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拍戲的就是麻煩!
導演在對講機里罵罵咧咧,這句話就這麼鑽進了唐寧的耳朵里。
許蘇言竟是第一次拍戲?!也就是說,今天是他入行的第一天。
怪不得之前沒聽過他這號人物。
第一天入行的許蘇言不能僅僅稱作是新人了,簡直就是菜鳥。
他反覆幾次,都是半途就停下,氣得導演直跳腳,中間還扯了演員導演過去罵。若不是臨時找不到合適的替身,恐怕是真要把許蘇言換掉了。
唐寧仰頭看他。
許蘇言還扶著自己的腦袋。看他的表情,相比於導演的話,他似乎更在意她的腦袋。
唐寧忽然想到了什麼,仰頭看他:你是怕傷到我嗎?
他幾次停下都是在她快要窒息的檔口,現在又這麼護著她的腦袋
許蘇言聞言也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並沒有回答。
唐寧想不到他道德感這麼強。但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否則拍完這場戲,許蘇言的職業生涯也到頭了。
你這樣我反倒更難受。
唐寧仰頭,眼睛緊緊的盯著他。作為前輩她覺得自己理應給他上這堂課:我並不會因為你反覆護著我而感激你,你知道為什麼嗎?
許蘇言的臉頓時繃緊了,嘴唇抿得緊緊的,腮幫子跟著鼓了起來。她甚至能感覺到他在她腦後的手也變得僵硬,但就算他當場鬆手唐寧也打算繼續說下去。
本來忍忍一個鏡頭就能拍完的事,卻因為你中途放棄而需要反覆重拍,每一次重拍就意味著我要再受一次罪。你再看看我唐寧扭了扭她被捆成螃蟹的身子:你覺得我這麼一直捆著很舒服嗎?
許蘇言扶在她腦後的手越發僵硬了,但好在他沒有惱怒到把手放開。
所以,拜託你一次過吧,無論什麼鏡頭。開拍以後,你不是許蘇言,我也不是唐寧,我們都是劇中人,你明白嗎?
再開拍的時候,唐寧感覺許蘇言整個人都變了。
他收斂掉了所有溫和的氣質,看上去冷酷又深沉。眉目間彷彿覆上一層冰霜,眼底暗潮翻湧。
此刻的他,有身為軍人的職責,理應守護自己的使命,卻又為自己對這女間諜的愛所牽絆。
他此刻極度的矛盾與撕裂。
他被他的使命與私人情感兩相拉扯,痛苦化為對這女人的恨。
恨她為什麼故意來勾引他,害他陷入這兩難的境地?恨她為什麼他多次提醒,卻依舊選擇背叛他?
在這不見天日的牢房裡,她躺在那張不知沾了多少血液的受刑椅上,等著他的審判。
他要怎麼審判她?他該怎麼懲罰她?
許蘇言腰跨整個擠上來,將精囊重重的碾到唐寧臉上。鼓脹的肉囊在她的五官上碾壓,磨蹭。
她扭動,她躲避。他便扣住她的頭,把她緊緊的壓上來。精囊壓扁她的五官,填滿她臉上的間隙。她喘不過氣,掙扎得愈發厲害,就越磨得他舒服。
哦許蘇言扭動著腰跨,仰頭長長的嘆出一口氣。
太舒服了,讓這個他怎麼也掌握不住的女人伏倒在自己胯下,肆意蹂躪她,太舒服了。
對,就這樣,把陰莖插進去。
彷彿是怕驚擾了兩人的狀態,導演的聲音變得又輕又柔。
許蘇言睜開眼,將腰跨向後撤,陰莖趁著唐寧張口呼吸的檔口狠狠的插進她嘴吧里。
唔!唐寧發出悶哼,那根大陰莖不僅把她的嘴塞滿了,還幾乎插進她喉嚨里。嘴角被完全撐開,粗壯的莖身跟著往裡撞。
許蘇言扶著她的頭,抬腰狠撞的時候將她往自己的胯上按。他緊抿著嘴,鼻腔里噴出顫抖的喘息,一雙眼睛緊緊盯著身下的唐寧。
她的嘴被自己的陰莖塞滿,口腔里全是他的味道,她的喘息是因為他,呻吟是因為他
哦許蘇言哼出低啞的呻吟。他繃緊了小腹,腰臀兇狠的往她小嘴裡頂,粉色的肉莖禽干她嬌嫩的小嘴,鼓脹的曩袋懸在半空劇烈搖晃著。
唔唔唔唐寧悶悶的哼叫,小嘴被他粗大的肉莖塞滿,嘴角撐得似乎要裂開,舌頭被滾燙的莖身摩擦得麻木,喉間被腫脹的肉莖頂開,悶得幾乎喘不過氣。
很好,男演員來一個深喉。
許蘇言嘆出一口氣,他緊了緊牙關,腰胯向前頂送,想把蘑菇頭塞進去,卻幾次都找不到門道。
唐寧立刻反應過來,頭向上微微揚起下巴,讓喉嚨與口腔保持一條直線。他往裡擠的時候,她努力放鬆自己的口腔,一面扭動著頭部。看似在掙紮實際卻在吞咽
那顆碩大的蘑菇頭擠進她緊窄的喉管之後,便順暢了許多,徑直伸進去。
攝影機能拍到陰莖塞入時她鼓起的喉嚨。抽插間,可見一根巨大的條狀物把她的喉嚨整個擠得隆起又扁下的過程。
唔
一滴汗落到唐寧額頭上時,她才發現許蘇言的狀態不太對。
他的臉脹得通紅,薄唇緊抿,額頭上全是汗,看起來極為難受。巨大的陰莖也跟著在唐寧嘴裡彈跳,一看這情況唐寧就知道要壞。
他不是要射了吧?
男演員忍住啊,再忍幾分鐘!導演的聲音傳來,唐寧看到他定了定神,垂眸看她的時候,陰莖終於沒有那麼激動了。
他開始抓著她的頭髮抽插。喘著粗氣,像一隻發情的野獸,抓著她一下下往自己胯下撞,腰身兇狠的聳動,肉整快速的撞進她的嘴裡,囊袋重重的拍打著她的額頭。
陰莖插得又深又重,唐寧有種要被他貫穿的錯覺,喉間有種被異物撐開的堵塞感,她扭頭掙扎,卻被腦後的大手死死按住。
許蘇言雙眸沉黑的盯著唐寧,他粗大的陰莖在她嘴裡叫囂著要炸開。他每一次撞入她的喉嚨都跟著夾緊,這種從心到身的全方位滿足,讓快感無限放大。
太爽了
他再此前從沒想過自己能有這一天。能把唐寧壓在身下,把性器插進她的身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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