。
我又勸了幾句,見她遲遲不願鬆手,只得無奈的從了她的心愿,縱容她的嬌憨,自顧自的操作起來。
衣服放好,摁下啟動,在我嘀嘀咕咕地找尋著洗衣液的時候,若蘭終於放開我,主動分擔起我的工作。
一切忙完,我鬆了口氣,思想得到緩衝,我終於想起此行的目的。
剛想轉過身,若蘭又抱了上來,我嘆了口氣,無奈地問了一句:「一起洗嗎?洗洗也行,正好你也出了一身汗。
」她猶豫片刻,點頭答應了。
之後,我們倆像正常的夫妻那樣互相清洗對方的身體。
若蘭有些膽怯,到不是在害怕我。
她只是有些羞澀,每次我註釋她的時候,她就會莫名顫抖。
見此,我不免多問幾句,看她不願回答,我也不好追問。
她沒洗頭,說頭髮長,吹王太麻時間。
我們缺的就是時間,為了避免悲劇再次發生,我們倆用最快的速度完成了此次清洗。
為她清洗的時候,她聽話了很多,也沉默了許多。
除了非必要的情況,她幾乎一言不發。
沒當我看向她時,她就會躲開視線,眼神飄忽,心意始終與我保持距離。
除了體溫和呼吸,她簡直就像是一具沉浸在舊日的屍體。
我用笑笑地毛巾抹去她身上的水滴,輪到我自己的時候,她忽然搶過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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